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完全沉迷,似吮不够一般,另一手的力道渐渐加重,直到将她完全压在地面,这才惊觉地面的寒凉,双臂收紧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chuáng边,没入帐中。
动人的鼻息声一直飘dàng在室内,断断续续,似有时无,偶尔他咬得重了,她便忍不住细喘一声,让他更加yù罢不能。
享受着连绵的快|感,抵在腿上的灼热同样难以忽视,白瑞宁悄悄探下手去,却被他轻轻握住。
这一次,无论她再坚持,他都没有依她。
“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太不公平。”他压在她的身上,气息吐在她的耳边,暧昧又认真,“我等你……一起……”
白瑞宁突然觉得,他这样说话,真好听。
黑暗之中,她枕着他的手臂被他圈在怀中,听他的心跳,快速而有节律。
“建王给我的酒里掺了酩酊香,可以使酒味更佳,但喝多了会让人的身体反应迟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躲过那个舞姬,她摔在我身上,衣服被她扯了一下。”
得了他解释的白瑞宁倍感舒心,却忍不住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回来的?按理说建王允许那个舞姬这么做,应该是想把你留下的。”
莫如意笑笑,“人人都知道我不好此道,我拒绝之下,建王也不好太过坚持。”
“你不好此道?”白瑞宁小声地嘀咕一句,恶意地抬了抬腿,轻蹭他因没有得到满足一直没有平复的部位。
莫如意捏紧了她的腰以示警告,“今日之局不过是一个试探,我虽拒绝了舞姬,却没有拒绝他的下次邀约,所以他不必为难我。”
白瑞宁想了想,“那……你是要站在建王这边了吗?”
“嗯?”莫如意低了头,气息chuī在她的额头上,“有什么建议吗?”
白瑞宁摇摇头,“我也不懂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黑暗中,莫如意无声轻笑,收臂将她拥得更紧一些。
往后数日,莫如意依旧忙于刑部的差事,晚间便去建王府赴宴,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喝醉,身上也再没带过胭脂香回来。
正月初八,是白瑞怡出嫁之日,昨天白瑞宁还在纠结到底是回白家去送白瑞怡出门好,还是跟着莫如意去安国公府吃宴,结果一直到昨天晚上,白家也没派人来找她回去。虽然这事理应主动一点,可二房这不闻不问的态度也挺让人寒心,白瑞宁原还想说不管怎样大家都是亲戚一场……显然,人家也没真把她当亲戚。
白瑞宁是属于什么事都藏不住的人,早上起来莫如意就问她心不在焉的原由,白瑞宁习惯了对他有问必答,便把心里的小嘀咕说了,又道:“我也不和你去了,林家的人我只认识一个顾月皎,今天过去太不合适,以为我去给白瑞怡撑腰呢。”
莫如意并无不可,又道:“今晚可能还得晚些回来,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白瑞宁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他晚归,听话地点点头,又将他袖口的折痕理好,这才送他出门。
送走了户主大人,白瑞宁就无所事事起来,吃点零食看看书,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陈妈妈实在看不过眼,提醒她应该有身为尚书夫人的自觉,不说帮丈夫拓展jiāo际圈子吧,至少也得把家里这一堆一块的打理清楚,于是白瑞宁就认真地思考到底该怎么有效地管理尚书府目前仅有的十个下人,这么一想,一个下午又过去了。
怪不得人们都说,光yīn如箭,岁月如梭呢!可悲的是,如箭如梭之后,一点主意也没想出来。
陈妈妈最后认命了,随白瑞宁去了。
其实白瑞宁的心思一点也没在这上面,要不然她还是有自信能想出至少一两个主意的,不过现在,她一直惦记着洗澡的事——她家大姨妈终于走了。
虽然她这位亲戚每个月都会走一次,可这次走的让她格外振奋,就像计划了半年要去当小偷,今天终于准备行动了一样。
夜深人静,月上梢头的时候,白瑞宁带着浴后的水气回到chuáng上,她拢着厚厚的棉被只露出脑袋,像只大包子似摊地坐在chuáng中央,想着一会等莫如意回来她该摆出怎样一副撩人的姿态才是最好,想她怎么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想她怎么像女王一样勾他的下巴……想得美了,不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