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笑笑,没应话。
向薇看着月瑶的神qíng,再想着上次月瑶见到沈从浩的表现,灵光一闪,向薇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向薇失声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一辈子就与画打‘jiāo’道吧?”向薇希望自己多想了,月瑶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愿意为画奉献一生?
月瑶暂时没打算将自己心底的想法告诉别人,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月瑶道:“你想多了,我嫁人一样可以作画。沈从浩是嫡次子,我嫁过去又不用管家理事。沈大人跟沈夫人身体很好,要分家得几十年后,到那时候说不定我孙子孙‘女’都有了,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向薇不是很相信月瑶的话,上次她就因为月瑶对沈从浩冷漠的态度心里生疑,现在又是这样的态度。
月瑶不想再跟向薇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了,而是挑选了一个能转移向薇思维的话题:“就靖宁候夫人这样的‘xing’子,她跟靖宁候府真的跟传闻一般夫妻两人琴瑟和弦?”月瑶觉得这个传闻百分百是假的。就靖宁候夫人这样的智商她看了都着急,这样的人能跟丈夫恩恩爱爱,月瑶是不相信的。
向薇笑问道:“怎么会这么问?”
月瑶摇头:“靖宁候夫人的品味实在是不敢恭维。”
向薇乐了:“不就地上铺满了金砖嘛,你就这么不喜欢金子呀?世人可都爱金子。”向薇也觉得上房地上铺满金砖有些过了,但是靖宁候夫人喜欢,这也没办法。
月瑶轻笑一声道:“我也喜欢金子,有一句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万万不能。”这句话她还是从月环那里听到的。
向薇扑哧一笑:“姑娘也知道呀!”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爱钱的人是有,但是不爱钱不等于不要用到钱。
月瑶月向薇说完话后就去了画室。
月瑶这次到画室没画画,而是将之前的画全都摆开挑选不好的画放在火盆烧了。
向薇乐看着月瑶将昨日拿回来的那幅画锁在箱子了,笑了下。若不是她昨天多的一句嘴,怕是月瑶也会将这幅画烧掉了。
接连半个月,月瑶都没接到靖宁候府的邀请,月瑶也不着急,该做什么照常做什么。
这日傍晚,连栋方书房伺候的一个丫鬟过来说道:“三姑娘,老爷请你到书房一趟。”
月瑶虽然一下想不上连栋方找她做什么,但是她确定连栋方召她绝对没好事。月瑶颔首道:“我去换一件衣裳。”
丫鬟忙说道:“姑娘,老爷让姑娘立即过去。”
月瑶看着丫鬟那急切的神qíng心头一震,这么急忙的神qíng怕是有重大的事了。可是找她能有什么重大的事qíng呢?
月瑶安抚住心头的烦躁,对着丫鬟面‘色’不虞:“我换一件衣裳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再急也不急这么一点时间。”说完不看那个丫鬟的神‘色’就进了卧房。
那丫鬟面上有着焦虑之‘色’。
月瑶回到卧房坐在凳子上思索着连栋方到底找她有什么事,想了好一会也没到是什么事,正站起来准备换衣裳,向薇进来了。
月瑶看到向薇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也是因为这件事让月瑶脚一软,若不是身边的细雨眼疾手快怕是要摔倒了。
月瑶暗暗称险,那么大的一件事她怎么忘记了,上辈子可不就是在李伯伯高升的时候,大伯与莫氏让她出面讨要那个盒子。最后也不知道是谁传了流言出去,李伯伯受了流言的攻击致使仕途有碍。
月瑶眉头紧蹙,上辈子的事都是莫氏一手‘cao’纵的,大伯父并没有参与其中,就是她后来听到的那些传闻也都是月冰告诉她的。
月瑶现在想事想得很深,这事往深一想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爹只是将钱财存放在李伯伯那里,就算这件事传扬出去李伯伯也只是帮爹保管财物,哪里就让李伯伯背负了贪图她钱财的罪名?这污名根本就站不住脚的,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事。
月瑶苦笑,上辈子就是一只木偶,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她也不知道。
细雨小声提醒道:“姑娘,海燕姐姐在催了。姑娘,还是快换衣服吧!”细雨觉得自家姑娘与大夫人关系已经是水深火热,万万不能再得罪了大老爷了。
月瑶很快回过神来,暂时也想不通,只有到时候看到她爹放在李伯伯那里的东西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