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闲话了几句家常,太后算是看见我了。
“回太后的话”座上的众人互相看了看,才有一个人娇滴滴的开了口,逆光,也看不清是谁,“太后,下面这个,是皇上宫里的,本来臣妾们是不该越俎代庖的,不过这个丫头仗着皇上的宠,在后宫里竟是什么都敢gān,就是今儿下午,还撺掇着凌霜格格、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几个,上书房也不去,只跟着她去捉鸟,大雪地里,几个格格、阿哥被指使得爬在雪地里几个时辰,回去都说受了寒,不舒坦。这样枉顾祖宗家法的奴才,臣妾们原想直接jiāo到敬事房去发落,不过惦记着终究是皇上身边的人,才斗胆,请太后您的意思。”
我抬头一看,坐上众人有点头的,也有垂首默坐的,不过就是没有会替我说话的。
“真的?”太后细细的品了口茶,忽然问。
“臣妾那敢有半句谎言呢,还请太后明鉴。”当初说话的人忙说。
“你有什么话好说?”太后却放下茶碗,问了一句。左右无声,我估计,这是问我了,果然,微微抬头,上面的那个老妇,正目光炯炯的看向我。
“奴婢说什么,重要吗?”我有点好笑,众口铄金,多说何用。
太后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却忽然“咦”了一声,惊讶的神qíng一闪而过,半晌才扭头看向那些妃嫔说:“依你们,当如何处置她?”
卷二 第九十五章
本文里的太后:就是顺治的第二位皇后,孝惠章皇后。关于这位皇后,清史里的记载如下:孝惠章皇后,博尔济吉特氏,科尔沁贝勒绰尔济女。顺治十一年五月,聘为妃,六月,册为后。贵妃董鄂氏方幸,后又不当上恉。十五年正月,皇太后不豫,上责后礼节疏阙,命停应进中宫笺表,下诸王、贝勒、大臣议行。三月,以皇太后旨,如旧制封进。
圣祖即位,尊为皇太后,居慈仁宫。上奉太皇太后谒孝陵,幸盛京,谒福陵、昭陵,出古北口避暑,幸五台山,皆奉太后侍行。康熙二十二年,上奉太皇太后出塞,太后未侍行,中途she得鹿,断尾渍以盐,并亲选榛实,进太后。二十六年,太皇太后不豫,太后朝夕奉侍。及太皇太后崩,太后悲痛。诸妃主入临,太后恸甚,几仆地。上命诸王大臣奏请太后节哀回宫,再请乃允。岁除,诸王大臣请太后谕上回宫,上不可。二十七年正月,行虞祭,上命诸王大臣请太后勿往行礼,太后亦不可。二十八年,建宁寿新宫,奉太后居焉。
三十五年十月,上北巡,太后万寿,上奉书称祝。驻丽苏,太后遣送衣裘,上奉书言:“时方燠,河未冰,帐房不须置火,俟严寒,即欢忭而服之。”三十六年二月,上亲征噶尔丹,驻他喇布拉克。太后以上生日,使赐金银茶壶,上奉书拜受。噶尔丹既定,臣请上加太后徽号寿康显宁,太后以上不受尊号,亦坚谕不受。三十七年七月,奉太后幸盛京谒陵,道喀喇沁。途中以太后父母葬发库山,距跸路二百里,谕内大臣索额图择洁地,太后遥设祭。十月,次奇尔赛毕喇,值太后万寿,上诣行宫行礼,敕封太后所驻山曰寿山。
三十八年,上奉太后南巡。
三十九年十月,太后六十万寿,上制万寿无疆赋,并奉佛像,珊瑚,自鸣钟,洋镜,东珠,珊瑚、金珀、御风石,念珠,皮裘,羽缎,哆罗呢,沈、檀、芸、降诸香,犀玉、玛瑙、赩、漆诸器,宋、元、明名画,金银、币帛;又令膳房数米万粒,号“万国玉粒饭”,及肴馔、果品以献。
四十九年,太后七十万寿,亦如之。
五十六年十二月,太后不豫。是岁,上chūn秋六十有四,方有疾,头眩足肿,闻太后疾舆诣视,跪□下,捧太后手曰:“母后,臣在此!”太后张目,畏明,□甚,以帕□足,乘障以手,视上,执上手,已不能语。上力疾,于苍震门内支幄以居。丙戌,太后崩,年七十七。上号恸尽礼。
五十七年三月,葬孝陵之东,曰孝东陵。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太后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却忽然“咦”了一声,惊讶的神qíng一闪而过,半晌才扭头看向那些妃嫔说:“依你们看,今天该如何处置她?”
我心里明白,今天的事qíng,绝对不会轻松了事,我来了两年多,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后宫女人的本领,不过到底读过点历史,又看惯了电视剧,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不是吗?这后宫里的风风雨雨,总和争宠二字分不开,我以为自己不会牵扯其中,如今看来,也是自己天真了,乾清宫里的宫女尚且想方设法的和我过不去,后宫的妃嫔恐怕更是如此了,总之一句话,就是这宫里,人人都见不得皇帝对别人好,既然如此,现在怕又有什么用,横竖不过是死,哭泣求饶倒显得可笑了,索xing抬起头,看看众人的嘴脸也满好玩的,外一能侥幸回到本来的去处,也能写下来自娱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