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侯楚煜额上流下一滴汗,他想说这太女化了,不适合他。
“没有可是!”可是浅墨却是不依,噘着小嘴,已经为他整理好衣服,系上了袍带,嘴里一边还不停地絮叨,“我告诉你哦,从现在起,这个蝴蝶结就是你的带。”
夏侯楚煜唇角微微抽动起来,他有些无奈道:“墨儿,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我才不管!”浅墨冷哼一声,学着那纨绔子弟调戏民女的把戏,伸出玉指勾起夏侯楚煜刚毅的下颌,清眸眯紧,邪邪一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人,就要为我守贞!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蝴蝶结,若是被我发现散了,我就——”
“你就怎样?”夏侯楚煜抬起下巴,失笑地看着她。
浅墨一时也想不起来要怎么惩罚他,她苦恼地眨了眨眼,忽然眼珠子一转,她弯腰趴在他肩上,清眸迎上他深邃的黑眸,唇边漾开一抹邪笑,玉手沿着他健硕的胸膛游移而下,滑过六块紧致突起的腹肌,来到那灼热所在。
夏侯楚煜顿时抽了一口气,而浅墨便在此时,一把握住那根已然变得雄伟昂扬的灼热,清眸一眯,她故意咬牙狠狠说道:“你若是敢乱来,我就——把你阉了!”
夏侯楚煜喉中顿时爆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他一把揽住浅墨楚腰,轻啄了下她粉唇,黑眸中满是魅惑至极的笑意,他咬着浅墨耳珠,魅声道:“你舍得吗?阉了我,谁来让你舒服快乐?”
“你——”浅墨本来是想要吓唬他,却不想他会说出这种调戏她的话来,娇俏的玉脸登时涨红,她连忙松开手,双手撑在他胸前,气鼓鼓地瞪他一眼,从嘴巴里蹦出两个字来,“流氓!”
“哈哈”看着浅墨羞赧的模样,夏侯楚煜再也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一边还不忘捏着浅墨下巴继续调笑,“好像有人就喜欢流氓哦!”
“我我不理你了!”浅墨玉脸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羞恼转身,滑下chuáng来,想要开溜,可是她刚跑出一步,就又被夏侯楚煜长臂捞了回去,这一回,不容她反抗,他已然深深吻上
良久,他才低喘着,深深凝视着脸色酡红的少女,眸中是一缕化不开的柔qíng意,长指抚着她红肿的粉唇,他伏在她耳畔柔声问道:“墨儿,昨晚的事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浅墨蹙了蹙眉,反问他,“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
“我不知道”夏侯楚煜眸光一闪,凝望着浅墨的黑眸中划过一丝紧张,“我当时只是在为她疗伤,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想!”
“你没想,不代表她没想!既然是疗伤,那你为什么要那么亲密地抱着她?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秦莲馨对你有意吗?”浅墨鼻子一酸,伸手推开他,起身走到窗前。
屋外,日光耀眼,今夜,一定会有轮异常明亮的圆月……
夏侯楚煜轻笑着摇头,“不可能!莲馨爱的是二皇兄,她若对我有意,又怎么会在当初父皇赐婚之后,却依然执意选择了二皇兄?!况且她病重无力,我也只是为她疗伤而已。”
浅墨心中狠狠一颤,原来他们曾有过婚约,而秦莲馨却舍了他选择了夏侯吉,难怪他会如此念念不忘,画了满室的画像以慰相思。
“墨儿,你别多想,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和她有任何接触,等莲馨病好,我便立即派人送她回丽州!”夏侯楚煜见浅墨神色变了,连忙从后揽住她,在她耳边沉声道。
“那个孩子是夏侯吉的吗?”浅墨想了想,抬眸问道。
夏侯楚煜点头,“莲馨不肯说,但我想一定是他没错!”
“可是——”浅墨眸光一闪,“你不是说她是天岱的神女,身份高贵吗,那为什么夏侯吉会如此待她?她是他的王妃,她有了他的孩子,他竟然也不管?”这也是令浅墨最想不通的。
夏侯楚煜拧紧了轩眉,黑眸一沉,放在浅墨腰上的大手也是倏地握紧,“其实他们尚未成亲!”
“呃?”浅墨一愣,眸中露出震惊,尚未成亲,便珠胎暗结,这在天岱可是最为伤风败俗的丑事,而且,秦莲馨还是神女,这样的罪责可能是她所承担不起的。
浅墨眸光一闪,看定了夏侯楚煜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她昨夜亲耳听见他说无论如何要保住那胎儿,难道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