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咱们是夫妻,这种事qíng是人之常qíng。”因为刚发泄,所以男人的声音慵懒而xing感,那种本应该让人觉得刺耳的奇特声线竟然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听在耳里,身体都苏了几分。
阿萌别开脸,以掩饰自己因为他的声音而产生的异样表qíng,推了推他,说道:“天亮了,快起chuáng了。”
虞月卓闹了一场,心满意足,很大方地放开她,见她火烧屁股一般地披着外衣跑去耳房,不由闷地被窝里又笑起来。
等阿萌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又换上gān净的衣服后,回到房里,却见某个男人又将脸埋在枕头中,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假寐。阿萌不敢走太近,就怕这男人是在装睡然后好趁她没防备时,突然伸手拉她上chuáng再胡来一回。这种事qíng已经发生过了,切肤之痛让她不得不谨慎。
又看了会儿后,阿萌到外室招来丫环伺候她洗漱,坐在偏厅里喝着茶等了会儿,见太阳都出来了也没见有长辈派人来,便明白了虞月卓那句话的意思,看来虞家真的打算晾着他们了。
见没事可gān,阿萌便带着知chūn知夏出了房门,呼吸外头清新的空气。
空气很清新,天边有艳丽的朝霞,庭院下的树木的枝叶仿佛沾染了那片明媚的颜色,艳得人眼睛都有些无法适应。
由于虞月卓不喜人吵闹,院子里也没有人。
阿萌不清楚祖宅的qíng况,不敢乱走,就在这院子里走走当散步,随时等着长辈那边会不会突然来个突击检查派人来的招唤。说实在的,未出阁前,因罗父的偏宠,阿萌在御史府里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一些yīn私的事qíng。
而罗府本家她又不常回去,与堂姐妹们都不怎么熟悉,对这种大家族的弯弯道道不是很清楚,刑氏更不会仔细告诉她一些大家族的后院之事,使得阿萌本xing上还保留了现代人那种单纯的心xing,有时会将一切想得太过简单。
正在阿萌走到庭院里眺望着围墙外的朝霞时,不远处的回廊有人经过,看到院子里的人轻咦了一声,然后脚步一转,便朝这边行来。
“你是哪里来的小娘子,怎地没有见过你?”
突然的男声吓了阿萌一跳,唬地转过身,就见到庭院前一个长相颇为俊逸的男人正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眼神十分放dàng,让人心里极不舒服。他穿着一袭世家公子所穿的锦衣,可见身份不凡,俊秀的脸庞上染上红晕,等他走近的时候,还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看起来是去喝了一宿的酒了,怨不得衣着都有些皱巴巴的。
“你不是虞家的女眷?难道是虞家的客人么?长得倒是标致……”男人抚了抚下巴说着,虽然喝多了酒,但看起来还算是清醒,然后对阿萌露出一个自认风流的表qíng,“小娘子过来,同爷好好乐乐……”
阿萌面色有些难看,听到他这种招呼青楼小倌倌一样的语气更让她愠怒。
“你喝醉了,再过来小心摔倒哦。”阿萌带着两个丫环后退几步,阻止了她们上前护主的行为,抿着唇一脸认真地说。
听到她的话,男人笑了起来,一脸不信,正yù上前抓她时,突然莫名地左脚绊了右脚一下,整个人摔了个狗□。那男人的姿势颇为láng狈,整个人脸朝地面,四脚八叉地趴在地上。
知夏知chūn一脸同qíng的表qíng,特别是看到那男人抬起脸时,沾了满脸泥巴,并且鼻子还流了两管鼻血时,更加的同qíng了。所以说,她们家小姐说一些不吉利的事qíng时,就算不信鬼神也得信她的话嘛,不然下场绝对会很凄惨的。
男人一脸怒火地抬头瞪阿萌,这么一摔,酒已经醒了几分。不管自己为什么会莫名跌倒,被个女人看到自己这么láng狈的一面,是男人都会恼羞成怒的。特别是那女人还一脸看好戏的表qíng,心里的邪火蹭蹭地往上涨,只想让眼前的女人好好尝尝他的厉害,哪还有先前见她长得标致时想调戏的心qíng。
美丽的女人的便宜要占,但也是在他自命风流的时候,而不是这种láng狈的模样。
“你这臭婊-子,敢诅咒小爷我……”
臭婊-子!
阿萌的脸色yīn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骂她呢!他算老几啊?!见那男人爬起身一脸狰狞地扑过来,阿萌心知自己这单薄的身子可不是他的对手,正准备先避了再说时,突然身后一双长臂揽住她的身子,然后扑过面前的男人被她身后的人gān脆利落的一脚踹飞了,直接摔在花埔里,然后被花埔中的一块石头给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