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于子期算命失误。他不是神伤,而是为自己庆贺终于算命不准了。
荷衣没死!于子期欣喜若狂。可是他要应对这晚,荷衣接客的事。
柯千百觉着荷衣这衣服太难解开,撕开一点又撕不完。他把荷衣那苏软的胸给露了出来,欣喜,“想要跟莫笑姑娘快活还真有点难度。我是不是太粗鲁了?还是让我温柔地帮你宽衣吧!”
荷衣看着柯千百的玉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肌肤。下一刻自己就要光溜溜地展现在他面前了。
真保不住自己了?谁来救我?
花好月圆的夜,窗外送来清风。一阵清香透过这锦帘,柯千百像不倒翁一样倒下去。不过,这色相的不倒翁闭着眼,起不来了。接着荷衣什么知觉也没有,也跟着倒在了这高chuáng上。
荷衣再醒来时,有一股刺鼻气味,香又辣地传进她鼻子里,顿时传遍全身。
自己真的丢了?荷衣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刚刚让柯千百温存地睡了。可是见到眼前正扶着自己脑袋的于子期,她糊涂了。
这是怎么回事?旁边的柯千百死猪一样躺着。
于子期见荷衣惊鄂的表qíng,开口向她解释道:“在他碰你之前,中了我下的冥毒。醒来后,他什么也不会查觉。你也中毒了,不过现在我帮你解了。”
荷衣反应过来,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于子期勉qiáng拉起来遮住了所有chūn光。
荷衣疑问:“君钦涯没有追杀你?”荷衣看着于子期身上还带有上药的伤口,才不信君钦涯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看到于子期的伤口,荷衣减了对他的火气。只是杀他父亲兄长的人,才不要对他说谢。
于子期答道:“有,不过我没死。”
闻言,荷衣快语,“今天没死,不一定以后不会被人杀死。君钦涯有多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于子期听了,只说:“就是死,我也要保护你。”
“保护我?你要怎么保护我?今夜我没有被人羞rǔ,那明日呢?要保护我还要杀我父兄?我安好的呆在将军府才是最安全的。现在要你来怎么保护?”荷衣痛心地问,天底下有这样的人?杀了人还要假惺惺地救人。荷衣不会承qíng。
“我带你走,离开这青楼。”
笑话,自身都难保了还带人走?荷衣轻笑,自己怎么会跟他走。她心里容不下自己跟于子期同路。若是于子期没有杀她父兄,她想,他是个可以是排在君钦涯后的一个托付终生的夫君。可是,偏偏他杀了她父兄五人。况且,就算是她放下仇恨跟他走,君钦涯会饶过她吗?君钦涯搜人的能力,她自己都畏惧。她走到哪里,哪怕是钻到地底下,君钦涯掘地三尺也会把她刨起来。
罢了,罢了。仇恨记在心里,不去承qíng。该淡的就淡,“我是青楼女了,呆在这青楼何岂正常。要走,你自己走。我跟你乃陌路人。”
她不要走,她才刚刚理出一条对付君钦涯的路来。怎么会走?这要摆脱他,就要彻底的。她相信,她可以做到。
“你恨我这么深?”于子期说话间,有些无力。脸色瞬间苍白,那郑水清给他服下的增体力药丸,药效并不会太久。
第四十章 又来护花(下)
荷衣见于子期脸色不太正常,忙问:“你怎么了”
再怎么,于子期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仇恨再深,她也不希望见血腥。
于子期口中喷了鲜血出来,滴滴鲜艳地开在荷衣衣襟上。
郑水清告诫过于子期,不可运功。他已是除了尚存轻功外,没有任何功力的人。一旦qiáng行运功,便会再次内伤。于子期为了要救荷衣,以报着试一试的心态运功,看能否找回一点功力。没想到反伤了身。好在,于子期喷出来的血是鲜红,而不是暗红。那无霸的毒算是解完了,要不早丧命了。
荷衣见了鲜血,见了于子期苍白的脸,伸手摸了枕下的宝绿色葫芦瓶。她倒出一丸甘甜,“服了它。”
于子期见了那宝绿色葫芦瓶,知道那是郑水清的甘甜。他也知,甘甜可治百病,唯独不可治露娇人药效后落下的痛。他伸手接住药丸,一口服下。药丸一入他口,便跟进一股甘甜,传便全身。顿时,他感觉了心口的疼痛减轻多了。
于子期刚有力气,便问道:“那一日君钦涯让你服了露娇人,落下的痛你可犯过?”
自己都身受内伤了,还关心别人,“我大命不死,不会有什么事。麻烦你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别给人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