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因为突然的疼痛闷哼一声,好心没好报,娃娃脸上熏染着怒气,对这种难受的姿势早已不满的他终于爆出了粗口:“发什么神经,快点放开我。”
苗铅掩下眼中的失落,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柳渊的身上,脑袋也垂在他的颈项处,呼吸喷洒在柳渊的敏感处,让他更加的焦躁难安。
“柳渊,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苗铅趴在柳渊的身上,轻声呢喃。柳渊与苗铅认识了这么久,在他的心中苗铅是狡猾的代名词,xing格恶劣,总是爱戏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正经的问过他问题。
“咳咳,这个问题很无聊。”柳渊轻轻咳嗽几声,思考了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么久以前的事qíng他怎么记得,自打他有记忆起,苗铅这家伙就一直在他旁边祸害他。
“呵呵,果然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吗?”虽然早就知道,可是心里还是疼痛了一下,苗铅自嘲的一笑,轻轻吻上柳渊的脸颊,眼神认真而执着,将埋葬在心中的记忆娓娓道来:“那天柳伯伯来我家为父亲做例行检查,后面就跟着你,背着一个小而轻便的医疗箱,嘟着一张嘴在后面瞪着你父亲。”
苗铅戳戳柳渊的脸颊,声音轻而柔和,看着柳渊似乎在努力回忆的模样,继续引导着他的思维:“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是你告诉我的哦……”
柳渊也在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滴说,陷入自己思维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苗铅的手正慢慢的、慢慢的解开他的纽扣,将他身上的衣服悄悄褪下。
“柳伯伯为父亲检查完毕,两人就开始聊天,顺手就让管家将你带到了我的房间,可能我们都很少见到同龄人,你当时拎着自己的小箱子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身边坐下,不管是否与我相识就开始抱怨柳伯伯的不仁道,噘着小嘴就唠叨柳伯伯言而无信,明明答应要教你病理知识却出尔反尔,我当时就很奇怪,一个人的表qíng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幽静的树林渐渐沉寂下来,只剩下苗铅缓缓的叙述,柳渊睁大眼睛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表qíng带着一丝丝的得意,接口:“后来隔了一段时间你跑来问我,明明答应要去找你的,为什么失约了?对不?”
“呵呵,是啊,当时你反问我,我是谁?没想到,这件事你还记得呢,看来你的脸盲症还有得治啊。”苗铅轻笑出声,想起当时的自己被柳渊无辜的问句弄的哑口无言,苗铅就很想掐死柳渊,那件事后来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恐怕柳渊无法想象吧,呵呵,回忆往事果然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呢,特别是身下这个笨蛋最容易诱哄。
“拜托,我只是认人不行,并没有失忆好吗?再说了,我去过你家,只是刚巧每次你都不在家而已。”柳渊对着夜空翻个白眼,明明是苗铅冤枉了他,现在还来责怪他,有没天理啊。
“好吧,至少后来我知道这件事后心里平衡了那么一点。”苗铅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的将柳渊的上衣纽扣全部挑开,只等着时机到了顺水推舟的转移话题。
“恩恩,快起来吧,忙了一晚上,好困了。”柳渊眨眨酸涩的眼眶,示意苗铅放开他,这个姿势真的好难受啊,胳膊都被苗铅捏的僵硬了,看来习武的人还是有那么点好处的,至少力气大,他就不行了,按照苗铅的话说,他除了医术,一无是处。
“哦,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苗铅为柳渊的没心没肺为之气结,不在等这个笨蛋开口,自己将话题挑明。
“你不是还想问刚才那个问题吧?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柳渊摇摇头拒绝,一副纯良乖宝宝的样子,为病人的隐私保密是身为医生最基本的职责,他可不想违背,即使是屹在这里qiáng行bī问,他也得先经过子奚的同意后才能告诉他。
“呵,那么等下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的,相信吗?”苗铅信誓旦旦的在柳渊耳边宣告,柳渊不屑的【切】了声,虽然他没有苗铅聪明,可是他的智商也不低,跟他的理念相冲突的事qíng,是绝对不会泄露的。
苗铅看着柳渊倔犟的样子,坏坏的一笑,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机会自己送上门,没有将之往外推的道理不是吗?俯身在他的唇瓣上来回摩擦,膝盖也开始有规律的摩擦柳渊的□,柳渊只怕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极为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就变成了被人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