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践踏你,折磨你,让你像残花败柳。”
“你疯了,你被仇恨蒙蔽到丧失天良,变态发狂,你已经不是人了。”荷衣失声裂肺的大吼。来之前,她没想会这样骂钦涯,面对钦涯后,她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qíng绪。
荷衣说的没错,钦涯已经不是人了。可是这在个世界上搏杀,好像只有具备豹的速度、熊的力量、鹰的眼睛、狐狸的狡猾、蚂蚁的耐力、猴子的敏捷、兔子的谨慎、人的大脑还有láng的残忍才能得生,才能qiáng大。
“我不是人?呵!我对你的折磨还不只这些。好戏还在后头,你等着瞧吧。”钦涯道,他早已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了,只要他觉得快活就够了。
对荷衣恐吓完,钦涯重新打亮嗓门,吐词清晰地说:“你好好养自己的身子,有人送什么你就吃什么,都得吃下了。”钦涯说完,背过身,准备要走。
荷衣止住:“等等。”
“怎么?还有话要说?以为我让你养好身子是关心你?”钦涯讽刺地说。
荷衣收拾心qíng,让自己尽量平静,以有心平气和的心态,缓缓慢慢地回答钦涯:“我已经不用你关心了。”
“不用?我不只不会关心你,还要让你痛不yù生。”钦涯道。
“痛不yù生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等你的报复。不过痛不yù生的人的不一定是我。”荷衣吐字清晰。
“怎么?你还想让我痛不yù生?”钦涯嘲笑地回问,像是一只大象站在一只蚂蚁前一样狂妄。
第十一章 落下病痛(上)
一连七天,荷衣一直昏睡。
钦涯走后,荷衣在那间屋子沉思。她能想像将军府被于子期下手后的惨败场面,甚至能想象岳一飞还有四个哥哥们横尸家门的样子。荷衣曾经在兰香那里听说过,江湖上有个特别残bào的jiāo易组织――天网。朝野绿林都对其忌惮七分,查不出半点线索制服,但是闻天网者如闻死神,没有谁不怕的。于子期找上这帮人去对付将军府,将军府将无一人生还。
荷衣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尚若当真听到他们死去的消息,她决定要坚qiáng地活下去。其实她没有信心再见到爹爹。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万千遍,爹爹、哥哥你们一定要活着。
荷衣的qíng绪波动了又调解平静,平静了又波动。那样调解了数次后,反反复复地伤痛,最后还是平静下来。她庆幸自己前世接受过冥界的那场考验。这一世还有什么不能勇敢、坦然面对的?
心态刚调解好,荷衣就眼前一黑,没有任何知觉、意识地倒下去了。这是露娇人的药效后备毒xing。荷衣在三柱香时间内没有和男人jiāo欢,露娇人便不能排出体内,变作毒气散发在全身。以后想治也治不了。
“你说要介绍一个好的货色到我阮娇楼,原来就是让我来看一个卧chuáng不起的病美人?”
“她不算好的货色吗?”阮小鱼问。刚刚跟她说话的人便是阮娇楼的老鸨,蜀都城最年轻的青楼老板阮小羊。
“长得倒是国色天香,只是病央央的怎么接客?”阮小羊抬杠道。
阮小鱼:“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手上的小丫头能是什么大人物。”阮小羊哼声。
“她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古域国的美人奇女岳荷衣,君钦涯的新婚娇妻。”阮小鱼解释。
一提到君钦涯,阮小羊来了兴趣:“颢琰王的新婚娇妻怎么让你弄到我那去?我那儿可是青楼。”
“你收不收她?”阮小鱼耐心的询问。对于她这个妹妹,她是束手无策,任她荒唐地开jì院也拿她没半点辙。
“不收,坚决不收,君钦涯的妻子我敢收吗?”阮小羊不高兴道,口气生硬。
“从此往后,岳荷衣就此消失了,再也没有真正的颢琰王妃。”阮小鱼一脸得意的样子高兴说道,脸上露出大事已成的欣喜:“从此以后颢琰王妃的位置由我代替,我就是岳荷衣了。”
“所以你就把真正的岳荷衣送到我那儿去?我绝对不收。没有其它事我就先走了,以后不要再到阮娇楼来找我。”
“你就这么恨我?”阮小鱼问。
“你很贱,君钦涯根本不爱你,你还要跟着他丧尽天良。用别人的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有什么意义?他只不过把你当作chuáng上的工具。”阮小羊说完,铁青着脸走出这间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