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惊住,眸中盈满极度的震惊,他在说什么?他怎么能这样羞rǔ她?他竟然如此颠倒是非黑白,这么难听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怎么?本王说的不对吗?”眼前再次闪现温青崖和浅墨亲密相拥的样子,夏侯楚煜顿时被怒气冲散了理智,他怒吼道:“难道你敢否认,你嫁于本王前没与温青崖行过苟且之事?!”
“你!无耻!”浅墨气得一巴掌甩向夏侯楚煜,但是手臂却在半途被他扣住,他那么用力,几乎要扼碎她的腕骨。
“你疯了!你放开我!”浅墨见夏侯楚煜已经失去理智,那黑沉的眼眸中露出点点冰芒,她的心中忽然生出恐惧。
“疯了?那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疯子究竟是什么样子!”夏侯楚煜寒眸一眯,想起温青崖落在浅墨唇上的吻,眼底霎时划过危险的寒芒。
他长臂一伸,又将浅墨捞了过来,这一回,他死死钳制住她,身下的火热抵住浅墨最为柔嫩的地方,他忽然伸手一下子撕裂了浅墨的衣衫,光洁如玉的立刻曝露在逐渐暗淡的月色下,淡huáng色的肚兜包裹不住那润玉般的丰盈,夏侯楚煜的眸中顿时蕴满了bào风雨般浓烈的。
“不!不要!放开我!”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浅墨拼命想要推开夏侯楚煜,清眸中盈满了抗拒和惊恐,但是玉臂立即被夏侯楚煜反手钳住,勒紧在她身后,他这一次完全无视她的反抗,竟是一把扯住她的长发,bī迫着她挺起,然后张嘴便含住那坟起的,身下的也毫无预兆地突然挺进浅墨身体。
“啊——”
一声痛苦至极的尖叫立即划破夜空,那种gān涩紧窒的痛苦令浅墨忍不住浑身颤抖,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氤氲的水汽中,眼角有成串的泪珠滑落水中,化作一圈圈涟漪消散无踪。
夏侯楚煜身子猛地一僵,他抬眸,看着浅墨的双眸中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痛苦,他咬了咬牙,猛地捏住浅墨脸颊,bī她与他对视,冷声道:“求我!”
“你休想!”
可是那一声痛呼之后,浅墨却是闭紧了眼眸不去看他,她死命咬住嘴唇,再不发出一丝声响,即使双臂被他勒的快要断了,即使如同被火燎一般痛苦,即使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她都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也不吭。
夏侯楚煜眸光一沉,长身挺进,立即又开始动了起来,难耐的痛楚令浅墨的脸色又刷白了几分,但是弧线优美的唇角却在此时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定定地凝视着他,寒声说道:“夏侯楚煜,你就只会我吗?”
夏侯楚煜轩眉猛地拧紧,面具遮掩下的容颜变幻莫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温浅墨”黑眸中却在刹那之间凝满复杂痛苦的眸光,他的动作也在那一刻变得僵硬。
可是当脑海中再次浮现温青崖口中所称的责任,夏侯楚煜心中顿时再次被滔天的妒火充斥,原来温青崖在他们大婚之夜竟已来看过她!那么浅墨的一定也是被温青崖夺走!
想到这个事实,他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是被生生剜去,他曾经极力不去在意她不是完璧之身这个事实,可是他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她的亲兄长!
他忽而冷冷一笑,语气寒冽伤人无比,“你少这么看得起自己,你还需要本王吗?你早已是残花败柳,竟然和亲兄长行乱伦之事,你们真是不知廉耻!”。
“你——”浅墨气怒攻心,她狠狠瞪着夏侯楚煜,一口银牙几乎快要咬碎!
虽然她的记忆莫名丢失,根本就不记得到底是谁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但是她却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温青崖!
“难道本王说错了吗?”夏侯楚煜捏紧了浅墨的下颚,目光锐利森冷,几乎令浅墨无法呼吸,“那你来告诉本王,你的到底哪去了?!”他几乎快要气疯了,一想到浅墨的冰清玉洁是被温青崖毁掉,他就恨不得将温青崖碎尸万段。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和哥哥——啊!”浅墨还没说完,就被再次袭来的那波痛楚折磨得痛不yù生。
水声淙淙,两人早已浑身湿透,夏侯楚煜粗bào地挺身动作着,狂乱地吻着她,大手紧紧按住她,令她更紧地贴合着他,从而将更加深埋。
她的冷笑让他的心更加坠入深渊,他抱着她,却感觉像是抱着一团虚无缥缈的空气,他只有将自己深深埋进她身体里,仿佛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