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突然脸一沉,眼睛里都冒出幽蓝的光,拖长了声音说,“你不愿意啊……那……就坐那里吧……”
“不要!”曾缺鱼如同屁股着火一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赶紧坐到边上,“我还是坐这里好了……”
田晴满意的一笑,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我说的吧,坐在上软软的多舒服啊……”
忻月国皇宫,好在临行前的jiāo代,鱼爹鱼娘悠闲地在皇宫里过着骄奢逸的生活,某鱼爹道,“小晴那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管得了小鱼。”
“放心吧。”某鱼娘吃着点心说,“小鱼就像一个弹簧,你弱她就qiáng,你qiáng她就弱,你看从小到大,你被她一吓越是没用她就越嚣张,为什么她比较怕我?那就是因为我的气势比她qiáng,所以啊,遇上一个qiáng势的人她就被吃得死死的了!”
“那你还叫她使什么qiáng硬手段!”某鱼爹维护儿同老婆吵,“那不是摆明完蛋吗?”
“完蛋那是一定的……”某鱼娘悠闲地说,“但是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那个……”曾缺鱼考虑到自己今后的日子,犹豫着说,“你最近这样好吓人啊……原阑是挺好的吗?”
田晴反问道,“那我原来是什么样的?”
“原来啊……”某鱼抓抓头说,“原来你看上去很胆小很没用,可是实际上很……”
“很什么”田晴问道。
某鱼紧张地说,“……很yīn险……”
“那现在呢?”
“看上去很yīn险,实际也很yīn险……”某鱼坦白地说。
田晴笑道,“那不就完了,本质也没有变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他说的也对啊,“不过,怎么说呢,原来你摸摸的yīn险我炕见就算了,现在你这么直白,我有点受不了呢……”
“那就慢慢习惯好了。”田晴双手扶着边仰着头说,“反正以后日子长着,早晚要适应……”说着凑近曾缺鱼说,“而且……我对你还算有点兴趣,你好象也有点意思,那就更需要适应了!”
曾缺鱼出了门,重重地关上门,适应个P!她见了田晴的样子就要哆嗦了,根本就被吃的死死的,连个“不”都不敢说……
“老天啊……”曾缺鱼望着月光,她好怀念自己作威作福的时候啊……俗话说的好,失去才懂得珍惜啊,抹泪……人生不如意十之,不如二两牛ròu加壶酒!
也许田晴说的对,之前的事qíng也许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她还是继续混着日子,但是对于田晴也好,大脚也好都已经回不去了。田晴……也许是不想像以前一样,那样也许就会去想以前的生活,不如……全部忘记。
次日一早,田晴推开房间门就瞧见站在门口的曾缺鱼,“你又怎么了?”
“我想了一个晚上……”某鱼道,“越想越觉得那个110是猕猴桃的?”
“哦?”田晴挑了眉梢说,“你怎么知道的?”
“此乃我多年的经验也……”曾缺鱼拍着胸脯说,“两个人都姓易。”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这么明显的证据啊。
“就凭这个?”田晴笑了起来。
“难道还不够?”曾缺鱼有点生气,炕起自己啊。她昨天一晚上失眠乱想,想认识的人太伤感,不如想讨厌的人,结果久出这么一个结论。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她有加了一句,“当初你不是说少将叛国,都没有想到葬泪头上,现在证明姓的都是一家。”
田晴没说话,突然脸的一变,曾缺鱼扭头一看就看见后面站着的葬泪,气氛立刻就一片死寂,倒是葬泪淡淡一笑,“去吃早点吧……”
“是是是……吃早点。”某鱼赶紧接过话说,“吃包子吃包子……”
坐在桌前吃着包子,气氛也还是僵持着,葬泪开口说,“我一会去见兰玄月,我昨天已经送了信,今天去见他,也许能问到点消息。”
“他不是那个啥刀门的吗,会告诉我们吗?”曾缺鱼对落星国的人直接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