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鱼咽了下口水,“你……别吓我,你不会是真的想起来了吧?”
大猪头望着某鱼,眼神里包含了万种风qíng,华丽地倒在了地上,哐——!!
“真……不经夸……”某鱼正无语的时候,突然看着大猪头倒在地上的二猪头向发狂了一下扑向大猪头,“哥哥!”
声音凄厉无比,直接让曾缺鱼想起了在关押易弥朗的那个养猪的那里听见的杀猪声……
某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突然二猪头在凄厉一声后突然开始了长篇大论,“哥哥……我们不应该不听话,看见那个宝宝比较可爱,就把这个宝宝身上的玉佩挂给那个宝宝了……”
某鱼听得糊涂了,什么这个宝宝那个宝宝……“说什么呢?”
二猪头一回头望着某鱼,深qíng地叫了一声,“奶奶……你看看哥哥啊!我知道我们错了,不该换玉佩的,让你抱错了孩子……我们知道错了,别给我们吃药了……”
“啥?”某鱼脑海里觉得有种熟悉感觉,上次在李府两猪头也说什么“抱错了抱错了……”而且按散云话说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快好了,那说话就还是可以相信的,那他们的话是说……皇子抱错了?不过……皇子本来就是被换过的,这个换过和抱错……应该是一个意思吧。也许……
二猪头还在继续说,“我知道错了……皇子的脚上没有痣,有痣的是尹将军家的宝宝,可是没有痣的宝宝真漂亮,怎么能不没有玉佩呢?我和哥哥才把玉佩给他的……”
某鱼立刻被震惊了,嘴唇也开始微微颤抖……如果这是真的话……那、那、那她不是压错了宝,跟错了主,讨错了好?!这对一个配的打击是多么的大啊!
皇上书房里。
病皇上一如既往地亿龙塌上,三王爷和安国侯坐在一边,聂太师似乎还没有来,田晴也不见踪影。大脚正向姑父安国侯问候,气氛倒是和睦,除了皇上身边的两个低着头的小太监,挺像是一家人聚会。
安国侯似乎是把大脚当成婿来看,眼里的欣赏之qíngbào露无疑。
这时聂太师才匆匆赶来,后面跟着葬泪,行礼后道,“刚瞧见玉堇郡主还在外面等着,怎没叫她进来?”
安国侯一听自己的儿也在,自然是高兴,“堇儿也在?”说着转脸问皇上,“可能把堇儿叫来?”
“等会吧。”皇上道,“今天我们有点事qíng要谈,儿家的就别叫她进来了。”
安国侯似乎愣了一下,点了下头,“那是当然,锡会再去看她。”
“皇弟……”病皇上很是虚弱地开了口,看着三王爷,“最近有人劳我说了一件有点意思的事qíng,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哦?”三王爷平静地说,“什么事qíng?”
皇上慢慢地开了口,“有人说皇弟你意图篡位谋反……”他的眼睛半眯fèng着,似乎是因为虚弱又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想法。
三王爷先是一愣,既而突然笑了起来,“皇兄,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语气随意。
“哦?”皇上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为何皇弟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
三王爷停了下,末了语气威严地说,“我为忻月国把守兵政大权一日不敢松懈,多年忠心为国,长子年仅十三就去驻守边关而遇敌被害,我对忻月国忠心一片却有人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玩笑?”
大脚虽然那不明白事qíng,不过还是觉得气氛缓恒比较好,赶忙说,“父皇,皇叔为国确实忠心,怎么能听别人随便乱说呢。”原来大儿子已经死了,难怪鱼在猜说他这么大年纪孩子怎么会那么小呢?不过帮他说完话,大脚有迟疑了,那天里刺杀他的人不是三王爷的手下的吗?他怎么倒替他说话了……一听他死了儿子就立刻同qíng了。
聂太师始终一言不发,安国侯按捺不住问,“我倒想知道这说三王爷想篡位的人是谁?”
连大脚也看着皇上等着他说,即便要处理这些事,会不会太急了点,非要在五国竞技赛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说,虽然他不懂什么可是即便以前去要饭,老乞丐也会告诉他,做事qíng要识分寸,看脸,懂形势。如果真的闹大了岂不连五国竞技也要弄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