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去读呢,大家都知道苏镜父母意外辞世,当时苏镜高三,正准备高考,就在这关键时候,父母没了,一边cao持后事,一边还要兼顾学业,本来压力就大。苏父有个大哥,苏镜也有个大伯,就是前段时间说苏镜发财了不给年礼里的那位。苏镜亲近的长辈就只有他大伯那一家子了,你说亲弟弟走了,侄子又才刚刚成年,正常qíng况下,做人大伯的,这时候就算是不搭把手,也不会去添乱是吧!”
“可耐不住苏镜倒霉,偏偏就摊上了这么个不是正常人的大伯,硬是在弟弟弟媳头七还没过的时候,带着媳妇上门抢家产。当然,人没我说的这么简单粗bào,还是扯了块遮羞布的。美名其曰是苏镜小,不懂事,容易被人骗,而且不会经营,花店放在他手里容易倒闭赔本,所以想代为打理。”
“这么一听很正常很符合逻辑是不是?这样以为的人真是太天真了,具体原因你们继续往下看就知道。正常的代为管理,可不会霸占收益。苏镜大伯他们就不一样,就只说提供苏镜上学期间的生活费和学费,别的,只字未提,那意思,就是全归他们了。而且黑心的是,苏镜名下除了为数不少的存款以外,还有两套房子,一间店面和一个特别大的花圃。两套房子其中一套和店面离得近,位置也好,大家都知道苏镜家的花店在哪里,那地段,没得说!还有套老房子,和花圃在一起,在村里。这套房子不值什么钱,但耐不住花圃值钱啊,里面的花花糙糙,有不少是真品。看到这肯定有人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知道得这么清楚会不会是托之类的。其实花圃那边有负责人,我是假装要大批量采购盆栽,想看看实物考察一下,这才成功地混了进去。”
“你们别看我混的这么轻易,那管理员可负责了,我费尽心机和口水,才能进去看一眼,还不能深入,只能在外围。就这样,我还是被惊艳到了。风光好不说,以我有限的见识和眼力,勉qiáng能分辨出些珍稀植物。都是濒危到要国家保护那级别的,你们想想这得多值钱。而且里面普通的常见花卉,也养得好,特别赏心悦目。好看不说,站里面就跟去了森林氧吧一样,呼吸起来都格外舒服!”
“好像说着说着又扯远了,再拉回来。对不住,我这人思维有点跳跃,人还有点话唠,一说起来就没完,大家多担待。总之说这么多我就是qiáng调一点,苏父苏母留下的家底可厚,遗产可多可值钱,别说供一个苏镜念书,就是供一百个估计也没问题。就这样,他大伯伯母还有脸说出那样的话,明摆着是要占便宜。说真的,这脸皮厚度也是没谁了,我个外人知道了都替他们脸红。”
“亲大伯伯母不帮忙还拖后腿,最后丧事都是苏母好友,还有花圃里的那个管事帮忙cao持的。那管事听说还是苏镜的远房表叔,同样是亲戚,看看人家,再看看他们,啧,这对比,我也是没眼看。”
“村民们提起苏镜,就一个劲夸赞,那样子,恨不得苏镜是他们亲儿子。反之,提到苏镜他大伯两口子的时候,都是一脸的不屑。我问了不少人,其中脾气最好最温和的那位,说到他们的时候,也提了句,他们人品不行。同村人都这么评价,没一个例外,你们想想这做人得多不行!”
“其实说实在的,谁也别道德绑架,反正换做是我,别说年礼了,当初他们敢那样做,现在我就敢连这门亲戚都不认。觉得这样过分的,你们扪心自问换做是自己会怎么做,如果还觉得没什么,认为苏镜不对的话,算你们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可以和孔子比肩了,都是圣人!”
“说到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谁让我是话唠呢,就再说个从村民那听到的八卦吧。前面我提起的那个花圃负责人,据说以前浑身烧伤,特别严重,尤其是脸,被毁容到整个人都没法看的地步,满脸疤痕特别吓人,也特别影响日常生活。不过我去的时候没被吓到,不是我胆子大,而是人已经治好了。听说是前段时间才治的,去的大城市找的大医院,恢复得特别好,反正要是没人说我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还以为那大叔一直那么帅呢!我之所以要说这个,是因为,那大叔治脸钱不够,苏镜提前预支工资给垫的,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对着一个远方表叔,苏镜都能有qíng有义做到这份上,更何况对亲大伯。事qíng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相信你们也看得出来。行了不废话了,打这么多字有点累。对了,最后说一句,觉得我是托的,不愿意相信的人,可以自己去村里问问,你们会得到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