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东北1970_作者:本座无忧(23)

  闫永兴没听闫永贵的,醉眼迷离的把面前的碗推到了闫宝书面前,“宝书啊,喝过酒没?尝口?”

  闫宝书一愣,再看闫永贵那边,也挺意外的。

  “都是大人了,喝点酒不怕啥的,这样吧,就陪二叔喝一口。”闫永兴又说。

  闫宝书想了想还是朝闫永贵投去了目光,只见他点了点头,闫宝书这才端起碗,待闫永兴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后,叔侄两便一同gān了。

  一碗酒也有小一两了,并且味道辛辣,闫宝书被呛的直流眼泪,赶忙端起碗喝了口大碴子粥,待嘴里的酒味渐渐散去后,反倒是脸上传来阵阵滚烫。

  不胜酒力说的就是闫宝书这样的。

  这顿饭吃的时间有点长,如果不是闫永兴的媳妇儿找上门把人给接走了,这顿饭还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闫永兴是闫永贵的弟弟,也是唯一一个在闫永贵被挂了牌子之后愿意和他来往的人,除此之外的那些亲戚,大多都是见了他就躲开了。

  闫永兴离开后,闫永贵从被货架子里拿了两个枕头,一个扔给了闫宝书,爷两就这样一个炕头一个炕梢的睡下了。

  闫宝书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总之他是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的。

  闫宝书趴在炕上打了呵欠,闫宝龙从外屋地进来,看见他醒了就说:“三哥,你可醒了,咱家进来huáng鼠láng了。”

  “啥玩应?”闫宝书蹭地从坐了起来,“huáng鼠láng?在哪呢?”

  闫宝龙说:“好像是在仓房,咱二哥和咱爸去逮了。”

  “我瞅瞅去。”闫宝书下炕穿鞋,急匆匆的出了大屋。

  闫玉芬这会儿正手持炉钩子镇守在玄关重要地带,严肃的模样就好像遇上了阶级敌人,听到脚步声,闫玉芬一扭头便看见了闫宝书,“出来gān啥,回屋去。”

  闫宝书做起了农民端,眉开眼笑地凑到闫玉芬身旁往仓房门口瞧,“宝龙说咱家进来huáng鼠láng了?咱家那两只jī没事吧?”

  “谁知道钻哪去了。”

  姐弟两正说着,闫宝福便拎着一只浑身是血但依旧不停挣扎的肥jī走了出来,“快找个盆,这jī脖子上被huáng鼠láng叨了一口。”

  闫玉芬急忙放下炉钩子去找盆了,闫宝书站在一旁瞧的仔细,“这是母的那只吧?”

  “可不是咋地,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那咋地,还宰了吃啊?”闫玉芬端着盆放在中央。

  闫宝福心疼道:“还能有啥办法,宰了吃了吧。”说着,闫永贵和金桂琴已经从仓房退了出来,进屋后关了门,金桂琴说:“那老大的口子,还是宰了吧,省的让它活受罪。”

  家里就这么两只jī,一公一母,现在母的被huáng鼠láng给叼了,这往后想吃个jī蛋啥的也就没那么方便了。

  此时,闫玉芬已经把菜刀递给了闫宝福,正准备给jī抹脖子时,闫宝书走了过去,伸手拨开了jī脖子上的毛看了一眼,笑道:“别宰了,我有办法让它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下一章出来,而且还会和小受坦诚相见,光腚啥的,还是挺有看头的吧。

  那个时候剪头都是削薄剪,普通得很,电推子也没有,是手动的,像钳子似得那种推子。

  头油的牌子有很多,桂花牌还算可以,在当时来说。

  酸菜炖血肠,自家的做法就是用猪肠子灌上猪血上锅,熟了之后切成一片片的扔进酸菜锅里,我个人是不太爱吃血肠的,口感实在……喜欢不起来。

  土豆粉通体颜色比较深,所以炖菜里放它会有点发黑。

  呼土豆大家吃过没?就是煮熟的土豆蘸大酱吃,嗯,好吃,香,哈哈。

  东北的冬天huáng鼠láng也有出没,因为饿啊,而文里写的huáng鼠láng与jī的故事,是真实的,我至今都还记得。

  用什么法子能把那只母jī救活,大家能猜到不?哈哈哈

  第十章

  闫宝书说能把这只jī救活多半是因为私心,如果说这只母jī因为被huáng鼠láng叼了一口就送了命,这往后老闫家上哪里找蛋吃去!菜样本来就少的可怜,恨不得一点荤腥都不见,闫宝书可不想剃光了头跟家里头当和尚。再说了,外面购买jī蛋要一块多钱,最多也就十二三个,这和养只jī比较起来,哪头轻哪头重他还是拎的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