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曾缺鱼又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白白的手绢,“我准备绣个手绢,不知道皇子是喜欢英武帅气的,还是温柔婉约的?”
“这个……”田葬泪咽了口水说,“我也不知道……”
某鱼望了一下碧蓝的天空,左手持菜刀,右手拈手绢,“那我就都准备着,皇子喜欢什么我就弄什么!”
曾缺鱼才走,田晴就走了过来,田葬泪问他说,“鱼一直是这样的?”
“是吧……”田晴洗了一下脸说,“原来还去三王府找三世子的呢。”
“这么有趣?”田葬泪难以相信地说,“结果呢?”
“你说呢?”田晴反问他,“难道你不认识三世子吗?”
田葬泪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那是有够惨的……”
电视剧里,主拿着针线细致地轻绣着手绢,衣服,鞋子……等一gān事物,突然眉梢一挑,抿嘴一笑,想起了心中之人一不小心针尖刺破了手指,一滴血从指腹冒出,主眉头轻皱,把手指放在嘴里轻吮了一下,把目光温柔地转向了电视屏幕对着观众深qíng一望……
某鱼拿着针线绣了三下,眯fèng这眼睛望着银光直闪的针尖,伸出食指,对着银针,绣东西不扎手那是对主身份的亵渎啊!不过怎么扎呢?某鱼拿着针酝酿了半天,就是下不了手,话说这个要怎么扎比较不会疼又有主的效果呢,她拿这针正在比画的时候,突然某脚用他出名的脚踹开房间门,“啊!”一声惨叫吓得才迈脚进门的大脚差点被门框绊摔跤,他扶着门框走进来看着眼睛睁得疑似瞳孔放大一般的某鱼说,“嚎啥啊!”
某鱼不语,两行清泪滑落,颤颤从手绢下伸出一根手指,上面立着一根针……
“怎么了?”大脚过来一看,吃惊地说,“扎这么深做什么?”大脚看着立在手指上似乎很坚饶针问她道,“玩什么呢?”
某鱼一抹泪,咬牙拔下针,望着手上深深的窟窿,她转过脸望着身后的墙壁回头对着大脚一笑,“你过来点……”
大脚觉得有点怪异地说,“gān吗啊……”
某鱼继续微笑着伸手让大脚凑近点,某脚单纯地靠了过去,“哐!”某鱼的脑袋以柯受良大叔世纪末的最后冲击一样的攻击力撞向大脚的鼻子,大脚同志光荣摔在地上,某鱼喘着气踏着尸首出了门,小子报仇,明天都嫌晚!
田晴和田葬泪正好走过来,迎上怒气冲天的曾缺鱼,“怎么了?”田葬泪一向风度地问道。
“皇子究竟喜欢什么啊?”曾缺鱼轻吮这手指问道。
“这个么……”田葬泪想了一下说,“其实鱼啊……我觉得现在的问题不是皇子喜欢什么,而是谁是皇子好不好?”
“啊……对哦!”某鱼头脑一下如醍醐灌顶一样清醒,拉住田葬泪的手,“谢谢你提醒我!”
某泪抽嘴角,如果他不提醒的话要发生什么呢?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对了,那天你说了那么多,我们要怎么找啊?全天下都是脚上有七星的……这老和尚也太厉害了,外加那个李夫人……”
“对了!”田葬泪说,“静真法师如果不开口,我们倒可以去李家找点线索!”
“你说的有道理。”田晴说,“现在有只有这里和李夫人那里有点希望了。”即便说这样正经的话题这家伙的表qíng还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nüè的样子。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只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里……”
“不过……”田葬泪提醒着说,“我们上次那样以后,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门来算账就好了难道还要自己凑过去找打么。
“这有什么难的?”曾缺鱼溶随意地笑道,“我们只要用真诚的心,显示出我们的诚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府门口传来急促的桥声,老管家打开门,就看见三张真诚的笑脸。
“是你们!”管家的脸一下子变了,“你们还敢来!”说着他往后一叫,“来人啊!坏我家名誉的人还敢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