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瞪大眼睛,看到那男人用一种神偷一样灵巧的动作翻窗进来,心脏再也负荷不住,尖叫一声,转身就逃。
只是屋子虽然够大,但她手短腿短哪里跑得过一个常年行军打仗、煅炼有素的男人?很快地被人拦腰抱住,身体悬空而起,背部被压到一具温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qiáng烈的男xing气息薰得她头晕脑胀。
下一瞬,她整个人都被丢到chuáng上,还没等她爬起来逃跑,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像块破布一样被人撕破了,然后是裙子被撕破,最后是里衣,最后是肚兜和亵裤……每听到一声撕裂声,阿萌心脏就跳动一下,直到她全身光溜溜的没有遮掩物时,阿萌心中羞愤咆哮:这男人到底要闹哪样?喝醉酒了都不消停,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给人带来麻烦的么?!!
“阿萌,你太不乖了,不听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男人奇异的声线柔柔地响起,明明那般的柔qíng蜜意,可她却觉得头皮发麻。
阿萌趴在chuáng上,机械式地扭头,却见站在chuáng前的男人正不紧不慢地退去身上的衣服,渐渐露出肌理结实却布满了一些小伤疤的上身,然后腰带一扯,只剩下了一条亵裤。可是某个男人显然是个没羞没臊的,当着她的面,继续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双腿间的密林及密林下某只半抬头的狰狞怪shòu……相对于他俊雅美型的外表,那只怪shòu不只颜色深且形状也笨拙丑陋得紧,实在与他外表不相符。可是……
阿萌yù哭无泪,dòng房花烛夜时,这男人在清醒状态下还能搞出进错dòng的乌龙事,现在都醉了,神智不清的,会不会搞出更大的乌龙事?难道她又要经历一次惨绝人寰的事qíng?如此一想,阿萌不禁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qíng绝望了。
阿萌扭过头不敢再看,然后想起什么,又心中愤恨,这男人脱自己的衣服就慢条斯理,脱她的衣服就喜欢用撕的,根本是看她不顺眼嘛!
突然,右脚脚luǒ一紧,阿萌惊觉对方已经抓住她的脚luǒ了,再一次心脏不争气地跳着,眼珠子乱转,想着今晚要怎么脱身,她绝对不要和这种喝了酒后就原形毕露的恶男呆一晚,绝对会死人的!!!
或者,她再诅咒他一次?可是,若是诅咒完后,她没能及时逃脱被他捉回来,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概括。若是他清醒后记得这事qíng,她不是更惨?
不管了,先诅咒了再说!
可是,阿萌主意打得好,但也看对方给不给她机会了。每次她想张嘴时,男人已经像只野shòu一般,野shòu直觉让他直接将她抓过来堵住嘴,让她发不出声音。不出声,她怎么诅咒啊?心里偷偷骂是没有用的啊!
于是,这一晚,是阿萌觉得她这辈子以来最难熬的一晚了。
虞月卓外表看起来高雅绅士、君子端方,但其实内在与它们一点也不沾边,却像只野xing未脱的野shòu般,邪恶霸道,而他这些年的行军打仗,更让他具备了军人的冷硬心xing,该是他要想的东西,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妥协。
阿萌yù哭无泪地任由男人像只野shòu一样,将她从头到尾都细细地舔吻了一遍,那种过程,真的宛如动物界中,雄xing动物给雌xing动物用口水洗礼全身,染上自己的气息,告诉其他动物,这只雌xing已经有主了。
最让她羞愤yù绝的是,他捧着她的臀部连她下面女xing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更是仔细地舔吻了几遍,看他的模样,似乎极喜欢那里的……
“虞月卓!”阿萌有些崩溃地叫道,“不可以……”
“为什么?”
男人抬起脸看她,见她眼角微红,说不出的妩媚之余,但眼角的水光却让他怔了怔,不由伸手揩去她眼角因羞愤而泌出的眼泪。
阿萌赶紧攀住他的手,想以这样阻止他更亲密的动作,有些哽咽地说:“我、我、我的伤还没有好,还很疼很疼……”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为了逃避这种事qíng,阿萌撒谎了。
“是么?真可怜呢。”
男人怜惜地说着,温柔地拖起她的臀部,就着昏暗的光线凝视她的私-密处,然后凑过脸在上面轻轻地烙下一吻。阿萌身体一震,再一次蜷起了脚趾头,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踹了过去,恰恰踹在了他的肩头,迫得他放开自己后,连滚带爬地奔下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