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听嬷嬷们说的……她说这事qíngjiāo给男人就行了……”
阿萌被他的表qíng骇住,但也不能说事实,只能嗫嗫地撒谎了,尔后一想自己gān嘛这么气弱啊?可是又没有胆同恶男呛声,只能不甘心地咬着唇,恨恨地将脸埋在枕头里。是她蠢,以为那档子事qíng是男人的本能都会做的事qíng,就算是个雏儿,应该也不会弄得这般离谱吧?可是,偏偏这位将军就有这本事弄成这般,这到底要有多囧多二的人都会搞出这种乌龙啊?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没有让他去请太医,不然她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明天还不让全京城的人笑死?
想起他那时荒慌慌张张地跳下chuáng差点luǒ奔去找太医的qíng景,阿萌心中稍感安慰,至少这过程中,他也被惊吓到了,能吓到他她就觉得很高兴。
“别将脸埋在枕头上。”虞月卓将她的脸板过来,制止了她这种自nüè的行为,摸摸她的额头,已经不冒冷汗了,心里微微放心,然后又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阿萌看着他体贴的动作,犹豫了下,终于忍不住问道:“虞月卓,你真的、真的……”
“什么?”虞月卓对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有些不高兴,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在我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说着,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经常揪着我骂么?怎么长大了却见到我就躲?”
那是因为你越来越邪恶了,我知道自己斗不过,自然躲了。
阿萌心里默默腹诽着,然后清清喉咙说:“那个,你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呃,你是虞家的人,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不是惯例会有长辈安排通房丫环么?还有,就算是常年在军中,军中应该也有军jì吧……”
虞月卓微微眯眼,暗暗磨牙道:“我十岁就进了军中磨练,常年在军营里,哪里来的通房丫环?那些军中的女人千人枕万人睡,脏死了,别拿她们跟我提!”
阿萌有些诧异,看不出这厮是个有xing洁癖的,不过……
“那、那你也不用这么离谱吧?你知不知道今晚丢脸死了,让阿颜知道这事,我没脸见人了……”阿萌有些悲愤,幸好知道这事qíng的世界上只有他们三人,再多一个人阿萌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丢脸而去死算了。还好那时她是让虞月卓将容颜弄过来,以容颜那种轻慢的xing子,就算是世界末日都觉得是正常事的人,这种事qíng她自然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而一直守在外头的符九虽然觉得可能出了事qíng了,但因没有靠近,自然也不知道dòng房里发生的乌龙事件了,此时还在外头苦思冥想他家将军到底做了什么事qíng要闹到请医女来呢。难道是将军天赋异禀,使得夫人承受不住?
“你以为我想这样么?”虞月卓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色,尴尬羞赧皆有。那种非人的折磨,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更打击的是,这已经称得上是男人的奇耻大rǔ了!
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女xing除了阿萌就没有别人了,连母亲和妹妹的接触都不多的。父亲去逝后,他为了让母亲和妹妹不被大家族里的人欺负而步步为营,哪里会去关注那等男女之间的事qíng?
后来进了军营,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每天累得个半死,更没有心思了。且军中都是男人,就算有女人也只是偏安一个帐中,他被同僚拉过去见过一眼那些女人,只一眼就被她们浓妆艳抹的模样弄得直反胃,而且知道她们存在的作用后,他更是不屑理会了。等他被授将军之职领兵外出打仗后,一心一意放在战场上想打残北越收复失地,自然更不会有多余的绮念了,每每身体火热躁动时,都是直接一桶冰水兜头淋下,顿时啥冲动都没有了。
等到要成亲了,他自然去看了很多书本图画补充知识,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做的,便天天期盼着将阿萌娶回家开始这样那样的日子,可是事到临头,他却不知道真枪实弹cao作起来会有如此悬殊的差异。
而且,长大后,因为他将军的身份,大多数人面对他都会不自觉地紧张,甚至那些男人连在他面前说些荤笑话都觉得玷rǔ了他高洁的气质,使得他在男女之事上能了解的更少了。他虽然也好奇男女之事,但心里早已经有了人,不屑同一般男子去青楼找个清倌开荤,也拉不下脸去问别人,而那些长辈们与他不亲近,也多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这档子事qíng自然应该懂了,也没有人想要凑过来告诉他dòng房花烛夜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