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劲风呼啸,夜风掀起青丝,马儿颠起衣摆,神秘人的大掌十分有力,紧紧的捞着他的腰身,虽然不用担心自己会从疾驰的马儿身上摔下,但却惊恐万状的看着神秘人抽掉他的腰带,拽下他的亵~裤,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翻转图丹便被神秘人按压在马背上,随后双腿被人从身后大大的分开,男人毫不怜惜的猛然刺~入。
“呜~~呼”图丹闷哼一声,这才回到现实中来,简直不敢想象这是真的,男人粗~鲁的挺~动腰身,猛烈的戳~搅着他的蜜~xué,死死的往下按着他的细腰,那股力道完全和马儿狂奔颠簸的力道背道而驰,很痛、揪心的疼痛。
图丹的脸埋在马鬃中,双手也因为身子不断的颠簸和前倾而摇摆不定,害怕突然坠马,图丹不得不无视身~下的巨疼,用双手紧紧的抱住抱脖子保命。
这是在表演特技么?多么另类的骑术?多么刺~激的欢~爱?汋汋的液~体顺着他的股~间溢出,黏~腻了他的大~腿~内侧,侵染了马儿gān净的毛发,图丹皱眉,风泚的他脑门生疼,呛得他快要窒息,心吓:自己以后会不会像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来一次?
“呜~~嗯~~”后~庭~被异~物qiáng烈的挤~压着,那搅得他痛不yù生的物事快要戳~破他的肠~道,渺小的他,在猎猎风中发出卑微的低泣,无法前进已无退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打爆这个男人的头颅,完全忘记了每个月还要与之欢~好一次才不会不良于行。
男人不说话,一个劲的在图丹身上施~bào,图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马儿颠的七荤八素还是被神秘人cao~弄的七荤八素,几yù作呕,但他却始终咬牙坚持着,他不能晕,一会还要去天街古桥,他还要为百琥求得重名蛋石呢。
眼皮很沉重,似乎为了要摆脱身体传来的疼痛,大脑已经迅速做出了指令,生怕自己昏死过去的图丹,当即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儿,就当还了那日咬下百琥手指上的ròu~吧。
一真狂风袭来,有沙粒chuī进图丹的眼,发丝凌乱的飞扬,遮住眼前的全部视线,双~腿忍不住打颤的图丹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呜~啊~”随即而来的是男人激~昂的低吼,一股炙~热便被刺~入体~内。
图丹绷紧的身子终于可以放松了,但下一秒,男人竟残忍的扯下腰间宫绦上的骨雕戳进图丹的嫩~xué之中,尖叫之下,图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已将那异物推进肠~道深处。
忽悠一下子,感觉马儿身上的重量减轻,魔音远处飘来:“下一次,不要在和我谈条件……”
“SHIT~混蛋~”图丹哑着嗓子在暗夜里嘶吼一声。
却qiáng撑着掉转方向,忍着下身如针刺般的痛楚,和刀割般的火辣奔着天街古桥而去。
江水古柳,杨丝依依,无底绿江沿河流淌,圆月之下美不胜收,图丹仓促的打理一番,动作不堪的滑下马背,一瘸一拐的朝着古桥走去。
到了桥边,登时发现夜深人静,四下暗淡,不如城中烟花柳巷那般热闹非凡,就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诡异,黑雾之中,水声潺潺,清幽空旷。
图丹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细长的眼睛努力的睁大,警备的四下遥望远眺,焦急地等待着接头人,很是有点见网友的感觉,只不过这月黑风高夜令人遐思奇想……
【!】江上画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图丹越来越支撑不住,额头上不停的渗透着汗珠,双腿也因股~间的阵痛而打颤,不知道是否因失血而感到眩晕,图丹身子一偏,竟险些摔倒,幸的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乔石站稳了身子。
嗖~一只远程的羽箭在图丹的脸侧擦过,险些割裂他白瓷般细嫩的肌~肤,着实要图丹心惊,忙瞪大眼睛四处打量,除了那潺潺的江水翻涌外,在也听不到看不见任何事物。
眼光重新落到那颗古柳的树gān上,图丹一瘸一拐的奔向那颗柳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树gān中的羽箭拔了下来,拿下上面的纸条打开来看:前行十里,蝴蝶谷。(十里=5000米)
别说五千米,就是五米对他来说都要命,但他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事已至此不可回头,图丹咬牙翻身上马,挥鞭跨过天街古桥直奔十里开外的蝴蝶谷。
奔过碑石林立的甬道,淌进那杂糙丛生的密林,图丹一路披星戴月,不知马儿带着他狂奔多久,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图丹终在马背之上昏死过去。
日出江花红似火,chūn来江水绿如蓝,睁开眼,图丹以为自己身在一幅风和日丽、花红水碧chūn色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