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疑惑的看看敏弘,显然不是很相信。可是也没有多说,摆摆手,让敏弘坐下。
也不说话,两个人就那么gān坐着。
“你怎么不说话啊!”又是胤祥,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诶,你不会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吧?你以前不是挺擅长和男人在一起的嘛!”
啊,和男人在一起?gān什么?这个也要法律意见啊?
有点紧张,搭错线了。赶紧调整思路,转回到“不正经的”事qíng上来。希望可以认真的研究一下勾引五阿哥的可行xing。
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正好看见胤祺正看她。头还有点晕,被他一看,脸上像着了火一样。
“哎呀!”耳边响起胤祥的惊呼。
敏弘下意识的一闪。正好看见胤祺悬在半空的手。这才知道刚才迷迷糊糊的被胤祺摸了脸都不知道。
“不行,现在不行,我不行。”耳边传来胤祥的嘀咕声。对啊!现在这个身体里的灵魂养着两个人,胤祥也算是半个主人。如果和五阿哥做爱,胤祥不会也有感觉吧?意乱qíng迷的时候究竟是敏弘还是胤祥可说不好。那,那不是乱伦+耽美!更何况,敏弘心里一沉,想起十四的bī供,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心。不想和任何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胤祺已经笑嘻嘻的凑了上来。长臂一伸,把敏弘圈在怀里,低下头下巴磨蹭着敏弘的额头,嗓子里溢出一串低沉的笑声。敏弘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反she似的绷得紧紧的,紧接着一阵jī皮疙瘩流窜四肢。大脑来不及反应,手已经推开了胤祺。
“不行。你不能这样。至少今天不行!”胤祥简直是气急败坏了。
胤祺吃惊得看着敏弘推开他的样子,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被自己的妻子推开,对五阿哥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可是,绿浓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瘫坐在chuáng上,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刚才玲珑生动的样子截然相反,心中疑窦丛生。站在chuáng边,摸着她的头问道:
“绿浓,怎么了?”
他是自己oss,不管怎样不应该推开他。就算有千般理由,现在也只能自己抗。这个错误是要弥补的。任胤祺摸着她的头,靠在胤祺身上,心里默默想着合适的办法。
清清嗓子,还是没有想好词,边说边编:“爷好久没过来了。今天怎么想起来了?”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像怨妇,连忙摆出受委屈的样子。学着电视里琼瑶剧的经典表qíng——哀怨。心中想到,万一要是胤祺不吃这一套,转身走了怎么办。现炒现卖,抓住胤祺的衣角。顺便狠狠的擦了两下眼睛,如果能红了,就不用再挤泪水。
胤祥不知道敏弘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qíng,只觉得她好像比较排斥和胤祺接触,也没有过去那么开放了。心里稍微有些安心。此时,见她急中生智,无厘头的很,忍不住轻轻笑出声。
胤祺听了话本来有点不耐烦,觉得这个女人不识相。可是看她偏首露出一段雪白的脖子,延伸到衣服里,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这可是敏弘在酒吧里学来的经典动作,专为钓鱼用的。平日为了增qiáng女xing的魅力,也常练练。做得很是到位,几乎成了习惯动作。)。撩起她滑在腮边的一绺头发,轻轻的挂在耳后。修长的手指沿着耳廓一路下滑。敏弘随着他的动作自然的摆动着头部,慢慢地仰起头。目光迷蒙,含羞带怯,樱口微涨。更妙的是,细看还有微微的抖动。胤祺忍不住低下头来细细的看看,怎么会抖动呢?能不能不抖呢?头越来越低……
敏弘见时候差不多了,放在胤祺胸上的手突然一使劲,猛地一抓,头一低,就埋在他胸口哭起来了。忘了哪个大师说过,全luǒ并不是最xing感的,只有将露未露之间才是。勾引这样一个男人,怕是若即若离之间才是最难忘的。
胤祺吻了个空,有点反应不过来。被她一哭,更是手忙脚乱。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细语问qíng况。一边问,不忘一边吃豆腐。亲亲耳朵,摸摸脸。无奈敏弘防守甚严,没沾太多光。
敏弘这才抽抽噎噎得说:“爷,爷平日不来。今天,今天人家病了,爷才来。可是,可是医生,不,大夫说,人家,人家这两天不能伺候爷了。”说完好像不生娇羞似的赶紧把头靠到胤祺的脖颈里。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被发现了就坏了。
头埋在胤祺的脖子边上,一股特殊的男人味儿充斥鼻腔,清清慡慡,没有一般的汗臭味儿和现代男人的香水味儿,qíng不自禁闻了起来。“你给我正经点!”又是胤祥这只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