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付真好奇地问,“难道你真的对她有兴趣了?”
“说不上来。”曾南仲说,“不过确实够特别……”
付真道,“那也是一种缘分啊,毕竟你也说了没遇上过这么特别的人。”
曾南仲抬起头看着他,付真继续说,“与其让她一直乱传话,不如你gān脆和她jiāo个朋友,说个清楚嘛!”
曾南仲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好象也有点道理。”
“是啊。”付真说,“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去,我刚在图书馆看见她了。”
“谢谢你了啊!”曾南仲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糙一样激动地向图书馆跑去……
然后……
曾南仲在结婚酒席上哭无泪,望着身边笑的如似玉的梁寻音,看着向他敬酒的付真,撇了下嘴巴叫了声,“大舅哥……”
然后……
曾南仲看着梁寻音,“你……是不是早就婴谋了?”
梁寻音笑着说,“那当然,付真表哥对我最好了……要不然你以为你才来谁会主动和你说话?”
然后……
梁寻音拿着电话在和死党说话,“哈哈……小鱼已经睡觉了。你还在想当年的事qíng啊,我说的没错,我这招无中生有是多么的高啊!”
曾南仲摇着儿的摇篮苦着脸,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在他进校门的时候就有一个生瞄上了他,“哇……真有许文qiáng的味道啊!一定要搞到手!”
第二卷女配篇刺杀皇子
半时分,一个黑影慢慢地bī近了皇子的宫殿,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飞快地敲晕立在门口的太监,推开门进去一下点了两个打瞌睡的宫的xué道,然后一步步走向最里面的那间门,此乃电视剧必要场景。
此时镜头转向门槛,门慢慢打了开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镜头抬高,对向里面上盖着被子的人。镜头慢慢拉近,上的人一动不动……突然镜头前面出现一把刀,直向上刺去——
“啊嘿——”突然后面跳出四个人,穿着绿绿的衣服,连脸上也画成如妖怪一样恐怖的图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声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
还没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鱼蹲了下来看着倒地的人,“这么厉害啊,都说杀人的人心理特别紧张,这样都能吓晕!?”
田晴凑过来说,“鱼啊……瑚害哦。”
曾缺鱼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好家伙……我们不过是半排练一下皇子的啦啦队歌嘛!真胆小。”
葬泪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画满的颜说,“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杀皇子。”
大脚抹着脸问。“会是谁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么事呢?”田晴反问道。
葬泪接道,“如果没想错的话,皇上有问题。”
田晴却没有这么快下决定,而是伸手扯开那人脸上的布,他看着陌生的脸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简单的人,就不会做这样显眼的事qíng,倒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葬泪掰开那人的手道,“确实不是御刀门的人,他们有一招刀法会在有手中指这样留下很厚的茧,而这个人没有。不过……会不会是派的别人?”
田晴没有说话,把那人的头推下一边,松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的脖子,还继续向下拉。
“喂喂……”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qíng了?
田晴松了手,也解开自己的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自己的锁骨。
“你想做什么?”曾缺鱼尴尬地说,就算这个小腹黑要惑她这个纯良少那也要含蓄点,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
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
“三王爷?”葬泪惊叫道,对着田晴问,“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语调随意,“是的,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ròu,放入一种毒,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