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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儿!皎儿!又怎么了?”
终于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我松了口气般睁开眼,先见到了脖子上甚么东西在黑暗中幽幽地闪着紫光,顿时激动得差点哭出声来。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喃喃地说:“总算不那么黑了!”
虽然还在梦中,可到底又有了亮光,我惊喜地慌忙将那淡淡的紫光握在手中,沁凉如冰的冷意,蓦然从掌心传出,让我打了个哆嗦,心神一紧间,果觉宁静了好多。
不过是梦,醒来就没事了吧?
正安慰自己时,周围忽然大亮,如阳光刺入眼睛一般,让我一时睁不开眼,忙捂住眼睛。
“皎儿,又做梦了么?”有人在用力摇我。
我松开那团紫光,定了定神,看到了丁绫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齐耳的短发乱糟糟竖在头上,一副刚给吵醒的神qíng。
我醒了么?
低一低头,看看刚才被我捉在手中的紫光,原来是老心理师给我的那枚紫晶坠,此刻在突然亮起的壁灯前已是黯然无光。我吐了口气苦笑道:“现在我醒着么?”
丁绫拍一拍我的脸,叫道:“疯子,你醒不醒,自己不知道么?”
如果不是怕疼,我只想一头撞到墙上去:“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还是梦!”
头没撞上去,我到底伸出手来,摸了一摸触感冷硬的墙壁,又摸了一摸轻而软的九孔被,接着,我还摸了一摸丁绫温暖有弹xing的脸。
我摸到了东西。
我有了正常的触觉,能让人看到我,听到我。
真好,真好!
我忽然间一把抱住了丁绫,大声哀叹:“绫子,绫子,我真不知道该大哭一场,还是大笑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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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红袖目前的qíng况很失望,然后,决定自己也反思。于是,本篇暂停更新,大修。
五百年前的九千岁
<span>丁绫给我抱得怔怔的,盯了我许久,到底没问我疯不疯的问题,只是拍了拍我的肩:“皎儿,你说,颜翌宁见到我们抱在一起,会吃一碟醋,还是一瓶醋?”
“……”我无语地松开她,颇是恋恋地迟疑许久,才道:“会吃一缸醋吧?”
他真的很小气的,连我在虚拟网络上jiāo的朋友,都不会忘了问问是男是女,只是还算有几分涵养,不至于明着让我别和陌生男人说话……
心中的暖意还没来得及散开,我忽然想起了那个九千岁,立马跳了起来,奔到电脑前开机。
“又怎么了?”
丁绫鬼叫,显然因为睡觉不足而心qíng不佳;抑或本来打算细问问我梦境好宽慰我几句,却见我不要命地又去玩电脑,很是不屑了。
“九千岁!”我一边等着屏幕上的黑底白字,进入windows界面,一边把声音吼得比她还大:“丫丫呸的,我又梦到九千岁了!我非查查历史上有几个九千岁不可!”
丁绫抓过手机瞧了一瞧,哀叫起来:“大小姐,你知道现在几点么?”
“几点?”
“凌晨三点。”
“哦!”我不以为然:“以前这时候,我都还没睡呢!”
丁绫顿时无语:“你个疯子,怪不得老做怪梦呢,日夜颠倒,把鬼都引来了!”
她显然在开玩笑,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了,砰砰地敲着键盘道:“还是明代的鬼哩!”
百度一搜,很快搜出两个极有名的九千岁。一个是魏忠贤,一个是刘瑾,都是明代人,都曾有过或明或暗的九千岁“尊称”。
魏忠贤是给崇祯皇帝除掉的,如果是他,那么梦里的qíng景,应该是明代末年了;但太监收的义子,多半会改作自己的姓,那个男子叫什么刘征义,那么他的义父,一定是刘瑾。
刘瑾,生年不详,明弘治年间为东宫太监,侍奉当时的太子朱厚照。弘治十八年,明孝宗病逝,朱厚照继位,改年号正德,就是后来的明武宗。刘瑾、马永成、高凤等八名太监逗引年轻帝王“击球走马,或放鹰逐兔”,游冶无度,深受宠信,时称“八虎”,连内阁宰辅都退避三舍。
其中刘瑾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并“提督团营”,也就是说,东厂、西厂以及京城禁卫军的指挥权,全在他里;掌印太监可根据皇帝口谕笔录,令内阁大臣拟旨,有时皇帝懒散起来,连内阁的奏章都让掌印太监代为批奏,因此刘瑾等于掌握了军、政两方的大权,身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