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音的脸色惨白起来——因为他刚才一不小心,把萧寒玦的“那个”给咬断了!!!真的!他发誓自己没用力气,只是轻轻咬了一下,那东西就断掉了!前端竟然还滑到了他的食道里!
“啊!”苏水音连忙睁开眼睛,只见萧寒玦塞到他嘴里的原来是一根香蕉……
萧寒玦摸摸他的头,意思是不想做就不要做么,我们做做样子就好了。
原来从窗外的角度看过来,根本就看不到萧兔斯基放水。
苏水音心qíng复杂,把萧寒玦递过来的香蕉吃掉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天底下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小攻来?
良久,外面传来诡异的笑声,渐渐远去,苏水音看看萧寒玦,萧兔朝他做了个“没事了”的眼神,他才知道,外面的梦冥宫主已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呃……萧兔斯基,其实我帮你做一次那个也没什么……”苏水音爬起来,不好意思地道。
萧兔斯基没什么表qíng,只是拉过被子睡觉,萧兔斯基,其实你很想苏小受真的为你做一次那个吧?
苏水音叹口气,和他睡在一起,第一次主动地抱住萧寒玦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于是萧兔斯基刚才的郁闷都化解了。
苏水音见他已经不再郁闷了,就更加讨好起他来,他把chuáng帘放下,然后在萧寒玦胸膛上落下轻吻,并轻轻舔弄挑逗他胸前的两粒,一只手还渐渐滑到下面,让萧寒玦渐渐火热起来。
萧寒玦拉出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无言无语地和他欢爱起来。
————————————
早上起来,苏水音腰很酸,昨晚萧兔实在太热qíng了,比平时要热qíng两倍,看来自己以后不能主动。真的不能主动……苏水音几乎是爬着从chuáng上下来,然后梳洗。
而萧兔斯基则在换了chuáng单之后,继续补觉。苏水音把窗户打开,让习习海风chuī拂进来。
萧寒玦被冷风刺激了一下,睁开眼睛,苏水音走过来,笑嘻嘻道:“你这懒虫,赶快起来和我一起看海景。”
萧寒玦捂住嘴,蹙眉道:“该死,你不知道我晕船么?”
“吓?你你晕船?!”苏水音紧张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连忙把窗户关上,然后给萧寒玦盖上被子,“你好好休息,我去问萧老大要些晕船的药,回来我去给你弄些补身子的东西吃,不要乱动哦!”
“嗯。”萧兔斯基缩进被窝里。
苏水音于是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但是等他出了门拐了个弯才想到,萧兔斯基怎么昨天坐了一天的船都不晕船,现在晕起来了?难道晕船也有定时的吗?
于是他又原路折返,打开窗子,只见萧兔睡得呼天倒地,原来他不过是想偷懒睡懒觉而已。苏水音有点生气,但是还是怕他真的晕船,摸到船上的大厨房,要了些jī汤来,服侍萧寒玦喝下去。
萧兔在喝jī汤时突然又有了jīng神,一边喝一边道:“要是有些jī丝面条,我的晕船就好多了。”
苏水音吐了口气,捂住嘴道:“啊啊啊啊~~我也想吐了,我也晕船~~~~”于是他把剩下的jī汤喝完了。
最后两个人的晕船都不治而愈,他们约定去厨房转转,扫dàng些好吃的东西来宅在客房里吃。
等他们出了门,在大船的走廊上走得时候,只见僻静的角落里,萧洌阳趴在栏杆上,对着大海吐得一塌糊涂,原来萧老大才是真正晕船的人。
吐完的萧洌阳转过头,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们:“你们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们,我们回客房谈。”
————————————
于是他们便跟着萧洌阳来到了客房中,萧洌阳坐下喝了杯水才道:“其实这趟魔宫之行,路上异常凶险,如你们所见,前去的魔宫的人不止我们,尚有天幕的高手数百人,甚至还有不属于天幕、来自苗疆和西域的邪道高手,你们知道为什么就连任天狂都如此小心谨慎吗?”
萧寒玦道:“因为在他心目中,魔宫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萧洌阳点头:“没错,魔宫的重重机关暂且不提,单说这去魔宫的海上行程就是我们即将面对的第一道难关——魔宫其实离东海并不远,若是风平làng静,也就是十来天的行程,但是包裹在魔宫周围的海域却是水手的噩梦,百年来无人敢涉足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