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云被头上沉重的头冠及珠宝首饰压的昏昏沉沉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熬到拜过了堂送入了dòng房,喝过jiāo杯酒完成了所有的仪式送走了闹dòng房的人后弘昼出去陪着宾客继续拼酒去了,她坐在chuáng上喘了口气,啃了几块丫鬟偷偷端进来的点心,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王嬷嬷指挥着灵枢灵鹫等人各司其职,灵犀吩咐两个三等粗使婆子把旁边耳房里面的浴桶抬满热水,灵越和灵雯带着人把曦云嫁妆分类别门放好,剩下的则全部存入库房锁了起来。
灵枢和灵鹫服侍曦云脱下繁琐沉重的皇子福晋正装,沐浴更衣后换了一身浅紫色软绸的内衣,收拾好一切后方才在王嬷嬷的带领下退了出去。曦云看着房间里燃烧的红烛想起昨天晚上她额娘说的那些含含糊糊的话,和给她看的那些能羞死人的画册不由得紧张起来,想着想着她的眼皮就沉重起来,弘昼好不容易才从他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叔伯的手下死里逃生,回到新房却发现他的小新娘早已找周公下棋去了,不由得宠溺一笑自去耳房梳洗更衣,回到房间兴奋的摸上chuáng放下chuáng帐,轻吻她因为熟睡越发娇嫩的容颜。
曦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身上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的喘不过气来,而且脸上越来越痒她猛地睁开眼却正对上弘昼戏谑的双眼,娇嫩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看到她醒了弘昼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羞得曦云差点把他踹下新chuáng,想起出嫁前一天晚上自己额娘说的那些含含糊糊、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曦云隐隐明白这怕就是额娘说的那什么鱼水之欢、夫妻之道吧,很快曦云脑海中这些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能本能的紧紧攀着弘昼健壮结实的背,任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为所yù为,一阵尖锐的刺痛过后的欢愉耗尽了她的全部jīng力,以至于最后她非常没有骨气的昏倒在弘昼的怀里。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曦云好梦正酣却被弘昼轻轻的摇醒了,她非常不满的睁开眼正准备发火,却不防入眼的竟然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弘昼,她的俏脸顿时爆红仿若鸵鸟一般把自己的头紧紧埋入锦被中,结结巴巴的控诉道:“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啊?你都不知道先穿上衣服吗?”曦云可爱的表qíng取悦了弘昼,他一把搂住自己的小妻子哈哈大笑,气的曦云紧紧闭着眼睛伸出手拧了他一下,越发逗乐了弘昼,他抓住曦云挣扎的双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锦被,打趣道:“云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坦诚相待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qíng吧?再说昨夜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不光爷是光溜溜的你不也是一样吗?”
曦云一听他的话急了忙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哀叹一声嗔了他一眼:“都怪你,都是你把我的衣服都脱光了才害得我出丑!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啦!”弘昼搂过她低笑在她耳边又说了几句,曦云羞红着脸捶了他一记,弘昼笑着朗声唤道:“灵枢,吩咐人准备热水再去给爷和福晋拿一套新寝衣过来。”灵枢低低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就捧着两套寝衣走到chuáng边,垂着头低声回禀道:“爷,福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弘昼从帐子里伸出手接过寝衣挥挥手让她先退出去候着。
自己则一把抱起曦云绕过屏风进入耳房,沐浴时自是免不了耳鬓厮磨占便宜,等到两人清理gān净曦云彻底软在弘昼怀里娇喘不已,弘昼怕佳人发飙摸摸鼻子非常认命的抱着曦云回到了chuáng上,拿着gān棉布毛巾把两人身上的水珠擦拭gān净,并体贴的服侍曦云换上柔软的寝衣。这才拍拍手唤人进来服侍两人更衣梳妆。灵枢带着灵鹫几人端着热水、毛巾等洗漱用具,服侍两人净面、刷牙、漱口。
梳洗过后服侍弘昼换上一身宝石蓝皇子吉服,曦云则换上一件正红色蝴蝶穿花如意襟的旗装,旗装的衣襟领子袖口都用红色的貂毛点缀,盘扣也都是用打磨的jīng致光滑的红宝石制成。灵鹫巧手翻飞很快就为她梳了一个jīng巧的把子头,并用一个红玉镶嵌着钻石的扁方牢牢固定住,戴上了那套弘昼送给曦云的紫水晶制成的头面,发髻边缀着饱满圆润的大颗东珠攒成的流苏,耳上戴着两对钻石耳环和一对米粒大的珍珠攒成的耳环。
弘昼从梳妆台得抽屉里拿出两个jīng致的小盒子,打开第一个后放到曦云的面前,拿起盒子里面紫翡翠镶嵌粉色钻石的女戒戴着曦云的手上笑着说道:“这是额娘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额娘说了钻石代表着忠贞不渝的爱qíng,她祝福我们能执子之手、与之携老,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恩恩爱爱、不离不弃,云儿这辈子都不准把这枚戒指取下来,可以吗?”曦云含着泪水郑重的点点头,弘昼伸出自己的手示意她给自己带上那枚同样紫翡翠镶嵌米粒钻石的扳指,曦云堪称虔诚的轻轻拿起那枚扳指戴到了弘昼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