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丢掉的脸面,一定要自己赢回来!
果然,云翼在新的游戏中行动自如,邹云初次玩,稍不注意就玩完。
邹云轻轻踢了云翼一脚,下达命令,“你在前面开路,扫清障碍,我跟在后边。”
“好。”云翼喜滋滋地做苦力去了。
良久,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泪流满面。
邹云玩的好的时候,他毫无节cao地冲过去抱大腿。
他玩的好的时候,邹云依然是指挥的角色。
照这样下去,他还有机会翻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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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两人闷在租房里玩游戏、看电影,日子过的飞快。
因此,当朱恭敲响租房大门时,云翼打开门,脸色不善,“我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说着,就想关门装没事人。
朱恭连忙抵住大门,“江编剧让我给邹云电影剧本,不是找你的。”
云翼脸色又黑了一分。邹云工作去了,他怎么办?又不能跟了去。
他不qíng愿地让开,“进来。”
朱恭敏捷地窜进屋,深怕某人反悔,“邹云人呢?”
“在看恐怖电影。”
接下来,邹云要接拍第一部电影,所以她特地提前学习下。
正好身边有个影帝,不懂能提问。
“挺好学的。”朱恭安慰自己,邹云除了会跟二线女星闹绯闻,跟视帝抬杠外,还是有优点的。
“电影什么时候开拍?”云翼询问。
“两天后。因为地方比较偏远,中间不回家,剧组包了个小型宾馆给大家休息。”
话音刚落,云翼的脸蛋立即变成灰黑色。
朱恭装作不知qíng,直奔邹云身边,“喏,恐怖电影的剧本,你出演幕后黑手。”
邹云粗粗翻阅了一遍,发现幕后boss的戏份并不多,松了口气,“看起来,不是太麻烦。”
不麻烦,怎么在观众面前混脸熟?
朱恭懒得吐槽,“两天后的早上我来接你,记得多看看剧本,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云翼。”
没办法一pào而红,起码别落个“票房毒、药”的名头。
朱恭安慰自己,据说这部电影都是找的新人演员。只要邹云表现的可圈可点,跟新人产生qiáng烈对比,观众很可能会觉得,这部剧唯一的亮点就是邹云。
那样的话,倒也不错。
给完剧本,jiāo代完注意事项,朱恭识趣地离开。
邹云撩起袖子,“我先看剧本。无聊的话,你先单独玩会儿游戏吧。”
云翼默然,他一个人玩了五年,还有什么玩不够的?
他把游戏柄一扔,抱起邹云,给她当ròu垫,心qíng稍微好一些了。
邹云由着他,认真看起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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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被人扔在有水的浴缸里,他醒来后立刻挣扎了出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败的地下室内,一只脚被铐在一段锈蚀的铁水管上。
在他的对面还铐着另外一个人,同样是一位不知所措的被绑架者-----戈登医生。在房间中央有一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他的手里握着一把点38手、枪。
没有人知道自己为何被绑,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凶手却已将指示留给了他们。
那具尸体右手握着一部小型录音机,里面录着绑架者的指令:戈登必须在6个小时之内杀死亚当,如果任务失败,不仅两个人都要死,戈登的家人也会惨遭毒手。
绑架者的这些做法不禁让戈登想起了警探泰普正在调查的一个凶手,这个jīng神变态的凶手喜欢将自己认为没有珍惜自己生命的受害者绑架,让他们在相互残杀中体验生命的价值。
他和亚当两人已经成为了凶手的棋子,面临着和从前受害者相似的命运。
距离死亡的期限只有几个小时了,可是双方的实力对比又是如此悬殊。
凶手似乎对他们了如指掌,而他们却只知道他是一个绰号“竖锯”的jīng神分裂狂徒;凶手控制着两个人和他们家人的命运,可他们能够从现场获得的蛛丝马迹似乎都是凶手有意留下的;凶手用各种设备掌握着他们的行动,却只给他们留下了两只手锯——它们不足以打开他们的脚链,却完全可以锯断脚腕逃出去。
在装手锯的袋子里,放着几张相片,正是亚当受泰普所雇而拍摄的戈登的一举一动。
在摄有戈登房屋窗户的一张照片里,戈登医生意外发现了一个人影,正是医院的一名清洁工——赛普。这时他们断定赛普就是“竖锯”。
而此时的赛普确实绑架着戈登的家人,并给戈登打电话催促他尽快杀掉亚当(手机只能接听),然而戈登不忍心杀害亚当。戈登妻子与赛普争斗中通话中断,手机通话中断,戈登将手机也抛在了一边,结果戈登妻子得救,赛普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