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望刚刚被点燃的锦秀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苏宇恨恨道:“你给我滚开!”
锦秀当然没有滚开,从地上爬起,浅浅地笑着,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然而,他却是一边浅笑着一边取出怀中的绳索,把chuáng上人的双手绑在了chuáng头,绑得紧紧的。让对方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反抗力,成了任人摆布的人偶。
男人的yù望一旦被点燃,就没那么容易消退。
锦秀在这方面是忍耐的高手,他永远不会饿虎扑食,他要慢条斯理,慢慢享受。
锦秀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纯金打造的小剪子,把chuáng上人仅有的一件衣衫,一片片地剪碎。
苏宇张口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货,给我滚得远远的。”
锦秀随手拿起榻上几片碎布,把对方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都是男人,苏宇的qíng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剪去最后一片衣衫的苏宇躺在碎布堆中,全身一览无余。那个部位,明明在发涨……
锦秀眉开眼笑,转眼把自己扒了个jīng光。跪在榻上,喘息着说:“师兄,你说我贱说得真是对极了。锦秀天生就是贱人的命,天生就是来侍侯男人的。”
苏宇两眼瞪着他。锦秀却是跪趴在榻上,在他身上啃咬着,喘息着:“师兄,我一定会让你慡的,让你慡得一会儿飞到天上……”
在他身上啃咬出无数个牙印,感受着对方全身的战栗,那明显的生理反应……
在chuáng第间,锦秀的确是一等一的调qíng高手。
确定对方已经是“坚硬如铁”了,锦秀一分腿,跨坐在其身上。
即使没有任何东西润滑,锦秀的身体也完全能够包容对方的“坚硬”。
这个时候,人的行为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所有的一切,都依照身体的生理反应。
锦秀仰起头,大声呻吟着,上下起伏,偶尔又打个旋……用尽所有技巧,挑逗着对方的qíng yù,释放着自己的激qíng……
苏宇双手被绑,又发不出声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qiáng烈反应,以及在同xing体内被挤压时那无法抑制的横冲乱撞。
chuáng榻咯吱咯吱直响。
两人的汗水,都流了满席。
锦秀张大口,不顾一切叫喊着:“锦秀qíng愿就这么死去!”
梅园,一小队护卫默不作声地bī近,相互一点头。为首的从怀中取出烟花,点燃了,令其在夜空中闪耀释放。
花园中,赵钧抬头望见。飞身赶来。
苏宇终于忍不住在对方体内一泄如注了。
锦秀也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地从对方疲软的身体上抽出。有气无力地趴倒在对方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师兄,这次,你一定慡到天上去了。”
门轰地一声被推开。榻上两人同时回头,率先进入的是将军赵钧,以及他身后刀枪逞亮的护卫。
赵钧一挥手,身后护卫分两拔,一拔站在门口,一拔默不作声跑入,执刀执枪,站在窗棂前,成两道人墙。
封闭的屋内,浓浓的人体味道。或者说充斥着yín糜之气。榻上两个不着寸缕的美少年,贴在了一处。两股间流淌着的浊液……这两个最美的男宠,回头看着自己,脸上却没有一丝表qíng。
苏宇双手被绑,口中被堵;锦秀趴在他身上。
也不知两人是在玩chuáng第间的游戏,还是根本就是锦秀在用qiáng?
不过这个问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这个锦秀,不仅在军书中做手脚来谋害他,还在他府中勾搭别的男宠。
赵钧冷笑道:“锦秀,你在我府中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话音未落,欺身bī近。伸出虎爪向锦秀抓来。
他快锦秀更快,眨眼窜起,从将军身边堪堪的擦过,闪电般向门外飞出。
以他的身法速度,这世间还真怕没什么人能追得上。众人眼一花,就见一团身影已飞至门外。
锦秀冲到了门口,看着外面的满天星辰,吸一口气,向前冲出一大步。
小屋外,迎面张开一张大网,把刚刚冲出门的锦秀网了个结结实实。
这张大网以特殊材料制成,又绞着金丝,当真是刀枪不入。锦秀在里面挣扎得越厉害,柔中带刚的大网就嵌入越深,几乎勒进ròu里,勒出了鲜血。锦秀受困网中,眉头紧皱,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