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此次叛逆的唯一幸存者,如此苟延残喘地活着,实在非他所愿。
到后来,他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能难耐地揪着对方的背。
曲烈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疯狂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抽动。
呼吸早已失序,qíng到浓时,曲烈抬起头来,将对方的唇舌含在嘴里亲吻。
而辰裴早已失去一切理智,一味贪婪地回应着。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没有其他。
到了后来,辰裴甚至迎了上去,此番滋味,自然是销魂之极。
高 cháo来临那一刻,辰裴整个人像被钉在墙上一般,曲烈足足维持着jiāo合的姿势将他压在墙上停顿了十几秒之久。
不消一会,一股白浊的热液便顺着二人jiāo合的地方流了下来。
曲烈并没有将他放回到chuáng上,依旧托着他的腰臀,沉声喘着粗气,他似乎非常钟爱这样的姿势。
辰裴难耐地稍稍动了一下,未曾想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引得对方再次亢奋起来。
曲烈亲了亲他的耳珠,低声问道:“怎么,还想要?”
被对方那种qíng 色之极的眼神盯着,那一瞬间,辰裴差点羞愤而死!
“刚才舒服吗?”
曲烈抬头望着对方,甚至还恶劣地动了动。
辰裴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生气,然后就见他侧了脸,脸上的神色千变万化。
曲烈终究还是心软了,再不图口舌之快,qíng难自制地吻上对方的脖子,腰又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动了起来。
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粗喘和呻吟,混着ròu体撞击的水渍声,听起来分外yín靡。
而几案上,那枝腊梅还在暗自飘着沉香……
懵懂之qíng
翌日一早,江诀骑在汗血宝马之上,带着十万将士奔赴临关而去。
而朝中的一切事物,则暂由殷尘这个辅相代理。
他这次出征之事其实极为隐秘,朝中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内qíng。
即便如此,这之后不久,苏沫依旧还是收到消息了。
另一边,李然和厉子辛正在商量你几日的防守之事。
帅营内,众人脸上早已褪去了之前的yīn霾,只因李然装备的骠骑军确实厉害非常。
厉子辛虽然见过这种新式弓箭的威力,但真正见到这种箭阵地威力时,他依旧还是被怔住了。
所以当五万骠骑营的将士将留国和西平的四十万大军硬生生地挡在临关门外之后,他是真的惊了。
北烨军经此一役,自然是士气大振。
与之相反,此时的苏沫却是头痛非常。
他坐在主营帐的帅营内,望着眼前的箭矢沉思。
这种箭矢他之前见所未见,别看它短小,实则杀伤力十足。
与此同时,当攻城将士的尸首被一拨接着一拨地抬回来之后,文岳再也坐不住了。
“陛下,我们的人马已经牺牲了太多,再如此下去,四十万大军岂不是要被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文岳是留军的主帅,看着留国大军眨眼间被对方杀的杀伤的伤,他怎能不着急不担心?
苏沫想了片刻,抬头朝他望过去,一脸铮然地说道:“文将军,战争从来都是用鲜血堆砌的,你是军中之人,怎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文岳正yù反驳,却被阎崇武拉了拉衣摆,示意他不可再做顶撞。
文岳一脸不甘心地低了头,苏沫盯着他瞧了片刻,恻隐隐说道:“朕明白将军的苦恼,亦能体谅将军的难处。如今临关久攻不下,你二人又有何建议?”
阎崇武默想片刻,抬头迎向苏沫的视线,一板一眼地说道:“末将倒有一计!”
苏沫一听,眼中一亮,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阎崇武脸色一正,说道:“既然城楼久攻不下,那不妨换个法子。”
他说到此处,望了眼苏沫,见座上那位似乎也颇感兴趣,继续说道:“我等兵分三路,一队人马作掩护,抵挡城楼上的弓箭手,另一队人马负责撞门,这第三队人马,就负责从城门脚下打通一条暗道进去。”
苏沫眉眼一凝,沉思片刻,问道:“就算这暗道打通了,城内有重兵把守,又能如何?”
“此暗道并非用作突袭,而是用于火攻。”
“火攻?这法子不是已经用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