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鱼已经yīn暗的心灵了,看着台上已经冷场到尴尬转身就跑了的大脚和葬泪,台上的员已经要报下一个出场的人了,某鱼立刻叫了起来,“啊……忻月国还有一个没上!”
“什么?”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员也愣住了,“啊……就是说那个没赶回来的人是吗?”
“是是是……”某鱼说着就把田晴推了上去,这种时候了死马也得诈尸!
“那赶紧上来吧。”那员说着一挥手,鼓声又敲了起来,“忻月国最后一位上场!”
田晴站在台上无比尴尬……他咽了下口水望着台下绵延不止的人头,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泪光,“我……一点准备的都没有……”说着田晴嘴唇动了几下,泪继续流了下来,他玉指探出衣袖轻抹了下眼角的泪,“我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穿的这么随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袍,无比害羞地望着台下……
“谁说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怀里!”“太惹人爱了!”台下的人立刻叫了起来,“谁敢说他不好看?”
某鱼正吓得下巴又要脱臼的时候,突然一个蹒跚的奶奶级人物挤到台前,“乖乖啊!真可爱……”
等田晴骗足了同qíng和少少老的母爱心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指着自己耷拉的下澳某鱼,“怎么了?又脱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国选成了“最想拥抱的对象”“最想抚摩脑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饭的孩子”“最会微笑的男子”……
“这叫啥?”某鱼一边扯下大脚头上的大红球说,“你想学贾宝玉好歹也看看你能不能泡到一群人!”说着扯下他鼻子上的环,“这啥玩意啊?你还想勾引铁扇公主啊!”最后某鱼剪掉他身上的铁丝,“你当你是漏勺啊!”
某鱼整完了大脚回头一看,就见葬泪已经扯了个gān净,“嘿嘿……我自己弄好了。”葬泪赶紧说,刚这么上台就够丢脸的了,再被鱼奚落岂不是更丢人!
“算是识相。”某鱼瞥了他一眼,走过去指着正喝茶的田晴,“好好学学人家小晴,这才叫本事,看那说流就流的眼泪,多好的演技啊!”
大脚和葬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曾缺鱼也不再说什么了,“好了好了……总之也算是我们忻月国赢了不是。”
葬泪见气氛缓和了下来,问田晴道,“你们昨天怎么都没有回来?”要不这样他和大脚怎么会丢脸到如此?
“你不说我还忘了。”曾缺鱼坐下来问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快活,前月下了?”
“没什么……”田晴笑道,“不过是遇上一个朋友多喝了几杯……”
昨日晚上,福顺酒家。
田晴走进一间房,里面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个没死的孩子了吗?”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边。”
“那你?”那中年人迟疑地问道。
“什么也没做。”田晴平静地说,“问题的关键是证明我父亲是无罪的,而不是去杀一个叛徒的孩子。”
那人脸微微一变笑得有点尴尬,“那也是……你说的叮”
“师傅找我有事?”田晴问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递给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飞鸽传书。”
田晴撕开信看了一会,合上了信,“师傅说过几日皇上会查探三王爷的事qíng,让我将我所知道的事qíng说处理,指正三王爷。”
“也许那老家伙也该有今天了,当年竟然还诬陷尹将军。”那中年人愤愤地说。
田晴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恩……不过,师傅人呢?”
“他?”那中年人回道,“我没有看见他……”
田晴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说着转身走出了门。
他把信放进衣袖里,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他突然发现,事qíng比他想象中的要让他尴尬多了……为什么,都要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