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伊,”刘暮阳嗓子上下浮动了一下,“这……这些…主子从哪知道的?”看著主子jiāo给他们让他们去办的前所未闻的事,刘暮阳的心狂跳著。
“我……我…”罗伊同样的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暮…暮阳…我觉得…主子,主子一定不是…不是凡人…”
“我…我也觉得…”刘暮阳的手有点颤…“罗伊…你…你给我一拳…”
“噢!!”刘暮阳话音刚落,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罗伊…你可真狠…”好疼,娃娃脸皱在了一起。
“你很疼啊,看来主子真的不是凡人……”罗伊有些恢复心跳,然後豪无愧疚地看著蹲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刘暮阳。
刘暮阳艰难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看著罗伊,“废话不是,上次主子灭那三门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知道了,”把桌上的书册收好,“走吧,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主子jiāo待了这麽多事,得尽快办好,不然就等著被主子剥皮吧。”
“知道了…”这还用你提醒麽,罗伊心里有些不满。
“啊!!!!”一声惨叫从军营的角落的帐中传来,“玄玉…轻点轻点,呼呼…好疼啊。”司青林上身赤luǒ,毫无形象地趴在chuáng上痛苦地喊著。
“六王爷,您忍著点,一会就好…”玄玉轻声安慰著,然後手上却豪不客气地再度按了下去,然後“啊!!!!”的一声,司青林又惨叫起来。
“六弟,你轻点声…”揉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司锦霜有气无力地开口。
“唔……五哥…真的好疼…”司青林的眼睛中已经充满了痛苦的泪水,“早知道当初就跟著八弟一起绕皇宫跑,一起让七弟摔了……”呜呜,七弟不是人简直就是魔,这哪里是训练啊,简直是要人命啊。
“噢!!”一声嘶喊再度从司青林的嘴里传出,然後玄玉擦擦额上的汗,轻声说道,“六王爷,药擦好了,您休息一下先别动,过一会您的腰就没那麽痛了。”然後转身向五王爷走去,“五王爷,奴才给您上药。”然後帮五王爷脱去上衣,司锦霜随即趴在了自己的chuáng上。
这次除了司寒月带著自己的两个贴身奴才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带小厮,也不允许探视,完全封锁了与外界的联系,全心地进行cao练。所有的皇子包括司寒月都住在一个大帐中,而所有的将军也同住一个大帐,司寒月到达军营後就下令,来到这里的人没有皇子没有将军,只有战士。至於太子与各王爷的安全,司寒月则是从内监处调来了上次与他一同出京的那二十名暗眼,也是现在只属於司寒月的私人暗眼。
“嗯!”司锦霜闷哼一声,咬牙忍住下一声喊叫,真的很疼,全身就似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骨头都开始叫嚣著。来这里已经十天了,疼痛越来越厉害,七弟只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适应,然後就是严酷的各种练习。除了上官老将军之外,所有人每日都要跑过两个山头,然後进行残酷的摔打与格斗训练,但他知道这仅是开始,更为严格的训练还在後面。
“太子殿下,您如果疼就喊一声吧,别咬著自己。”看著咬著唇忍著疼痛的太子,玄青有些不忍。
“没事…”司岚夏冷冷吐出一句,然後把头埋在臂弯里,让玄青继续给自己全身上药,七弟每天和他们一起训练都一声不吭,他又怎能喊疼。
看了太子一眼,玄青继续手上的动作,把药膏慢慢揉进青紫红肿的地方,这些天难为这些从小养尊处优的几人了,还好虽然每天都很痛苦但没有人提出离开,就连相对而言最弱的九殿下和十殿下虽然每次都哭得眼泪汪汪,但第二天还是会坚持下去。
屋内的几盆炭火让诺大的帐内温暖异常,玄玉和玄青帮每个人仔细上药、按摩,虽然带著御医,不过这种事qíng还是他们两人做起来比较合适。突然帐帘被掀开,从外进来两人,给温暖的帐内带来一丝初chūn的凉意。
“主子,大王爷。”见到来人,玄玉和玄青马上出声叫到。
“嗯。”淡淡应了一声,司寒月走到自己的chuáng上坐下,然後把脱下的披风放在一旁,低头看手上刘暮阳他们刚送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把自己要求准备的东西派了下去,还比较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