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监房的继小迪之后的跟班二号——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因为喜欢走内八,外号八子,见戴森冒着黑气走了,才连忙小跑过来,拍着胸口一副被吓到的表qíng,对许至小声说道:“段哥你怎么又跟这人扯上关系了?不是被五爷……咳,傅初五那孙子不是早被您甩了吗?”
许至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事。”
八子忽然神经兮兮的看了看四周,低着头压低声音道:“我可听说,那姓戴的最近动作可多了,连3号区那边王哥都跟他搭上了线,怕是要搞点名堂出来。”他语气一变,又道:“不过人家现在可是傅五爷的头号宠妃,有关系gān什么都方便,啧啧,亏以前还是傅初五手里的头号走狗呢,转眼就抓着机会上了chuáng,我看呐……”
许至不耐烦听他说这些,làng费一个星期才有一次的图书馆阅读时间,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嘴。
八子站开些,回头看了眼频频往这边看的邓一迪,忽然露出一个贱笑。
“段哥,您大可放心,我八子是个有节cao的职业小弟,绝不会gān出爬chuáng这种事,并且一定誓死捍卫您的贞cao!”
许至:“……麻利的滚。”
--
每天下午都是雷打不动的体力活,正值太阳最烈的时节,可怜的囚犯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除了拥有特权的几个人,其他人丝毫不敢松懈,一旦被狱警发现偷懒,就是拿起鞭子一顿狠抽。
五爷作为特权开的最大的人,这时候当然是在他的专有“豪华狱间”里休息了,戴森则站在一边给他扇风。
五爷懒洋洋的躺着,就像没骨头一样,声音带着一点沙哑的磁xing。
“听说你最近跟医护室那女人走的挺近?”
戴森摇着扇子的手微不可觉的停顿一下,面不改色的开口:“她货jiāo的很准时。”
这听起来就像是答不对问,五爷却笑了,他笑了好一会,才转而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你尝过她的味道没有?”
戴森却忽然跪了下来,声音铿锵有力:“没有。”
“哦?我记得你原来可是说自己喜欢女人的——不过,这次就信你一回,既然没跟她做,你这几天怕也憋狠了……”五爷说着扯开自己的领子,露出jīng致的锁骨,“脱衣服,上chuáng。”
戴森喉结动了动,目光一瞬间变得暗沉。
然后两人就地上演了激qíng戏码,这里算是五爷的私人领地,平时不会有人来,两人也算是好好的尽了兴。
五爷在chuáng上向来是被伺候的那一个,今天却一反常态主动了一点,双腿勾着戴森有力的劲腰,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达到顶点的那一刻,他双眼微微迷蒙。
“……小习……”
戴森抚摸他光滑的背脊的手顿时停住了,仔细看还能发现指尖那微微的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五爷已经闭上眼,戴森才发出一声轻嘲。
“呵,段习……”
--
另一头,整整gān了几个小时毫无意义的活,囚犯们才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许至灰色的短袖已经全被汗水浸湿,他索xing把它脱了下来,刚坐下擦了擦额头的汗,眉头就皱了一下。
又来了。
那种感觉。
就好像一道视线正在贪婪而隐秘的划过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
连续几天,每当外出活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总是伴随着他,许至不着痕迹的在周围的人群里扫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不得不说,这个人每次都能找到一个绝佳位置,既能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又能不bào露自己的一分一毫。
许至并不是对别人的视线太敏感,只是那人实在太不加收敛,连跟在他身边的小迪都察觉到了。
小迪脸不知是被太阳烤的红还是被气得红,一声不吭站起身,就想凭着自己的感觉揪出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然而,他转了半天,不仅没有任何发现,还把自己给弄晕了。
许至无奈的让他坐下休息。
休息时间过后,又是持续一个小时的所谓锻炼,把大部分囚徒折腾的走几步路都发虚,狱警们才满意的放他们去食堂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