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懿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翻看着手里的书页。
“韩家是二十年前突然发迹,由韩浩做挑货郎赚了一些家底,然后将目光转到布匹生意,直到现在的遍布青州,徐州的丝绸生意。”,徐叙简单的说道。
“十年前正是大燕和匈奴打得凶的时候,韩浩几乎散尽了全部的家财去支持边疆的战争。”合上手里的纸张,薛懿轻松的靠在床沿,“韩浩也算是个有魄力的人,万顷家财说散就散。”
“因此也赢得了皇上的好感,千金散去还复来。”,徐叙对于韩浩的感官倒是不差,在边疆的时候作为薛将军的心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内情。
当时支助的商家不少,韩家虽说散了全部家财却不曾大肆张扬,所以才得了当今圣上的亲睐。
充分做到了低调发财。
“叫人小心看着点,记者不要惊动了穆念。”,薛懿打了个哈切,“这么晚了,我也该睡觉了。”
徐叙点头,从侧边退下。一见徐叙离开,薛懿便从枕头下拿出一本话本,翻到尾页,“墨砚,进来熄灯了。”
墨砚循声进来,看见枕头旁边的话本,嘟嘟囔囔道,“主子,下一次可别熬夜看书了,大夫都说了,熬夜伤身,您身体才刚刚好。小的在外面望风心惊胆颤的,生怕有人过来。”
“我知道了。”,薛懿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快点熄灯出去吧!困死了。”
山脚下,穆母将微弱的火烛放到床头,火光一跳一跳,映衬着穆念清秀的脸旁,“来跟娘说说话。”
酒醉的穆念陡然睁开眼睛,神色清明。一只手撑在床上,穆念靠在墙壁上,歪头看着一边闪烁跳动的烛火,“没事,父亲说过年纪还小不适合饮酒。”
“而且……”,穆念转过头看向穆母,嘴角带笑,“若是酒醉怎么照顾母亲。”
无声的拒绝。
穆母没有说话,只是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对她嘴角的笑容就固定了,像是刻意练出来的弧度。
“早点睡。”
山洞的墙壁上火把熊熊燃烧着,一只队伍歪七扭八的走在其中。首尾处或是身材高大或是黑色衣衫的男人,中间夹杂着四五个女人。这些女人中,有的搔首弄姿,有的面露惶恐。
拐过一个路口时,两男一女落后一步。凌厉的风声拂过耳边,三人纷纷倒在地上。徐旻佑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将一个人拖到身后的房间。
不一会儿,两男一女再次出现在地道中,飞快跟上队伍,来到一间石室之中。
干净明亮的房间在矿洞里实属异常,有风尘女子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双眼发亮,之间顶端硕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辉。
带着女人们进来的男人粗鲁的将女人们排成一行。站在中间的女子甚至将肩膀上的轻纱往下拉,露出白玉一般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
和她相对应的则是队伍末端颤抖着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女子,身上的纱衣单薄,女子紧紧抓着仅有的衣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是纱衣太过轻薄,在夜明珠的光辉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欲露不露,分外勾人。
虎背熊腰的男人顺手拉过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被拉过去的女人也丝毫不见露怯,大大方方的依偎在男人怀里。
另一个大汉哈哈大笑,目光扫过一排的女人,伸手点了点中间的那个女人,“就你了。”,被点名的女人妩媚一笑,眼角勾起丝丝魅惑。
迈着轻巧的步伐,衣衫晃动,摇曳婀娜的走到大汉身边,拂袖从大汉面上划过,留下阵阵余香。
鹰钩鼻的男人向对面的身着常服的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叫大人见笑了,大人不妨试一试。”
秦巡抚温和的笑笑,目标明确的抓住羞愤害怕的女子,正好是那个良家女子,“大当家此言差矣,是本官委屈两位在地下待了一段时间,两位当家还是这般豪爽。”
两人互相推诿片刻,一边虎背熊腰的男人已经忍不住想要动真刀真枪了,催促的看了一眼的鹰钩鼻。
他的目光被大当家和秦巡抚看在眼里,秦巡抚自然有成人之美,心照不宣的搂着女人进了各自的房间。
“啧,看起来干巴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边说一边在身上女人肉嘟嘟得地方揉了一把。
大汉警示的看了一眼男人一眼,旋即抱起身边的女人走进一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