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很感‘激’,‘玉’山先生没收她为学生却将她当成徒弟在教导,这qíng份要她一辈子来报答了。月瑶朝着‘玉’山先生深深地鞠了一躬。
‘玉’山先生坦然受了这里礼。
‘玉’山先生走之前郑重对着月瑶说道:“你的水准已经很高,你欠缺的就是经验与阅历。月瑶,我不是不想收你为学生,只是一旦你拜师就会受到我的影响。你将来的路还很长,我需要你走出一条自己的路。若是被我影响了,对你将来很不利。”‘玉’山先生不收月瑶为徒弟是希望她能走得更远。
月瑶有些疑‘惑’,问道:“先生,拜师会对我有什么不利?”
‘玉’山先生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一般人都很难理解,只有月瑶到了这个高度才会明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得记住对我的承诺,不能拜师。”
‘玉’山先生之所以要月瑶承诺,是因为月瑶的天份很容易引人心动。现在在画坛分了很多派别,每一种派别都有他们的风格与特‘色’,不管月瑶拜入哪一个派别对月瑶来说都不是好事。
‘玉’山认为月瑶天赋绝佳,又加上年龄尚小,让她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摸’索着成长起来,将来也才能走得更远,而一旦拜师了肯定要受师‘门’的影响,这种东西是潜移默化的,三五年是看不出来,可是十年二十年后就会意识到,到那个时候后悔已经晚了。这也是为什么‘玉’山先生一直指导月瑶却没提收月瑶为学生的话。
月瑶想了下后点头:“先生放心,我不会拜师。”虽然没正式行拜师礼,但是月瑶早就将‘玉’山先生当成自己的老师了。既然有了老师,肯定不可能再拜师了。
‘玉’山先生听出了月瑶的言外之意,心里欢喜,只是他有这个担忧,所以决定再等等看,等到让他放心了说这件事不迟。
‘玉’山先生笑容满面地问了月瑶道:“你有别号吗?”
月瑶摇头:“没有。”别号没有,字也没有。
‘玉’山先生沉‘吟’片刻后道:“你看‘月兰仙子’如何?”他觉得月兰仙子有股仙气。
月瑶听了一脸的嫌弃,摇头道:“不要,不好听。要取就得取一个有气势的别号。”最重要的是,这个别号不能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女’的,得取一个不被人知道的,嗯,老叟什么的最好不过。
‘玉’山先生面‘色’一红,他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第一次呢!
月瑶却是心头一动,低声念叨道:“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先生,你看若不如叫杨柳老人如何?”
‘玉’山先生看月瑶仿若看一个怪物,一个十岁的姑娘竟然要取一个老人的别号,还有比这更让人惊悚的事?
‘玉’山先生自然不答应,摇头道:“不成,什么杨柳老人,难听。你知道刘老的《竹枝词》吗?”
月瑶点头道:“知道,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chūn’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月瑶不喜欢讲什么qíng爱,qíng爱这种东西其实是很可怕的玩意,所以月瑶也不是很喜欢这首诗词。
‘玉’山先生频频点头,这个丫头知识面还是很广的,可见平日也是经常看书的。
‘玉’山先生笑着说道:“你看就叫山野居士如何?”
月瑶打着商议:“先生,你看是否能改为山野老人?”山野居士也‘挺’好的,给人一种避世在外隐士的感觉。只是山野老人的话,会让人联想到白发苍苍的老者,不会想到会是一个小姑娘。
‘玉’山先生嘴角蠕动了好几下,小屁孩自居老人,这让他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如何自处呀!‘玉’山先生决定不跟月瑶磨叽,他直接拍板道:“就叫山野居士,不能再更改了。”
月瑶无奈地点头:“好吧,那就山野居士。”她真觉得山野老人更好听一些,不过她尊师重道,‘玉’山先生既然说这个好那就用这个了。
庄若兰用了月瑶给的那道方子,效果很显著,才小半月面‘色’就变得红润有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