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先生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几个徒孙四岁就开始习武了,就是现在每日早上都要练功的,所以这几个孩子才跟小老虎一般健壮。”老人家可不就喜欢孩子健健康康活泼‘乱’跳的。
山长‘摸’着一把长长的胡须,说道:“老董,斐哥儿这孩子天份好,又勤奋,我是想将他推荐给文老,你觉得如何?”
‘玉’山先生眼睛一亮,不过他却没立即答应:“我回去问一下子长,晚点再回复你,你看如何?”
孟先生笑着道:“好。”
晟哥儿三兄弟跟着‘玉’山先生回家,在回去的路上,旭哥儿拉着‘玉’山先生的胳膊道:“师公,等娘责罚我们时,你帮我们说说好话吧!”
‘玉’山先生笑着道:“这次你们也是帮人,你们娘不会责罚的。”
旭哥儿摇头道:“师公,娘肯定要责罚我们的,师公,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帮我们说下好话呀!”一想着要抄十遍的千字文,旭哥儿就觉得前面一片黑暗。
‘玉’山先生慡快地应道:“好。”
月瑶一直在画室,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才出来,一看着三兄弟的模样,月瑶就知道三人肯定又打架了:“又跟人打架了?”
三兄弟看到月瑶黑脸的模样,晟哥儿跟斐哥儿老实地低下头,旭哥儿则眼巴巴地看着‘玉’山先生。
‘玉’山先生这还是头一次看月瑶生气,再收到旭哥儿的哀求,笑着将事qíng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月瑶:“这事也不能怪他们兄弟,看到同窗被人欺负,‘挺’身而出,还是值得表扬的。”
月瑶神‘色’缓和了一些,这事虽然不是晟哥儿他们主动的,但打架就是不对,责罚不能免除,但是没上次那么重:“你们跟着先生学论语也学了两个月了,将学过的抄写一遍。”
旭哥儿听到要他们抄论语,脸一下成苦瓜了,可看着月瑶难看的神‘色’,旭哥儿也不敢再求助‘玉’山先生了。
用过晚膳,‘玉’山先生跟月瑶说起山长跟他提的事:“月瑶,文老是当世大儒,若是斐哥儿能拜在他的‘门’下,将来前程大好。”
月瑶万分惊讶:“老师所说的这个文老,莫非就写《古文集》的文老先生?”
‘玉’山先生点头道:“就是他,这次也是孟老看斐哥儿是可造之材,这才起了这个念头,孟老与文老是三十多年的‘jiāo’qíng,孟老对文老的喜好很了解,他能说这话,表明斐哥儿符合文老的要求。”
月瑶欢喜不已:“如是这事能成,斐哥儿我也不用‘cao’心了。”
‘玉’山先生笑道:“这事你不用管了,专心准备好画展。”‘玉’山先生在画坛名誉很大,但是跟博古通今的文老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月瑶乐得当甩手掌柜。
隔日,‘玉’山先生就带着斐哥儿去拜见文老,文老虽然信得过孟老,但他年岁大了,这次收的学生,可能就是最后一个人,一般人对关‘门’弟子要求都很严格,文老也不例外,文老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准备先观察观察。
有这样的结果,‘玉’山先生已经很满意了,直言月瑶教导有方:“孩子就该下狠手管教!”想想自己的两个外孙,天资都不差,可就是因为没有教导好,结果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
斐哥儿却不大乐意跟晟哥儿与旭哥儿分开:“娘,哥哥跟弟弟都不去,只我一个人去,娘,我不想去。”
月瑶很欣慰,斐哥儿能想着哥哥跟弟弟,证明她的教育很成功。
向薇笑着说道:“你这傻小子,你可知道文老先生是什么人?那是当世大儒,是你娘都敬仰的人,你若是能拜得文老先生为师,那是你莫大的福份。”
斐哥儿已经听过这样的话了,他也知道拜名师对自己有莫大的好处,只是他不放心晟哥儿跟旭哥儿,大哥有些憨,三弟就是个惹祸的主,他不在了,以后也没人护着他们了。
月瑶听了这话笑着将斐哥儿搂在怀里,说道:“放心,有娘在,没人敢欺负他们的。”
自从三个孩子懂事以后,月瑶就再没抱过他们兄弟,这会让斐哥儿全身僵了。
晟哥儿知道斐哥儿想着他,很高兴:“二弟,你好好跟老先生学,等你学会了教我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