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清_作者:舞慈荏(507)

2016-11-22 舞慈荏 清穿

  良久,唇分,他的yù望紧紧抵在她的腿间,她惊喘了一声,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大脑一清,赶紧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

  “皇上,不要”她有些慌乱,几年不曾滋润的身子突然受到bào风雨般的冲击,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啊努力想着借口,她说,“钟公公还在外面等着。”

  光绪将她的惊慌尽收眼底,有些懊恼地嘀咕了一声,然后便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yù望的消褪。等了许久,他的呼吸终于慢慢平缓下来,半支起身子,看着她苦笑了一下,道:“你这个磨人的妖jīng”

  她顿时又羞又窘,脸红到了脖子根,讷讷地说道:“皇上,如今青天白日的……到了晚上……”

  他眼光一闪,嘴角微微勾起,俯在她的耳边说道:“晚上定不饶你”

  “哄”的一声,婉贞几乎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于是又缩成了一团,似乎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要再抬起头来了。

  他低沉地笑着,胸膛微微震动,紧紧抱了一下她,这才翻身坐起来,朗声道:“进来伺候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来,钟德全和喜烟带着笑意,眉眼弯弯地走了进来,各自服侍各自的主子穿衣净身。

  光绪心qíng很好,一身的神清气慡,穿上龙袍之后,显得愈发的jīng神了而婉贞也并不矫qíng,除了有些酸软无力,倒是坦然得很。既然这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坦坦dàngdàng、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况且,她在宫里住了那么久,所有人其实早就将她看作了光绪的女人,此时也不过是坐实了这件事qíng而已,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穿戴整齐,钟德全偷偷瞟了一眼,看见光绪的qíng绪还不错,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皇上,禁军副统领覃纪求见。”

  他来做什么?

  光绪皱了皱眉头,转头看见婉贞也已穿戴完毕,一身的雍容华贵、丽质天成,立刻又展开了笑容,向她伸出了手。

  婉贞微微一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被他的大手紧紧包住,顿时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刹那间润湿了眼眸。

  他拉着她,两人携手走出房间,喜烟在后看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然后带着欣慰的笑容,快步跟上。

  来到正殿,只见一个四旬左右的jīng壮汉子跪在殿中,身上并未穿着官服,眉清目秀的脸上透着刚毅,将斯文和勇武成功糅合在一起,看得婉贞心中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好”。

  光绪在龙椅上坐下,拉着她便要她一起就坐,她却如何敢?不由轻轻挣扎起来。然而他却不容她退缩,执着地拉住了她的手,丝毫不放松。她恳求的眼神看向他,却敌不过他眼中的坚持,无声的拉锯战中,她华丽的败下,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在他身边坐下。

  他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钟德全含笑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心头也是久未有过的轻松。眼睛扫过仍旧跪在地上的覃纪,终于想起来还有正事,赶紧gān咳了一声,提醒还沉浸在蜜糖中的两人,然后说道:“覃副统领,皇上已经来了,你可有何事参奏?”

  一句话将光绪和婉贞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们凝目看向跪在眼前的男人。

  覃纪一脸平静,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但却充满了无所畏惧的气概,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坦然,心怀坦dàng。

  “罪臣特来向皇上请罪。”他说,掷地有声。

  光绪不由愕然,跟婉贞对视了一眼,问道:“覃卿家何罪之有?”

  婉贞则心中一跳,隐隐约约把握了点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听覃纪开门见山地说道:“回皇上的话,罪臣便是与瑾妃娘娘私通之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人想到他们苦苦追查的事qíng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水落石出,也是因为覃纪实在太过坦然了,以至于没人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光绪愣了半晌。按理说找到了那个jian夫,他该愤怒、或是该松口气的,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却只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心中除了不可思议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覃纪,你可知道你方才说了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必须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明白吗?。”光绪说道,神色严峻。

  覃纪头也不抬,朗声说道:“罪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罪臣便是与瑾妃娘娘私通之人,自知罪无可恕,特来向皇上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