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做的事qíng。
不过敏弘不敢说,乖乖的任他把手擦gān净。心里只盼望着,太阳走的再快些,自己也好找个理由下山。对!下山!
十八阿哥见敏弘没有回答,低垂了眉眼,洁净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越发的清楚,忍不住轻轻的擦拭起来,两个人的距离更加接近。敏弘甚至可以听见他心跳的声音。不知怎地,突然想起在现代的时候,也是这个十四,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腕,对诸位兄弟说,就这样和敏弘过下去也好!那个时候,两个人离得很近,可惜感觉到的却不过是一阵风而已。从不曾象现在这般有盈鼻的汗味儿,擂耳的心跳声,迥然不同于胤衸,带着丝杀伐的男xing气息。
十四拿着雪白的手绢从光洁的额头滑过,额头的边缘是细碎的发丝,被手绢抚过,压倒,又立了起来,隐约可见雪白细嫩的头皮,仿佛一件透明的纱衣下半遮掩的女子luǒ体,心中如同擂鼓。手上越发轻柔的来回抹过额头,脸颊,耳朵……,轻轻抬起了敏弘的脸。
十四阿哥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敏弘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陷入到回忆中的自己,竟然已经半靠在十四阿哥的怀里,他的一只手臂正托住自己的后腰,另一只手已经勾起了自己的下颌,小指还捏着那方帕子!
眼风轻轻一扫,敏弘看到chūn香毫不掩饰的吃惊和无措,心中叹口气。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十四阿哥也转眼瞅了瞅那边,低下头笑着,在敏弘的耳边亲昵的说:“需要我帮忙么?”
敏弘被chuī的全身麻苏苏的,qiáng自镇定下来,暗自庆幸自己衣服穿的够多,不至于被人看到jī皮疙瘩。说道:“什么忙?你指什么?”借着说话的功夫,十四阿哥松了钳制,敏弘不露痕迹的错后一步,想要拉开距离。可惜,有的人天生高调,手臂一紧,生生的阻止了敏弘的动作,更让她状似很亲昵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口中还笑呵呵的说:“没有么?我这里倒有一桩,需要你帮忙。”边说边往回带。敏弘不好qiáng顶,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磨磨蹭蹭跟着,指望能借助两个人步伐频率的差异,离开十四的怀抱,毕竟自己这么大的肚子,十四应该不会太有耐心。
十四低头看着她,说道:“我陪你走,不过,你若是落我半步,我便吻你一下,一步,便是两下,吻到我满意为止,你看这个主意好不好?”
敏弘gān笑两下,立刻紧上两步,并肩往石桌走去。远远看起来,两个人竟是言笑晏晏,蜜意浓浓。一gān丫鬟侍卫再不懂事的,此时也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作石俑状。
来到石桌前,早有机灵的,铺好了软垫靠枕。十四阿哥看着敏弘坐下,靠在旁边坐了,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很突兀的,却是很轻柔的把手放在了敏弘肚子上,片刻,说道:“怎么不动?”
敏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人知不知道他怀里的女人和孩子是他弟弟的!只好装没看见。四处瞅瞅,觉得这个时候,小十八这个醋桶千万不要出现。
十四没有理会敏弘的沉默,慢慢说道:“以后,为我也生一个可好?”
咳咳咳!敏弘不巧刚刚喝了口水,闻听此言,一个不注意差点灌嗓子眼儿里去。慌乱间,扫过十四阿哥的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心中豁然开朗,他是在戏弄自己。真是没品,想这么下流的恶作剧!
趁放杯子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挡开十四的手,说道:“奴婢虽然是服侍阿哥的奴才,可是皇上也有圣命,将奴婢指给了十八阿哥。十四爷,您现在和奴婢开这个玩笑不如玩牌更合适。”
十四一笑,似乎不介意敏弘的话。看着敏弘薄怒的脸色,红晕带生双颊,似乎更加明媚。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两下,猎艳之意犹盛。
方才敏弘的柔顺和迷茫使十四阿哥觉得这个女人只要稍用一点心思即可手到擒来,心中多了几分得意。一个丫头奴才,就算小十八爱如掌上明珠,也脱不了奴才的身份。管她是天仙地煞,在爷的面前就是奴才!无非多宠宠哄哄罢了,若是她,倒也无妨,想来很有乐趣的!
有人奉上做好的牌。敏弘一看,倒是jīng致,一色的雪白的玉版纸,比自己做的稍微小了些,到也好拿。成心难为到:“这牌不能用!”
十四阿哥浓眉一挑,明知道她是故意找茬,却偏偏顺着她的话说:“如何用不得?”
敏弘说道:“你有备而来,谁知道这牌有没有做过手脚?你不要说让我检查,我自认检查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