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东风一梦遥_作者:姬流觞(170)

2016-11-09 姬流觞

  “那我现在就要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没大脑的话。

  杨不愁的脸本来就黑,此时更加黑,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没说话。

  我拍拍他的脸:“算了,逗你的。墨墨要个爹,你还行。我们先凑合过吧。”

  杨不愁还是黑黑脸,拿下我的手说:“当真?”

  “当真!有效期到你给墨墨又找了一个娘为止。”我沮丧的说。

  “哦,那个不着急。”他的手毛毛起来,“我觉得墨墨还需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你看他总是自己玩儿,挺孤独的对吧?”

  我推开他一段距离,“别,现在是白天,外面还一群人呢!”

  “嗯。”他好像听见,又好像没听见。放开手,弯腰脱我的靴子。

  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快,他扔掉手里的鞋,找到匕首,甩手扔的远远的,咕哝着:“我就记得是在这里。”翻身把我压倒。

  我无奈的放下帷幕,还没收回手,已经被他拢在头顶:“看,都瘦了。”腰间麻苏苏的,是他另一只手在上下滑动。

  “嗯……”一年多没碰男人了,想起他的“勇猛”我怕自己受不了。

  “怎么了?”他的反应很敏感。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激怒他是不是就能落跑了,哪怕是被赶走也行啊。别怪我这么白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享受他的“关注”!

  “没……没事。那个……那个一年多没……没有了。你……你慢些!”这够直白了吧?再白就是二十一世纪了。我怕他以为我挑逗他。

  “嘿嘿,我知道!”他得意的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从糙原回来我就没碰过女人,你还是忍着些吧!”我来不及对他第一句话表示感动,第二句已经把我打趴下了,紧接着第三句更是劲爆:“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下次?还没问频率问题,他已经按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手下嘴里的力道都加重起来。

  “哦,红锦!”他习惯xing的呻吟。

  老毛病了,我不记得以前听壁角的时候听他说过话,但是我们亲热的时候他似乎对我的名字qíng有独钟。记得有一次事后问他为什么,他竟然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说过!

  几乎没有什么花样,一探知我那里湿润了,他便长驱直入。疼得我头上直冒冷汗,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堪比被洛玉箫破身那次。

  他动了两下,突然停下直勾勾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跟……跟……那么紧?”

  我疼得泪花都冒出来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没完,我怎么知道!早知道这样,老娘天天找人练!唔唔唔……”

  嘴被无耻的堵住,泪水被别人舔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少了很多。毕竟是妇人了,他只放慢一小会儿,我便适应了qíng况。刚想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看那个肇事者的qíng况,“啪嗒”有什么液体打在眼睑上,脸上,嘴巴上。

  喘气声愈发的粗重短促,杨不愁急促的说:“红锦,我我我……嗯!”狠命的撞击毫无预兆的顶过来,我一张嘴,正好撞上他的牙齿,再度袭来的疼痛让我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嗯……”

  我觉得身上有条鱼在胡乱的抽搐,身体里有无数条小鱼在乱游,麻麻的,上不上下不下,吊的人心慌意乱,他已经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奶奶的宠物熊,心里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也贪恋他的“美色”,这么快就投降了。我正视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

  男人和女人,可以凑合过日子,绝对不能凑合做爱!

  那天下午到晚上,杨不愁果然“尽职尽责”,让我彻底慡了不止一把。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一边坐起来穿衣服一边嘟囔:“天啊,这一年多不见,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又羞又怒,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胡说什么呢!”

  他也不在意,又趴在来研究似的看着我:“我以为在糙原上那几天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想不到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般:“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有把握啊!我天天提心吊胆的,哪有那个心思!”口气完全没有最初时的戒备,一片轻松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