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他的语气里的哀怨,几乎让我觉得是不是听错了,想要走近,却又不敢,这瞬间,他身上的悲凉,似乎连空气都被冻结住。
“真的吗?”他缓缓抬头,脸色似乎有所缓和,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的。”谁知他的语气又是一变,翻脸比翻书还快,就像一盆冷水,哗地浇向我,从里到外的凉。“可我不信,证明给我看。”
伸手将我紧抱起,三两步走到chuáng前,抬手将我扔在chuáng上。似乎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翻身想要从chuáng上爬起来,他速度奇快地俯身上前,将我匡在他的手臂之间。
“你做什么!起来!”我吓得赶紧推开他,他纹丝不动,淡淡道:“你是我明媒正娶,一个不相gān的人都可以随意地亲吻你,难道我还不能行周公之礼吗?!”这话一出,几乎将我气疯了。好像我红杏出墙,捉jian在chuáng一样。
“我们不是夫妻,我说过很多次,我们未饮龙凤酒,那便不是真正的夫妻!我也告诉你,白承风于我,才是明媒正娶,我们在宴上便饮了酒,算起来,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一时气愤,口不择言中,似乎戳中了他的软肋,他的眼睛又开始变红,比之刚刚似乎更红了些,仿佛淌血。
“原来是这样,你还记得自己是白承风的妻?那么,我们这样…算是苟合?”他俯首在我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便让他看看,是得到了你的人,还是得到了你的心!”纤细的手只是在我胸前挑了挑,所有扣子便统统弃首,领子大开。
抬手去掩,他腾出一手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明明指骨细长,力道却极大。“你疯了么!放手,放手!”我瞪着眼,喊得声嘶力竭,他却浑然不觉,稍一扯,外袍便被扯落,里面是单薄的里衣。
“别这样,你会后悔的,放手!”我真的害怕了,他并不是在吓我,而是动真格的。“路儿,我想要个孩子…”他抬起埋在我颈间的头,一派温柔,可眸子开始染上□,虽浅,却让我恐惧。
“我不喜欢孩子,我不要…”“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的孩子?”他轻声问道,仿佛一个做错事而挣扎申辩的人。“不要,任玥,你先起来好不好,孩子的事我们慢慢商量。”“不好。”他摇着头,看似天真道:“你会逃,像上次一样丢下我,我害怕。”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带着极弱的波动,好似真的害怕一般。
“任玥,不会的,我不会再走了,真的,我会陪着你的…”“不!我放开你,稍不注意,你便会跟了白承风走,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他极抗拒地反驳。我觉得他已经入魔,就像一个迷失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我怎么说都没有用。
“墨浅吟,你给我起来!”他已经解开我里衣的结扣,一抓,便真的只剩下肚兜了。或是肌肤□在空气里,身体颤抖,止也止不住。
“不要,墨浅吟,我…求你…”觉得呼吸变得不很顺畅,喘不过气:“我很难受,你起来,墨浅吟!”他似乎感觉到我呼吸急促,停下动作。“我很难受…”带着哭腔,眼神哀求,他皱了皱眉,将头埋在我颈间,却不再做什么。
突然,他起身,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扯过chuáng上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严实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将水递给我,我接过,一仰头,统统喝下。他在chuáng沿上坐下,我见他不再轻举妄动,才安然地出了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将杯中递给他,却见他眸子又转红了,心里不明白这厮的反复无常,却动作快过思考地要翻身下chuáng。
到底比不上他的迅速,手一伸,便拦腰截住我。“你又…又要做什么!”“原来你这样讨厌我碰你?这样不qíng愿?”墨浅吟从来就是这样敏感的人,一时百口莫辩。
头撞在chuáng柱上,疼得耳鸣目眩。他竟已手脚极快地扯掉了我身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墨色的肚兜被随意地扔下chuáng,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亦是将外袍脱下。
慌乱间,想起脚上还有销魂,艰难地动了动脚,清脆的铃声仿佛保命符一般,让我舒了口气,可是,任玥却是毫无反应?!他淡淡地扫了扫光luǒ的脚踝上的那只销魂,平静道:“销魂噬魂,于我无用。”心仿佛掉进冰窟,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