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熟悉他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像是故意要惹他□,一波波地变着花样冲击,或快或慢,或深或浅,或激烈或柔和,星眸牢牢看住他,动qíng呢喃:“小然,你真好,真好……”
ròu体相jiāo的声响似被放大了千倍万倍,划破静寂无声的夜色,应和着荷塘飘来的阵阵蛙鸣,yín靡得令人无地自容。
望月阁之所以被称为望月阁,皆因阁顶选用了镂空顶板,空dòng呈星月状,月色如水泄下,清辉便会铺满阁楼的角角落落。
如烟如雾,灏邈如蕴。
在这一天一地的伏月清韵下,身下之人面如莹玉,眉目秀婉至极,却有英气内敛,目中如蕴纳朦朦烟霭,迷离不尽,江诀只觉得恍然心醉。
他一使力将李然从座上抱起来,搁在镂空观景长椅上,目色如三chūn柔波,低声恳求:“抱着我,求你。”
李然阖眼半躺着,头搁在美人靠上,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
江诀也不恼,径直屈膝跪下,一手抄臀一手抄背,就着下跪的姿势继续抽动,激烈更甚方才。他气息急促,像个初尝□的毛头小子,单纯急躁得完全不像平常那个他。
疯狂冲刺里,李然依然咬牙抵抗。
“喊出来……求你了……”
并未像往日那般得到妥协,江诀一发狠,按着他的腰臀就往血脉贲张的yù望上送,目中有火焰跳动,炙热又凶狠,存心bī他求饶。李然本能地反手扣住美人靠,全身没有一处不在打颤,末了终是闭上了双目,任由清夜从眼角滑落,yù望是本能的,无关qíng爱,心里却空得全没着落。
灭顶的冲刺后,江诀喘着粗气吻着他的眼睑,深qíng令人心头绞痛。李然全不知是何种滋味,只能任由一波波的热液撒进体内,昏昏yù睡之际,又一次次被折腾得醒过来。
如此,竟是一宿不停歇。
新进妃嫔的封位很快就定下来了。
林氏长孙女林晓月,姿容之娇艳,较当年的辰妃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说选秀当日是江诀亲自留的牌子,特赐丽为封号,可见此女容貌之美,风头之劲。
其余氏族女子大多封美人,都是正三品的高位。
王朵儿因伴驾有功,被擢升为从一品妃,特赐封号昌,寓意深刻,得宠之盛与那位艳冠后宫的丽妃不相上下。
一时间,北烨后宫百花齐放,风头各劲,尤以丽昌二妃最得人艳羡。
朝堂上亦是一片和睦之态。封侯的诏书是与封妃的册文一同下的。王林两族分得半数爵位,得尽天子恩宠。
为表天子恩,庆祝王氏林氏封妃封爵之喜,大赦天下的诏书一道接着一道颁了下来。一时间,昌丽二妃成了北烨最得宠的妃子。正宫之主则日渐被冷落下来。
凤宫门可罗雀。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南琉璃然的大笑话,李然却出奇平静。
自那晚后,江诀便禁足凤宫了,常日宿在承乾殿,帝后二人却俨然又成了陌路夫妻,连面都见不上。
这一晚,李然沐浴完从内殿出来,竟然见到江逸在挑灯看书,不禁一愣。
江逸平日里虽也好学,但如此勤勉,却是真的怪异,甚至连李然靠近都不知道。
李然走近了,见他在读国策,神色肃然有别往日,又是爱怜又是无奈,伸手挠了挠他的头,道:“傻小子,该睡了。”
李然走近了,见他在读国策,神色肃然有别往日,又是爱怜又是无奈,伸手挠了挠他的头,道:“傻小子,该睡了。”
江逸摇头,神色坚决,什么也不说,依旧在盯着书看,聚jīng会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点蜡烛看书伤眼,明天再看。”
李然想伸手把那本国策抽过来扔到一边,孰料江逸竟不依,抬起稚嫩的小脸望着他,道:“儿臣读完这一篇再就寝。”
李然皱眉:“是你们太傅布置的作业?”
江逸看得认真,直觉就是摇头:“太傅不曾让儿臣念。”
李然暗自吃惊:“不是?”
江逸点了点头,视线不离书页:“是儿臣自己想读。”
李然垂眸盯着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看了会,一把将他从凳子上抱起来。
江逸伸手要拿那本国策,却被李然拿起来丢在了一旁。小家伙急了:“爸爸,我的书!”
“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