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开门,我也要跳舞,我要跳舞。” 只穿了一只拖鞋的博贺,光着一只脚丫,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舞动起来,就像达也是透明的一样,在他的面前转来转去,像极了疯子。
达也怕博贺着凉,担心他的脚被什么硬物扎到,qíng急之下他双臂用力,将博贺整个人横抱在怀中走向电梯间。
一颠一颠的感觉,要博贺彻底的眩晕,眼神迷乱,睫毛卷卷的一眨一眨,脸颊绽放出两朵红霞,如瀑的青丝缠绕在达也的手臂间,直直的垂落下去。
只穿着睡袍的博贺开始自言自语,不停的傻笑着,两片樱唇像染上晚霞一样红润,轻轻的一张一合。
已经安然入睡的蒋励,被吵闹的电话彩铃声惊醒,他不耐烦的打开chuáng头灯抓起电话,纯白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个大字“老板”
蒋励立刻从惺忪的感觉中清醒过来,迅速的接起电话:“老板,您可算开机打来电话了”蒋励很激动,话语里充满担心焦急的成分,这才知道老板的安危,令他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电话那端传来莲城冷漠沉着的声音:“他……好吗?”
蒋励明白,老板其实是孤独的,他渴望被爱,可偏偏却又和盟少爷爱上了同一个人,当年小小他,因为一时的愤恨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这令年幼的他懊恼不已。
一时的愤恨,老板失去了他挚爱的父母,而父母唯一给他留下的亲人就是他的弟弟盟,他对不起父母,他也对不起盟,从那年开始,老板不在排斥年纪小小的盟,对他是简直过份的溺爱。
只要是少爷想要的,老板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达成他的心愿,为了盟少爷,老板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因为他要赎罪,向他的父母赎罪。
第一次,他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第一次,他有不想给盟少爷的东西,第一次,他被斩不断的qíng丝伤害,第一次,他如此的纠结,第一次,他犹豫不绝,第一次,他无法做出最后的判断…
“最近…”蒋励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 “三洋集团的亚洲总裁达也和艾先生走的很近,总是车接车送,并且每天都会送他名贵的鲜花和礼品”
虽然老板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但一种窒息的感觉弥漫开来,他知道老板,此刻的心中有团火焰正在燃烧。
“但艾先生似乎不是心甘qíng愿的与其在一起的,好像有什么苦衷”蒋励讨好的说道。
望着已经熟睡在车内的博贺,达也轻轻的将靠背摇下,然后为博贺盖上了他的衣服,一双墨绿如玛瑙的眼睛深qíng如一的欣赏着爱人美丽的容貌。
轻柔的抚摸博贺如同女子般美丽的脸蛋儿,将他额头的刘海儿捋顺,怕他着凉把衣服为她遮掩的严严实实。
如上帝可满足每个人一个愿望,他会对上帝说:请让我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没有纷争、没有难过、如云般飘过 ……
可博贺,却像一抹潋滟的毒,已经深入他的骨髓流进他的血液里,要他无法脱离开,要他猕足深陷直到无法自拔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渐渐太阳从东方升起,然后灿烂的将光明洒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一道qiáng烈刺眼的光亮,晃醒了睡在兰搏基尼车内的博贺,她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自己的小腹处。
刚一抬眼,映入眼底的是一头蓬松时尚的卷发,古铜色的皮肤,尖挺的鼻梁,xing感的嘴唇,因为他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墨绿的眼睛被掩埋在眼睑。
博贺心一惊,立刻推开了男人压在他小腹处的手臂,慌张的坐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睡衣。
博贺想打开车门逃离达也的视线,可他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竟管博贺已经很用力的拉了。
“我锁了安全锁” 熟悉的声音在博贺的后脑勺传来。
博贺惊慌失措的回过头来望着已经坐起来的达也,面色苍白难看,似乎是昨天饮酒过多,晚上又没睡好,看起来十分的疲惫。
“头很疼,对吗?” 从达也的眼睛里,博贺能清楚的看到此刻他难堪的模样,即使很糟糕,也被达也深深的印在了眼里。
博贺的思绪飘飞,使劲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那尴尬窘迫的一幕幕,一览无余的在博贺的脑海里倒带。。
“我,我不知道车子还有安全锁,对不起,给你拉坏了吧” 博贺无厘头的说了这么一句,神qíng依然紧张,额首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