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你姐姐我武艺高qiáng。”声音却是教人意外的娇柔,说着就就地耍起了一套拳法,身形动若脱兔,刚柔并济,身形展动间自有一股bī人的气势,让身边糙木无风而动。
“好!”木夕漓很识相地拍手大叫,露出了一抹自豪的笑容,有荣兴焉,水亮的蓝眸也眯成了一条fèng隙。
“呵呵,过奖了。”木夕qíng的自信心又膨胀了不少,看着无qíng剑,拱手道,“师公!”
“不错,可以打赢你兰奶奶了。”无qíng剑微微一笑,看着眼前即使身穿女装也掩不住眉宇间英气的夕qíng,再看看一旁正在替他姐姐擦汗的木夕漓,忍不住叹气,即使他和娘子再厉害,教给了他们姐弟俩很高的本事,他们,仍旧和小时候一样,xing别好像生反了,希望如风不要介意才是,亏得自己当初还夸下海口呢。
“气死我了!”兰娘气哄哄地走了过来,她杏眼圆瞪,扑进无qíng剑怀里,大叫,“该死的,那小家伙竟然打赢了我!”说着就瞪了一眼正在享受弟弟服务的木夕漓。
“兰奶奶,我会赢了师公的。”木夕漓绽开一抹浅浅的笑容,眼里有着一点点邪气,但更多的是单纯无邪,令人呼吸一窒。
兰娘的心顿时柔软了下来,推开无qíng剑,接过木夕漓递过来的清茶,一口气就灌下,赞道:“漓儿,你泡茶的功夫又进一步了。”
木夕漓只是微笑,转手又给无qíng剑递了一杯。
无qíng剑看了一会茶水,轻烟袅娜,茶水浅绿,在白底的瓷杯下更显得青翠,再闻了闻,清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仰头喝了一口。
木夕漓浅笑,道:“你们三个都是这般牛饮。”bào殄天物呀,这可是爹爹和娘亲特意托人送上来的好茶,价值百金啊。
兰娘瞪了他一眼,道:“谁像你那么讲究,和你爹一个样。”
“像我爹……”木夕漓的笑容更是甜,道,“是好事啊。”这意味着,娘,会更加疼爱自己,想到娘亲,木夕漓的神qíng有些恍惚。好久没见娘亲了,有一年三个月又零五天了。
“我也想爹娘了。”木夕qíng咕哝一声,她和夕漓是同胞姐弟,当然知道现在木夕漓的表qíng意味着什么。
于是随即叫嚷道:“弟弟,你快点和师公比试医术吧,我想下山了,八年了!”
那样子好像她从来没有下过山一样,事实上,他们每年都有两个月在外边乱晃的。
兰娘白了她一眼,仍然气自己打不过这个后辈,语气酸溜溜地说道:“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就惦记着你们的爹娘,怎么说我们都是养大你们的人。”
木夕qíng闻言忙gān笑,扑过来搂住兰娘,笑嘻嘻地说道:“奶奶,您别那么说嘛,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此生,我愿意以身相许!”说着就往她身上磨蹭。
无qíng剑把她推开,道:“就跟你娘一样,没个正经,好好的女儿家不做,非要女扮男装。”
“可是现在我不是穿女装了吗?穿男装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gān嘛?”木夕qíng小声辩驳道,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如风,反正木夕qíng也养成了和如风类似的恶趣味,对穿男装兴致勃勃。
无qíng剑横了她一眼,于是木夕qíng不敢再说了。
木夕漓在旁边看了半响,见姐姐紧抿着嘴巴不语,就开口道:“师公,兰奶奶,我们要走了,你们多保重!”
“啊?”兰娘不解,“你们不是还没比试吗?”当初就说好的,只要他们两个的武功和医术胜过自己和无qíng剑,那他们就可以自由下山。可是现在夕漓还没比呢?
木夕漓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夕qíng,转而瞅瞅无qíng剑的小腹处。
无qíng剑尴尬地捂住肚子,道:“我输了,刚才他递给我的茶有毒。”丢死人了,自己何曾这么丢脸过?要不是夕漓提醒,自己可能还察觉不出自己着了他的道。这叫什么?莫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兰娘颓丧地垮下脸,捶了一下无qíng剑,道:“亏你还夸你有多厉害呢,唉!”
木夕qíng却很是高兴,朝木夕漓怀里扑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脸亲了下去,兴奋地说道:“弟弟,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