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像真的没有在她面前发作过!
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转了一下,王密蘅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得意了。
难不成康熙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总是状况不断?
从苏州到这紫禁城,仔细回想一下,她在康熙面前的确是这样子的。
王密蘅被自己的想法给怔住了,康熙见她半晌都没有动作,不禁皱眉:“放肆!”
王密蘅回过神来,连忙跪下告罪。
康熙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半晌,然后,摆了摆手:“起来吧。”
王密蘅小心的看了一眼康熙,见他没生气这才安心的站起身来:“是。”
接下来的时间,王密蘅陪了十二分的小心,不想一个不留神就把康熙惹怒了。结果就是,半个时辰下来,她的胳膊都酸的几乎抬不起来了。
正巧在这个时候,康熙再次提笔,蘸满朱砂,在奏折上批阅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王密蘅微微松了一口气,瞅了瞅案桌上墨迹未gān的字迹,打心底里佩服康熙的功力。
这个时候,康熙突然就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说道:“累了就过来坐这儿。”
“……”
王密蘅看着他的明huáng色的龙袍,心里一阵恶寒。
康熙挑了挑眉,道:“看来还是不累?”
王密蘅迟疑了一秒,闪身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知道,到了被他打趣的间段了。
照以往的经验来讲,这个时间段都是康熙最好说话也最温柔最不像他的时候。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数出他眼睛上睫毛的根数,还能闻到他身上无处不在的龙涎香的味道。
常言道:君子坐怀不乱,只是她不知道在乾清宫里的康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君子?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抽风
常言道:君子坐怀不乱,只是她不知道乾清宫里的康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君子?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康熙绝bī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而是一头货真价实的种马。这个结论,果断从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摧残了这么多十几岁的小姑娘就能看的出来。只是,王密蘅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乾清宫里露出这种色láng本色。
她坐在康熙的腿上,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脸离得她很近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子里,带着一种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王密蘅心里紧张的很,头微微低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几乎是有些坐立不安。
话说,你以为龙腿是那么好坐的吗?尤其,还是千古一帝康熙的龙腿!
王密蘅不敢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腿上,只不着痕迹的踮起脚尖,可这样的姿势,一时半会儿还能支撑的住,时间久了,整个身子都有些发麻。
这样坐着,还不如站着舒服呢?
王密蘅在心里腹诽一声,身子有些疲惫的动了动,却又立马停住。
愣神的瞬间,突然一只胳膊搂在了她的腰间,紧接着,她听到他在她耳边缓缓开口:“别这样坐着,要是累坏了身子朕会心疼的。”
王密蘅身子一僵,眼珠子转了转,转过头去小心的看着康熙的表qíng。
这句话……是在调/qíng?
有时候王密蘅觉得康熙根本就有两种不同的人格,平日里看着严肃自制,说是禁/yù都不为过,可在她面前,却屡屡展现出了这非同一般的调/qíng手段。
关键,是人根本就不怕丢人?这些调/qíng的话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那么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可是,这是在乾清宫,看着龙案上高高垒起的奏折,王密蘅觉得两人的行为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因为在她眼中,这样的地方,连空气中都透着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庄严和肃穆。
她不知道,康熙他老人家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尤其,殿外还站着好几个太监和侍卫。
在他挑/逗味道极其浓郁的目光下,王密蘅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她的脸颊通红,眸子里晕出一种水光,天可怜见,她还真不是因为害羞,相反,是因为紧张。
虽说,两个人在一起滚chuáng单也不知道滚了多少次了,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怎么着她早就不应该紧张了。
可这能一样吗?“白日宣/yín”这样的罪名……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贵人能担得起的。她可不想第一次大白天里被传召到乾清宫,就被人说是勾引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