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巴盖虚弱的趴在一边吐槽,“都神马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妹子啊,再说根本木有妹子萌你的肌ròu吧,赶紧去去医院取子弹才是正事吧。”
“隐隐……包哪里?”莫莫吸着鼻涕,将隐夜背后的衬衫撕的jīng光。
隐夜盯着莫莫手里凌乱的布条,感受着背后阵阵的凉意,愣了一秒钟。
“……莫莫,你是外国人听不懂话中国吗……我哪句话告诉你撕我衣服了,本来被打成这样回去已经够láng狈了,你这样搞的我实在太不帅气了。”隐夜bào跳着青筋qiáng忍着不发作,“你裙子那么长,撕短点不也挺xing感的么,多露腿,偶尔露露底,对女孩子有好处。”
“老板!!搞毛啊!!哪有你这样教小喷油的啊魂淡!!”
“行了,赶紧回去jiāo差吧。”隐夜从地面上站起来,摁着肩膀超远处的金凤凰走去。
莫莫牵着隐夜的裤子,边走边抹鼻涕。
巴盖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的跟上。
长刺从地上做起来,盯着隐夜的离开的背影,神qíng淡漠。
“我很不明白,为了那些低贱的人,你有什么好拼命的。”
隐夜头也不回。
“我会叫你小弟过来接你的。”
“老板?”
“gān嘛?”
“为毛我赶脚咱们店里的人都听不懂别人的问句捏?”
“我刚才是在耍帅,你懂个屁。”
“一点也不帅啊有木有。”
“我没听见你刚才说什么。”
“老板,我还是有点想辞职啊岂可修。”
“你这句话我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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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的结实的白小汐被一个男人拉上车。
“行,小仲哥,我这就开车送过去。”
男人挂断了电话后,打着呵欠发动了车。
“这一大早的,困死了,就不能晚点再送么。”
白小汐坐在副驾驶上,默不作声的盯着肮脏的风挡外暖色的晨阳。
“你女人对你真好啊,”男人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白小汐一愣,侧过头盯着满脸倦容的男人。
“你自由了,这可是你女人的功劳啊。”
“我没女人。”白小汐茫然的转正脑袋,望着窗外。
“谁知道是你啥,反正听说一个年轻女人为了救你,都快被打成猪头了,”男人咬着烟,打着方向盘“不过她没白挨揍啊,老大已经放话把你还给她了。”
白小汐瞪大眼睛愣了一分钟,无法遏制的开始发笑。
“笑啥啊?”男人换了下档位,“是你什么人啊?”
“债主。”
“啊?!”男人腾出手来弹了弹烟灰,一脸错愕。“你欠了她多少钱,她这么玩命啊。”
“我爸欠她的,看来我是还不完了。”白小汐收起嘴边的笑容,低下头,以至于长长的额发遮住了眼睛。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啊。”男人加大了油门。
白小汐不再说话。
没错,兔白。
死要面子的笨蛋。
你拒绝着我的靠近,因为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也是跟你共同分享一个女人血脉的亲弟弟。
从一开始你就将自己隔出这个家,无视我朝着你伸出的手。
所以,我要你永远也无法离开那个家,
即使是以你不厌其烦的想要回家揍我这种方式。
很抱歉,我只能在这种不完整的家庭里,以这种非善意方式偿还你不完整的亲qíng。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有机会把你的家还给你,
只要你肯跟我有联系,我就能代替你的父亲保护你。
可是,兔白,你这又是替谁守护了我呢。
真是白痴啊,
我和你。
真是两个白痴。
男人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一家店面的门口。
熄火下次后,男人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麻利的给白小汐松了绑。
“去吧。”
白小汐揉着淤血的手臂,一瘸一拐的朝店里急速走去。
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大厅里,四五成群的男人围着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伤者,将其或背或扶着弄出去治疗。
疼痛的呻吟不绝于耳,白小汐盯着前方聚集的一大批高壮的黑社会打手,莫名的气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