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独相处的二十分钟对他来说太宝贵了,自从从沈爷爷家回来,半个多月了,他就没找着一分钟可以单独抱抱周晚晚的机会。
这些天他简直要发狂了,几乎不敢正眼看周晚晚,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眼神被周阳和周晨发现什么。
如果被发现了,那以后的三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他就都得过这样要命的日子了。
沈国栋一进院子就急匆匆地把周晚晚抱进屋里,哐当一声关上门,把兴冲冲跟在后面的小汪拍在了门外,根本等不及周晚晚解围巾脱大衣,一把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嘴唇随之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周晚晚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完全束缚住的蛹,只能任沈国栋火热急切的唇在自己的唇上重重碾压吸允,bào风一般的压迫和掠夺让她的身体颤栗般地发麻,心脏随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沈国栋在周晚晚的唇上一阵激烈的进攻,又急切地吻向她的耳朵,每次他吻她的耳朵,她都会小小地颤抖一下,偶尔还会小声呜咽一声,像是对他的回应。
沈国栋上瘾一般,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了这种可以激起周晚晚反应的感觉。
她在他的怀里颤抖呜咽,在他的唇下目光如水脸色绯红,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狂喜得无法自已,内心的满足感比任何感官上的接触都让他渴望。
“沈哥哥,别,大哥要回来……嗯!”周晚晚忍着由耳朵上传遍半边身体的苏麻,小声阻止沈国栋,却被耳后火热的一个吸允变成一声闷哼。
沈国栋猛地吸了一口气,呼吸骤然加重,几乎是疯狂地在周晚晚的耳朵上舔咬吸允,心里那把火烧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完全顾不得马上就要回来的周阳他们。
周晚晚拿这样的沈国栋完全没有办法,她穿着厚厚的大衣,却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沈国栋揉碎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那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控制的炙热激qíng让她忽然害怕起来,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沈哥哥,沈哥哥,别……”周晚晚细弱的祈求听在沈国栋耳朵里如火上浇油,身体里乱窜的火苗嘭一声烧成滔天烈焰,手上急切地去解周晚晚缠在脖子上的围巾,唇也跟着重重碾压过去。
周晚晚马上感觉到了沈国栋的失控,开始激烈地在他怀里挣扎,“沈哥哥,停下来!沈哥哥!”
沈国栋一把拉开周晚晚的毛衣领子,把唇重重地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半天一动不动。
周晚晚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直到他渐渐放开几乎让她窒息的拥抱,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沈哥哥,沈哥哥?”周晚晚试探着去推沈国栋,周阳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他们这样不行。
“小祖宗,别叫了……”沈国栋闷哼一声,把头更深地埋在周晚晚的大衣领子里,“乖,别动,别说话。”
周晚晚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都尽量控制住,不敢刺激沈国栋一分一毫。
沈国栋却忽然无奈又宠溺地轻笑一声,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周晚晚,把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国栋把周晚晚放到她房间的炕上,给她脱了鞋袜,看她乖乖地一动不动,即使经历了刚刚那样的惊吓,也还是一脸信任地任自己摆布,眼里压抑的yù望疯狂慢慢被温柔宠溺代替。
“乖,自己把衣服换了,头发放下来,”然后又忍不住在她耳后轻轻亲了两下,“这里不要露出来。”
周晚晚垂下眼睛,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抬手去推沈国栋。
“疼了吗?”沈国栋拿起周晚晚的手放在唇边不住地亲吻,声音沙哑低沉,“以后不要在这种时候那么叫我,我控制不住。”
周晚晚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沈国栋紧紧攥住,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在唇边,“喂!小白兔,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周晚晚还是低垂着睫毛不肯看他,执拗地要把手抽回来。
沈国栋低低地笑了两声,把周晚晚的手放在自己发热的额头上降温,“以后我们每周只能见一面了,想都想死我了,你再那么一叫,简直是要了命了!”
周晚晚几不可见地点点头,推沈国栋出去。
沈国栋却舍不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坏笑着把她拉过来逗她,“你知道什么呀就胡乱点头?嗯?来,给我说说,知道怎么要了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