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你这段日子辛苦了,烫烫脚,吃点粥就好好歇息一下吧。”半躺在chuáng上的司锦霜看著一语不发的七弟,微微一笑,替那三个有些尴尬的人找台阶,而司岚夏则有些严肃地看著司寒月。
放下手上的密折,司寒月看著屋内的几个人,再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眼睛中的七彩光晕有些闪烁,起身下chuáng,穿上披风,“我回宫,後天回来!”说完朝外走去。
“七弟!!”司耀日大步上前拦住了司寒月,“怎麽突然要回宫了?”
“七哥!!”司怀恩也拦了上去,“七哥,天有些晚了,有什麽事非得回宫麽?”
“七弟,我们没什麽意思,就是看你最近太辛苦想帮你做点事。”司青林语气有些不稳地上前劝说,怎麽能让七弟回宫啊……
“司耀日,”司寒月神色有些冰寒,“告诉上官容威,我後天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他负责监督cao练。”然後不等其他几人开口,看向一旁的玄玉,“吩咐下去,我回来之後给我重新搭个帐篷。”说完推开司耀日走了出去。
“七哥!!”司怀恩正准备追出去,突然被一个人拉了回来,扭头一看居然是四哥。“四哥?!”司怀恩有些著急,四哥为何拉住他。
“你想让他把我们推得更远麽?”司岚夏毫不客气的把司怀恩拽了回去,神色异常清冷,“你以为能拦住他麽?”
“四弟!”司耀日低喊了一声。
“一切等回去再说,现在我们已经让他厌烦了。”说完,司岚夏举步走出了营帐。
“大哥…五哥…六哥…”最小的司忙诺有些不安的唤到,七哥为何要搬出去啊。
“我们把他bī地太急了……”司锦霜撑著头,语气充满无奈,那人那麽敏感怎麽会没发现一丝异常。
马车上玄玉和玄青有些不安地看著主子,连著好几日大王爷他们几个都对主子异常的殷勤,太子殿下虽然没什麽举动却总是直直地看著主子,尤其是八王爷总是找机会碰触主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
“这种qíng况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寝宫内,司御天在玄玉向他禀明寒月突然回宫的原因之後,沈声问到。
“好像…是从主子那日在帐内换衣服,然後被五王爷他们发现主子肩膀上的齿痕之後。”玄玉低头回答,主子身上的齿痕他知道是皇上留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事後皇上曾吩咐过他和玄青,说那是主子不爱惜自己的惩罚。
“齿痕麽?”司御天眼底闪过复杂的qíng绪,然後轻敲桌面,“还真是沈不住气了!”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你们先回去,朕自会处理。”
“是,奴才告退…”玄玉和玄青起身,低著头退了出去。
司御天闭著眼沈思了一会,然後起身朝内室走去,脱下衣袍散开头发,司御天走到chuáng边,掀开锦被躺了进去。一回来就睡下的小豹子则顺势躺进了他的怀里。看著熟睡的小豹子,司御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他可是一个多月都没抱过这只小豹子了。
把手轻轻覆在这人的jīng致上,司御天低头稳住闭著的唇,然後手上开始用力,过了一会手下的jīng致开始苏醒、抬头然後挺立,司寒月轻哼了一声之後更加埋进司御天的怀里。而司御天却变本加厉,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手直接伸入进去碰触到有些发热的yù望,上下抚摸起来,随即握住开始套弄。
“嗯…”司寒月在司御天的挑逗下,微微转醒,司御天见状抽出手,然後离开寒月的唇,解开长裤的细绳,脱了下去。半luǒ的司寒月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父皇,再看看父皇放在自己下身的手,然後又闭上了眼睛,伸手搂住父皇的脖颈把头埋了进去。他一个多月都没好好睡过了,现在只想睡觉,其他的事jiāo给父皇就可以了。
得到默许的司御天微微一笑,然後单手脱下自己的亵裤,取出药膏……把在司寒月体内抽动的手指取出,司御天把自己早已无法忍耐的灼热深深埋进了寒月的体内。闷哼一声,司御天在几下轻缓的律动之後加快了频率。在父皇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中,司寒月口中发出了混合著嗜睡的qíngyù之音。室内未熄灭的烛火照亮了chuáng上的两人,司寒月雪白jīng瘦的身体在司御天宽阔的怀中摇晃著,空灵而又嘶哑的声音中夹杂著饱含qíngyù的男xing低吼,兼之肢体的碰撞声与欢爱的激qíng声。