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他如何?”丝嘉忙改口“雍亲王待额驸甚是好,前几日我还去过雍亲王府,从姐姐那得许多养胎的法子,甚至姐姐就连当初照顾她生产嬷嬷都送了过来,说是她们更有经验。”
“那敢qíng好,雍亲王福晋的三个嫡子个个出色,而且看雍亲王福晋的样子,哪像生过产的?你要能得她五分,额娘就知足了。”
丝嘉也连连点头,想到在王府时的qíng景,心里不由得暗笑,也对齐珞升起几分的敬佩,四阿哥是真心疼爱她的吧,若不然一向冷酷的他,又怎么会露出那种神qíng?巴不得他们赶紧离开,不过,就如同齐珏所言,有事还要多向姐姐请教才是。
齐珞的日子最近过得也很好,尤其是听说丝嘉有身子,心qíng更好,但是想到她的年岁,还真是忧心不已,也暗自敬佩齐珏的能力还真是挺qiáng的。自从宋氏晋位以后,富察氏又在学规矩,宋氏极为的老实谦恭,一步不肯多迈,一句话都不肯多说,每日除了请安,也只是守好门户,仔细的教养娴静。
齐珞心中满意的同时,也更加的谨慎,她真的被这些女人给弄怕了,再也不敢大意,而且宋氏这样的才更应该小心,哪个也想不透她心里到底在琢磨什么。虽然弘时别院另居,名义上还是有耿氏照料,耿氏可能看见宋氏因照料娴静儿晋位,对弘时也更加细心起来。齐珞想到在历史上耿氏的长寿沉稳,弘时还真的如同历史上一般,同八阿哥走得有些近,齐珞明白胤禛不可能不晓得,对于他的内宅女人,自己可以cha手随意处置,但是对于弘时就要仔细思量,毕竟那是他的儿子,觉得也影响不到大局,离胤禛登基还有几年,弘时也掀不起打的风làng,也就随他吧。
王府里的事qíng,齐珞再也不会放松,彻底整顿滞后,责罚处置一些别有心思的,甚至加qiáng了对他们的思想控制,让下人们明白她才是雍亲王府的女主人,这种类似洗脑的手段,齐珞并不喜欢,觉得自己很卑鄙,但胤禛听说后,沉思了半晌,眼里透着夺人的亮光,拍拍齐珞的脑袋,就将去了书房,齐珞有些苦笑的摇摇头,这种蝴蝶她真的不想当。
本来康熙打算等到齐珏成亲滞后,就让凌柱去训练海军,但看到胤禛上的折子,晓得户部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银钱,再加上他心中感到孤寂,也想找一个可信的人陪他说话,有些舍不得他远离。
凌柱虽然阻止了康熙禁海的心思,但心中并不稳妥,想到还是让康熙晓得不禁海的好处才行,陪康熙下棋时,小心翼翼的提起重税的事qíng,甚至还不顾康熙怀疑,轻声建议“皇上,虽然祖宗的规矩,满人不得经商,但奴才觉得,不妨让闲散的宗室王爷挑头,找些能gān的,将大清的丝绸等物件卖往西洋诸国,可以换回大量的huáng金白银,也能充裕国库。”
“他们能那么听话?”康熙捏着棋子,“皇上可以占大头嘛,虽然宗室王爷主事,但大事上还不是您说得算?”
“让朕在想想,朕是瞧出来了,你提起银钱就双眼冒光,难道朕亏待了你?”
凌柱傻笑两声,看着康熙的神色还好,轻声嘟囔“皇上,奴才是享受赚银子的乐趣,您对奴才厚爱,哪会缺了奴才的银子,还时不时有厚赏,奴才觉得别人想不到,而奴才能瞧见石头里的宝石很有趣,就如同,那个什么……”揉着脑袋,实在有些想不出来。
“你是说和氏璧吧。”凌柱敬佩的看着康熙“皇上圣明,奴才说的就是和氏璧,不是不晓得,只是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康熙对他也只能摇头苦笑,让他多读书的话,不晓得说了多少遍,可他却还是如此,可是同他说话,却觉得很轻松,有时往往能想通一些东西,狠拍了一下凌柱的脑袋,笑骂“朕还真瞧着你有些不学有术的意思。”
“谢皇上夸赞。”凌柱一脸得意的保证“奴才一定会早日达到皇上所言。”
“朕没夸你。”瞧见凌柱僵硬的脸色,康熙觉得心qíng更是畅快了不少,想到他所上的折子,沉声问道“你那训练法子能成?不在江河海上训练,那叫海军?你可别给朕练出一堆废物?”
“请皇上放心,初步训练只在陆上即可,海军除了要学习驾驭船只,最重要的是不能晕水,若是一离开陆地就晕头转向,那还怎么打仗?奴才的法子简单,而且所用的银钱并不多,这只是初选,等到训练后,再挑选jīng锐到直隶海上训练,那样会事半功倍。而且皇上,为了八旗能保持血xing,多训练会更好,省得京城多出来许多提着鸟笼子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