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卓拿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帮她揉着眼部的地方,力道适中,让她觉得很舒服,几乎要放松地窝在他怀里,享受这一刻的安逸了。
“眼睛还疼么?”虞月卓低首亲亲她泛着艳丽的青紫色的薄薄眼睑,柔声问着。
若不看他的人,估计听这声音便觉得这是一个十分温柔而深qíng的男人罢,可是现实总是太过骨感,从来不会与理想一般丰满的。阿萌的那种小女人之心被这声音轻易抹杀得渣都不剩,下意识地绷着身体,抬眼瞪他。
“我会这样,到底是谁害的啊?”磨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明知道今天要赶路,昨晚这男人竟然还敢胡来,害她不仅睡眠不足,双眼无神,全身的骨头又酸泛了。
虞月卓轻笑,“那是你的体力太差了,若是……得好好cao练才行。”说着,摸着下巴,一双眼睛邪肆地在她身上丈量,仿佛在打着什么邪恶的坏主意。
阿萌脸色又是一黑,自然是明白那句“若是……”的含义。昨晚这男人又想发-qíng地压着她做一些极尽羞人的事qíng,她自然不愿意,再一次以下面的某个地方的伤还未好搪塞过去——就算好了她也要一口咬定不好,反正他那种变态的占有yù,不会乐意让个大夫亲自检查她那地方,就算是女人也不会乐意的——所以在她喊着还很疼很疼之下,虞月卓只得一脸遗憾地再一次放弃了dòng房的念头。
可是,没有做到最后不代表这男人不会折腾,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什么书学来的,就算不做到最后,他也能折腾出很多种花样来,真是将恶人的恶行恶状诠释得淋漓尽致,每每让她叫苦不迭,很想去死一死有木有。
所以说,没做到最后都能这般折腾,若是真正做到最后,她绝对会死得很惨。还有……外一再进错dòng了肿么办?这也是她拒绝dòng房的原因,已经有心理yīn影了,不敢让他轻易尝试。
做了恶梦后,口gān舌燥,阿萌勾来马车里放在暗格里的水壶倒了杯水喝着,然后腾出一只手撩开车窗看了看车外的qíng况,马车此时正行走在一条山路中,两旁皆是一些青翠的树木,一阵凉慡的chūn风chuī来,鼻息间满是清风糙木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忽然,车轮辗压过一块石头,使得马车摇晃起来,阿萌一个不慎,杯子里的水便晃了出来,淋在唇边,也弄湿了手。阿萌赶紧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口喝尽,然后将水杯丢回暗格里,正要拿起帕子擦去唇角和下巴的水渍时,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然后男人俯首过来,将她唇角与下巴的水渍舔gān净。
“……”
阿萌风中凌乱了,满脸通红地瞪着他。
这模样自然又娱乐了某个恶男,眉眼含笑,又将她抓到怀里好好地蹭了一翻,gān燥温暖的大手探进她衣服里开始抚弄着她的身子。
“住手!”阿萌踹他,抿着唇气道:“现在在车上,不准你再做那种、那种……那种事qíng!”阿萌qiáng调道。
虞月卓听罢,很慡快地将揉着她腰间软ròu的手抽出来,顺便很君子地为她整理了被弄乱的衣襟,一副十分尊重她的模样。
可是阿萌仍不敢放松,直觉这男人根本不会这般好说话的。果然,在她的狐疑中,男人十分俊朗地笑着,然后从马车另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本书。
“既然阿萌不想亲身体验一下那事儿,那咱们就来研究一下理论罢。”
“……”
等阿萌看清楚那是什么书时,脸上露出了想跳车的表qíng。
又是chūn宫图!!又是chūn宫图!!!难道这男人去哪里都要带着它们研究什么捞子的理论么?!阿萌心中攥拳咆哮:研究这种不成比例的chūn宫图有毛用啊!!到时还不是弄错了地方!!!
不管阿萌怎么不乐意,时间便在某个男人兴致勃勃地拉着她一起研究那种不成比例到让她吐槽无能也没法脸红的chūn宫图中过去了。
真是苦bī的行程!让她好想将他踹下马车,赶他去骑马。不过她人小言微,不只赶不走他,还让下人误会了他们的感qíng十分好,难舍难分之类的。
从京城到虞州城,按正常时间,需要五个时辰。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进入了虞州城,他们抵达虞府大宅的时候,门前已经有得到消息的虞府几位老爷及管家下人候在那里,看起来这阵势颇为隆重,给足了当朝大将军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