“巴拉巴拉”
“知道了,知道了,”勺子一边带上墨镜,一边对着门口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警服领子,“妈,我刚下班,这就回去吃饭成不,您老别一天天跟催命似的行不行。”
“巴拉巴拉”
“好了。”勺子拿着钥匙走出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已经是下午6点半,警局里除了加班的,已经没有几个人。
勺子一边无语的跟自己的老妈将着电话,一边顺着警局的围墙朝家的方向走。
夕阳的余晖,穿过街边茂盛的树冠,编织了一地金huáng的影。
警察局前的马路总是比较清静,不像学校和居民小区,下班的时候,街道上都是人满为患。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车急速的划过,消失在前方爬满了藤蔓的拐角处。
勺子挂断了老妈的电话,惬意的甩着钥匙chuī口哨。
一只冷凉的手在勺子的背后兰花般绽开。
细长的手指仿佛凛冽的刀刃,散着死亡的气息,猛的在勺子的脖子上收紧。
来不及挣扎呼救,勺子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勺子’穿戴整齐后,望着巷子里只穿了个大裤衩的男人,抿了抿唇。
警服的长短正好,就是有点肥。
带上墨镜,‘勺子’开心的chuī着口哨朝警局走去。
很多个办公室都锁着门。
‘勺子’有点懊恼,早知道就应该摸清了地形再来。
但是接下来这个办公室有惊喜。
因为‘勺子’一推门便看见了埋头工作的兔白小队长。
‘勺子’开心的进了屋,顺手带上门。
锁‘卡啦’的一声。
“你怎么回来了,不回家吃饭吗。”兔白扫了一眼带着墨镜的‘勺子’,继续埋头工作。
‘勺子’没说话,随便坐到了一张办公桌前。
兔白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堆积如山的资料,紧缩了眉。
这时候隐夜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兔白恨恨的把手机打成静音,咬着烟埋头在报告上一阵狂写。
写着写着兔白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隐夜这死小子没天白没黑夜的找了自己一个星期了。
由于工作原因,自己也不能换电话或者关机,只能咬着牙忍着越来越频繁的电话轰炸。
整整七天,自己都躲在警局里,尽量不外出。
兔白不需要因为内疚而产生的解释或者施舍。
嘴巴里突然一空,兔白呆呆的低头,看见燃着的烟直接掉在了报告上。
兔白手忙脚乱的扑掉烟头,拍打着满是烟灰的报告。
望着中原一点黑,兔白肠子都悔青了。
都怪自己分心,勺子着报告又白写了……
正自责的时候,兔白发现一边的‘勺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兔白十分不慡的抬头看了一眼‘勺子’。
看清之后,兔白简直不慡的想死。
坐在勺子的办工桌前,穿着勺子警服的人,
根本不是勺子。
此刻他好看的手指正抚着半张脸,唇角微微的翘着,笑的xing感莫名。
细长的眸子里落满了金色的晚霞,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有一种肆意的英俊。
“队长,你发呆的样子蛮可爱的。”隐夜盯着兔白坏笑。
“卧槽!!!!!”兔白的血压立刻升高。
敢qíng这家伙一直坐在旁边,看自己挂他电话后想他想的差点把办公桌烧掉的傻样……
兔白气急败坏的拿起烟灰缸准备甩出去,却因为手抖的太厉害而直接糊在自己脚面上。
尴尬的小队长在身边搜寻了半天的武器,最终只能心痛的放下大半叠资料而朝隐夜狠狠的甩出一小部分资料。
“我给你滚出去!!!!”由于激动的嘴都不利索,愤怒的咒骂也以失败告终了。
纷纷扬扬的纸张在兔白的周身飞舞着,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兔白难受的又想哭了。
隐夜笑的更开心了。
“好了好了,我不让你滚。”
“你脑子有问题吧!!!你是怎么把我赶你意yín成你赶我的!!”兔白眼看着隐夜一步步的靠近,红着脸往后退。“别靠近我啊,不然我就叫警长了!”
“你就是叫村长也没有用。”隐夜揪住兔白,直接将其摁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