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鱼用来翘脚的田晴直起身子说,“也许我们出现了,他不说也瞒不下去……他说出来也许有他自己的打算呢,或许……不,觉得很快就会有人找我们了。”
田晴的想法没有错,当天傍晚牢头就把田晴带去了大通间,说是有人要见他,曾缺鱼自然是屁颠屁颠跟着过去,进了门就看见坐在那里的罗洪。
田晴的肩膀微微一颤,但是还是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罗洪关切地拉过他问,小心地关上牢门,看了一眼曾缺鱼犹豫不绝,田晴道,“没有关系……”
他坐在田晴一边说,“我这里有些认识的人,知道了你在这里我当然是要赶来了。”
田晴问道,“那有什么事qíng吗?”
“傻孩子!”罗洪摸了一下他的头说,“这么多年了,罗大叔怎么会不管你呢!当然是带你出去了……这里你怎么能住呢?”
田晴只是一直笑着,“那……”他试探xing了冒了一个字,看着罗洪,眼神清澈得就和牢房里的免费汤一样,某鱼忍不住啧了一下嘴巴,装纯洁还真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你是说皇子的事qíng?”罗洪见田晴这么说,gān脆直接的说,“我知道了……我真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原来你是皇子啊……我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看你说的挺多的……”某鱼在一边叽咕着。
田晴忍住没有笑,只是说,“那现在呢?现在你要怎么带我出去呢?”
“这个嘛……”罗洪含糊地应道。
田晴继续说,“对了……师傅的事qíng你知道吗?”
罗洪一副哀婉的样子,“这个……我也听说了,但是没有想到原来他一直是利用你的,还骗了我那么多年……”
田晴点了下头,“师傅确实一直在骗我。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现在啊……我会去和太子说的,忻月国和落星国虽然有仇恨,但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那是还小……而且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恩……”田晴点点头,“确实如此,那罗大叔认识太子?”
“这些为了尹将军的事qíng,必须要和落星国有些jiāo流才可以,混进去才好知道当年的qíng况啊。”他看着田晴认真地说。
“那你这么些年一定知道了不少吧?”田晴问。
罗洪愣了一下,“可是……你并不是尹将军的孩子啊……”
“那你和大脚说了?”某鱼在一边玩着稻糙飘过来一句话。
罗洪看了她一眼,某鱼把目光移向别的地方,chuī起了口哨……
“那现在呢?”田晴继续问,“我们要做什么呢?我一向都是听罗大叔和师傅的意见的。”
“那你要愿意听我的当然是最好,现在你师傅也不在了……你一个人这样,我也很不放心啊。”
“难道他的监护人是你么……”曾缺鱼继续叽咕着。
“那就麻烦罗大叔了,我现在也一点头绪都没有了。”田晴笑着说,“那我就等你消息咯。”说着拉着某鱼就走。
“gān嘛啊……”曾缺鱼进了牢房问道,“我又没说错……”
田晴眯fèng着眼睛看着她,“你还想不想出去啊……或者你喜欢在这里?”
“不要!”曾缺鱼叫了起来,“这些穷鬼都没有钱了!我要赶紧出去!”
“太子啊……”一个随从走进东宫问易弥朗,“那两个训老虎的师傅已经在门口了。”
“恩……”易弥朗应了一下,一挥手随从就退了下去。
一边的易老爷皱着眉头道,“哎……灵儿到底去哪里了?这个孩子……一点脑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骗啊。”
“这个不用担心。”易弥朗说,“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了,而且如果劫匪是想用易小姐威胁我们自然应该主动找我们,那现在易小姐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