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面上遵循康熙的意思没有cha手太子和十四阿哥之争,可是暗地里动作也没有少做,经常不经意的透些太子的消息给十四阿哥,因为他明白,挣皇位不是只看康熙的意思,只有握在手中才是属于他的。
转眼进入康熙五十一年二月,此时康熙才在大朝上正式诏“承平日久,生齿日繁。嗣后滋生户口,毋庸更出丁钱,即以本年丁数为定额,著为令。”虽然去年也曾有过这样的诏命,但是却不是覆盖全部大清领土,如今此诏命一下,康熙的圣明被推倒了顶峰,千古一帝的帽子算是正式的戴在了康熙的头上。西伯利亚正式划入了康熙的版图,那寒苦之地,但是却也不能没有人居住,因此康熙命令处于流刑的囚犯去发配到那,甚至赦免了一批死刑的囚犯,把他们也发配到那,这道使得康熙的仁慈的贤名更盛了些。
明年又逢康熙六旬万圣,所以请康熙封禅泰山的奏折从各督抚州府用到了康熙的御案上。康熙本意是稍稍推辞一番,便可封禅泰山。可是凌柱私下里说了句话,让康熙十分的恼火,狠狠的踹了凌柱两脚之后,命令凌柱回府闭门思过,康熙还罚了凌柱一年的俸禄。就当所有人准备看热闹的时候,凌柱却病了,带着全家去新修成的温泉庄子养病,顺便思过。
各朝臣皇子看这对君臣摸不到头脑,但是李德全却知道,自得凌柱去养病以后,康熙摔了手中的茶杯,大骂了凌柱一番,甚至说出来"有能耐你就不要给朕滚回京城。”虽然如此,康熙爷完全的歇了去封禅泰山的心思,命令武丹严密的注意京城个皇子的动向,尤其是太子的动向。由于凌柱不在京城,康熙感到身边竟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满殿的歌功颂德中,康熙觉得越发的孤单,常常拿着棋子叹气“这该死的奴才,还真不给朕滚回来了,难道他的心胸就不能开阔点,朕也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堂堂致远公还能缺了银子?”
旁边的李德全低头暗笑,给康熙端上来茶水,轻声的建议“皇上,要不然派太医去给致远公诊治一下?致远公可是在苦寒之地打过仗而且还受过伤,这身子骨必定是有些虚,致远公一向刚烈不肯服软,必不会说,难保不会真的有落下个病症的。”
康熙眼底闪过了些许担心,将棋子放在棋盘上,状似随意的说道“就按你说的做吧,要是晓得他装病,看朕到时候怎么整治他。”李德全点头领旨,康熙想了一下抬头吩咐“让太医多带些内库的药材去,还有朕记得前阵子送来的那些贡品,挑拣一些也赏给他,再挑一些上等的皮子,凌柱的肩膀可是受不了凉的。”
“喳,奴才这就去办。”李德全打千儿后退了出去,他明白这是康熙在补偿凌柱被罚的那一年俸禄。康熙看看棋盘暗自叹气,他也想不通为何对待凌柱就不能向别的臣子那样?将棋子扔到了棋盘中,低声自语“赤子之心,朕恐怕看重的是他那份难得的赤子之心。”康熙此时不知,等到再见到凌柱的时候,这个拥有赤子之心的凌柱,会给康熙多大的震撼。
胤禛处理完公事,晃动了一下有些劳累的脖子,觉得眼睛有些酸胀,记起齐珞教的按摩眼睛的法子,胤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按着那法子做了起来,脑海中却闪现出趴在自己怀中手指在他的眼睛周围不断的清按着,当时她说了什么,胤禛也不记得了,只是感觉到她那种关切和温和。
胤禛慢慢的睁开眼睛,觉得眼前仿佛真的明亮了一些,仿佛也不感觉那么酸胀了。高福轻手轻脚的帮着胤禛整理批过的公文以及清洗毛笔,看着胤禛的脸色还好,小心的问道“主子,今个还歇在书房?”
胤禛转动了一下手腕,暗自盘算着,眼里有过些许的遗憾,今天是她的小日子,不能去,轻叹一声“为什么总是感觉,就是抱着她也是好的呢?这到底……”眼睛里恢复了清明,胤禛起身对高福说“去富察氏那。”高福应了一声,胤禛停顿了一下,看着高福语气不善的问道“爷让你查的事qíng,你到底查出来了没有?那些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府中之人……?”
感到胤禛眼神不善,高福连忙单膝跪地“主子,府里的人没有故意多嘴的,可是难免也有些的风声传出,福晋的娘家又是如此的显贵,小阿哥的生辰命中带贵,再加上又有李侧福晋和武格格的事qíng,外面的人云亦云,这也是免不了的。”抬眼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胤禛,高福轻声接着说到“主子,福晋越来越显贵出挑,虽不喜外出,但是每次出门都更惹人嫉妒,又接连生下嫡子嫡女,这可是极少的皇子福晋能有的福气恩宠,因此妒忌之人恐怕不在少数,八福晋就是……编排福晋有手段,争宠善妒之言,恐怕就是传自八阿哥和十四阿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