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涯给了阮小鱼一个xing感的笑容。虽然xing感却不温柔。他邪笑,他要挑逗他的阮小鱼呆会好受。
“要了我,现在。”阮小鱼真像只发了chūn的猫,直接拨开钦涯胸前的衣襟。露出的铜肤,荷衣看在眼里。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渴望。用力抓紧chuáng上的铺毯,不够,还将上好、结实的铺毯撕裂出声音。
钦涯抱起阮小鱼,丢在荷衣躺着的大chuáng另一头,一把拉去她身上的粉色缦纱,露出个韵味十足的光滑女人。荷衣知道他要给她看的好戏是什么了,无疑是对她的羞rǔ。钦涯扔掉身上的新郞官服,像拨jī蛋壳一样把自己拨得jīng光。他那上好xing感的身材,肌ròu结实、皮肤泛着健康的黝黑、有深浅粗细不等的刀疤。让荷衣一看,yù火更旺。她一阵一阵地克制自己,理智战胜又退去,她将铺毯抓得更紧,撕裂出大dòng小dòng。
钦涯完全不顾荷衣的痛苦,扑身在阮小鱼身上。荷衣躺的同一张chuáng上,自己的夫君同别的女人给她上演了一场鱼水之欢的chūn光好戏。这是她与钦涯的dòng房花烛夜呀?她不仅要看自己的夫君背叛她,还要忍受露娇人带给她的难耐。
理智,必须理智。荷衣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的chūn光,泪从眼角滑落,凄凉、苦涩、屈rǔ。她眼不见,却听见阮小鱼娇滴滴的声音一声一声jiāo织在耳际。
“钦涯!钦涯!”阮小鱼躺在钦涯身下时,她不叫他尊主,她流露出她的真实感qíng。荷衣同她无仇,但是荷衣做了钦涯的妻子,她借着钦涯的仇恨让自己也报复一下荷衣。她高兴,至少此刻钦涯是自己的,这就够了。
荷衣咬住下唇,用尽全力地咬。理智慢慢回来,却不知痛、不知嘴角的血腥,只知屈rǔ。她压着自己的yù火,一阵一阵攻击。
第四章 男色(上)
那一场chūn光好戏,足足上演了一柱香的时间。
戏演完,露妖人药效仍旧在荷衣身上。鲜红的血滴到雪白的铺毯上,她才发觉她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尚存的理智仍旧抵不过yù火。服了露娇人,三柱香的时间无人jiāo合,不会伤及xing命,却伤身。
阮小鱼起身重新裹起粉色缦纱,俯在钦涯身上,“尊主真贪欢,若不是我有底子,怕是被你要去小命了。”
钦涯仍旧闭着眼睛,享受了欢愉过后,他轻喘着气,并不搭理小鱼。片刻过后,他睁开眼睛又把阮小鱼搂在怀里。
“尊主可不是还想要吧?怪不得小鱼不可做唯一服侍你的人。”阮小鱼妩媚中带些涩味。
天?她说什么?钦涯不仅只有她这一个女人?我究竟嫁了个什么样的人?荷衣不敢想象,自己今后的爱归何方。她的唇依旧在滴血,为了保持理智,她咬得太用力了。热火还正火候,即使是给荷衣泼一盆冷水仍旧不会熄灭。用手抹去已暗黑的血迹,鲜红又冒出来,一涌就成滴。
好咸!好苦!有泪水、有鲜血混在荷衣嘴里。舌头尝出的味道远不及心里的苦涩。钦涯是她这生想用尽生命来爱的人,而她是钦涯的一个玩物。
钦涯哼声道:“你就是个妖jīng,让我念念不忘。”
恐怕你念念不忘的是在这软chuáng上的温qíng吧?阮小鱼在心底暗想,她不悦,从钦涯怀里跳起来。
“你享受完了,是不是该给你的新婚娇妻一个jiāo待。总不能把人家一直冷在一边。”阮小鱼的口气里有yīn谋,有酸涩,有得意。她说完,这才正眼看一下荷衣。她脸色一惊,没想到荷衣如此不凡,而且比自己年轻。她的韵味在荷衣面前自叹不如、不甘。
凭什么这个不出闺门的弱女子,就能嫁给钦涯?只是阮小鱼没有问出声,在心底冷嘲。嫁给钦涯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像只chūnqíng大发的猫在一旁守望,又拿自己夫君没任何计策。
阮小鱼错了,荷衣并不软弱。
钦涯听到阮小鱼嚷嚷,起身穿好衣服,看荷衣的yù火仍旧没灭,只是镇定多了。眼光落到荷衣嘴角的血时,他眼神稍深,还真是有些能耐!
“怎么心疼你的娇妻?”阮小鱼看在眼里,不悦道。
钦涯不理阮小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手绢,还带有他身上的男人味道,丢给荷衣:“把血擦了。”他冷声命令。
荷衣没有去接钦涯丢的手绢,拿眼瞪钦涯,像在说仇说恨。钦涯冷笑,何苦?有用吗?他铁定要羞rǔ她。
阮小鱼心底大大的不悦,可是压住醋意,并不表现出来。她要是为这点小事跟钦涯急,那钦涯的那些风流事非把她急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