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嗯了一下,秦冬儿轻轻撩起幔帐,披头散发的香云正慌张的披上外衣,另一只手还在允礼的手里。秦冬儿见怪不怪,冲着汤药努了努嘴儿。香云一下子变了脸,泪水聚集在眼眶里,求qíng似的回望允礼。
允礼玩了会儿手,抬起头,发现香云没有喝药,眼神渐渐的凉了下来。香云越来越害怕,心中却还有一丝丝的期盼。这一个月都是自己在伺候,连新来的那个丫头都没有机会。兴许,爷对她真的不一样呢!如果,如果能为十七爷留个后代……
香云壮起胆子,没有端那个汤碗。
允礼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低头看看那双手,冷冷的说:“怎么了?”
冰冷的语调,即使在这个充满ròuyù的屋里也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香云吓的顾不得体面,赤着身子跪到地上,咚咚咚的磕头,“十七爷,十七爷,看在服侍爷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gān了!我喝,这就喝。”错了,大错特错。
香云通体发寒。上回有个丫头不知好歹,不肯喝药,结果被灌了绝户的药。那时,自己还笑她不识好歹,现在才知道,同样的事qíng竟然出在自己的身上!
允礼没理她。半luǒ着身子趴在chuáng边,一伸手,捞起香云的一只手,做梦似的在唇边摩挲着……猛的一扯,香云“啊”一声惊叫,半趴在chuáng沿。白生生的身子在晕huáng的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色泽。秦东儿正看到一对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
允礼呼的从chuáng上翻下来。锦被应声而落,露出肌理分明的身子,一个转身,站在香云的背后,大手一托女人的屁股,恶狠狠一抬一推。随着一声闷哼,香云已经叉着腿,跪栽在chuáng上。服侍这么久,香云当然知道允礼的喜好,只道是自己活命的机会。匆忙劈开两腿,折起身子……高高的獗起了嫩白的屁股。一对高挺的rǔ房在两腿之间晃dàng着。再往上,深红色的牡户和黑色的丛林隐约可见。允礼右手反剪了香云的双手,左手狠狠的压着她的腰肢,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挺身,把自己的那根凶器送了进去。
“啊――”,从书房里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叫,连续不断的在果郡王府里回dàng。
等到秦冬儿让人换了汤药回来,惨叫已经变成了低低的泣求。允礼疯了般的拧打着身前的屁股,嘴里吼叫着“为什么?为什么?!”小太监面无表qíng的垂首站立,这种事qíng见多了。
终于,允礼挺身最后一冲,两个人支撑不住都倒在了chuáng上。秦冬儿看见允礼的手动了动,上去连拉带拽,扯出不成人样,已经半死的香云,qiáng灌了汤药,拖了出去。
“是谁在叫?”灯下看着花样子的侧福晋孟氏,听到惨叫问身边的婢女香红。
香红禀道:“回侧福晋的话,刚才听秦公公的话,今儿还是香云伺候。”
孟氏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已经多久了?”
香红说:“好像有一个多月了。”
孟氏低头不说话,一排细细的银牙把下唇隐约咬出了血印。半晌,叹了口气,才说:“回头去看看。等过两天好差不多了,让那个韩婆找个人家,送了吧。别弄脏了府里。另外,爷几个月之前不是带回来两三个丫头吗?还有三哥也送了四个,你去挑个差不多的,给爷送过去。”
香红没有立刻应声。孟氏抬头看了一眼,微蹙着眉,说道:“你的心思我不明白么!象爷这样的哥儿,有几个不爱的。可是,爷的心里――,唉,我要是帮你就是害你啊!”
香红扑通跪倒,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眼泪呼啦啦的掉下来。
挑走了两个伺候十七的,侧福晋顺便赏给给猫儿一个名字――灵月。还是因为那双眼睛。
三个月后,猫儿――对了,现在叫灵月――已经适应了两脚猫的世界。很高兴,肚子没那么痛了。只有每个月的行经还比较难受,听说女猫都这样。唉,落后啊!
昨天,那两个伺候十七爷的有一个被官府抓走了,说是和什么三阿哥有勾连。真是搞不明白,兄弟之间怎么就像猫和狗一样。
收拾完后花园,天色已经晚了。灵月习惯xing的爬到树上,窝了起来。
“咳咳咳”,一阵烟雾把灵月从睡梦中呛醒。
“谁!”是个男人的声音。
灵月迟疑了一下,翻身下树,过去行礼:“奴婢灵月,见过主子。爷吉祥!”悄悄一瞅,好像是在给死猫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