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心里暗示作用太qiáng了吧!!!”巴盖一鞋底子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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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的火烧云将最后的斜阳撕成点点橘色的光片。
兔白遣散了队友,不由分说的将隐夜塞到副驾驶里。
“我送你回去,”兔白的语气qiáng硬。
“哦。”隐夜擦了擦手上的血。
“你为什么没杀她。”兔白将马甲里的烟全部掏出来,仔细的摞成一摞。
“你的警队不是要把她带走吗。”隐夜团了团用过的沾血湿巾,将其放进兔白手心。
“这意思,你是因为我们才放了她。”兔白没有生气,只是顺手将废纸放进车内的垃圾桶。
“我跟她又没有深仇大恨,再说,警官,我只是想早点结束好回家练葵花宝典啊,抓她容易杀她难啊。”隐夜一脸认真。
“你练葵花宝典很适合啊,反正你那里也没用。”兔白冷冷的瞟了隐夜一样,发现完全无法与这个男人正常沟通。
既然隐夜不想说,那必然有他的道理。
下了高速半个小时后,兔白的车就开到了隐夜的家门口。
虽然隐夜极力qiáng调那是自己的企业而不是家……
隐夜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回桌球网吧了,秋伊的车停在门前,流光的车漆上镀了一层淡淡的白月,屋里亮着灯,隐夜都能想象出巴盖jīng神亢奋的在一边上网,莫莫歪倒在电视旁边的小椅子里,qiáng打着jīng神吃东西的摸样。
“行了,改天电话联系吧。”兔白开始催促着隐夜下车。
“你把我带走吧……”隐夜突然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兔白,“我不想回家。”
“别搞的好像考了零分不敢回家的初中生一样,”兔白冷冷的叼着烟,“赶紧滚!”
“你不是一直处心积虑的要抓我回局子里么……哪有嫌犯愿意了警察又不抓的道理的……”隐夜扣死安全带。
“那种黑社会nüè杀的案子光我手里就积压的都数不清,我想哪天办案看我心qíng,”兔白bào躁的抬起脚,“你可以滚了!”
“不带这么不负责任的啊你……”
话音未落,隐夜被兔白一脚踹下车,翻起身面对着绝尘而去的兔白,隐夜无奈的转过身面对着站在门口的秋伊。
“诶?不好意思,难道是我迷路了,怎么走到你家了呢。”隐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是你家啊……”秋伊淡淡的笑,“快进来,莫莫非要等你回家,明明困的要死也不肯睡觉。”
“哦,好,那我先回家了。”隐夜转身就走。
“都说了这是你家了……”秋伊有些无语的拉住意yù逃跑的隐夜。
“老板,你从医院跑哪去了,电话也米有带,脑残找你找的我都要成神经病岂可修。”巴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哦,我去买大蒜了……”隐夜随口胡扯。
“隐隐,大蒜刚好吃光了。”一只小手抓着隐夜的裤子。
隐夜身体一僵,没敢回头。
“……gān嘛吃蒜啊……真是重口味……”隐夜的声音奇怪。
“谁知道啊,我买了那么多的棒棒糖,结果还是堆在那里,莫莫只吃你买的蒜,”秋伊无奈的笑了笑,“家里有小孩子,没事就多放些吃的东西在家里啊。”
“你就放个超市在家里,也不够她吃的……”隐夜盯着秋伊表qíng不自然。
“隐隐,抱抱。”身下的小手开始加大力度撕扯着隐夜的裤腿。
隐夜垂着脑袋迅速的转过身,捞起莫莫抗在肩膀上往屋里走。
“秋伊桑,老板肿么了?”巴盖不解的望着秋伊,“我怎么觉得那个厚脸皮有点不好意思了……”
“谁知道了,”秋伊笑了笑,“我回家了。”
“哦,秋伊桑,北北。”巴盖礼貌的跟秋伊道别后,转过身体朝网吧走去。
“隐隐,你哭了啊?”
“放屁,老子那是因为岁数大了,开始流眼油。”
“眼油是什么?”
“就是大叔因为很困而分泌的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